感受到身边女孩对自己的依赖,苏宁风一阵激动。伸臂轻轻拥住了孟思思的肩膀,让她全身靠在自己的怀中,这样可以更舒服一些。
孟思思没有表示反对,也许此刻她的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什么都不太清楚了,就这么晕晕乎乎,温温顺顺地跟着他向前走。
怀中女孩那带着淡淡酒味和奶香味的气息不断传入苏宁风的鼻息,那么馨香好闻,他的心跳渐渐加快,“咚咚咚”地跳得自己都觉得脸红,情不自禁低低地喊了一声:“思思。”
“嗯”孟思思含糊不清地应道。
“做我女朋友好吗?”苏宁风略微顿了顿,深沉地,郑重地说道:“我会好好爱你,也会永远保护到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好……”孟思思也不知道听清了没有?几乎未作迟疑,就简单干脆地答了一个好字。
“真的吗?”苏宁风登时欣喜若狂,黑眸里迸发出了璀璨炫目的光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思思,你真的答应做我女朋友了?真的愿意从此和我在一起?”
“女朋友?”孟思思仿佛清醒了一点点,蹙了蹙眉头,努力回忆:“你刚才说会保护我?”
“是的,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对你好。”苏宁风无比虔诚地点点头。
“嗯,好,我就是想找一个能保护我,对我好的人……”孟思思似乎是略感疲惫地舒了一口气,依靠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说道。
“我一定会的,思思,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孩。”苏宁风此刻的心情,充满了无以言说的幸福和喜悦,更加爱怜地拥紧了心爱的女孩。
没有听到孟思思的回答,他低头一看,她已经歪倒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苏宁风的嘴角,不禁扬起了宠溺而又心疼的笑意,轻轻将孟思思抱了起来,往自己的车走去。
将孟思思放到副驾座上靠着睡好,又为她系好安全带。看着熟睡中娇美可爱的女孩,苏宁风情不自禁俯下脸,在她那红扑扑的脸颊上偷偷地吻了一下,这才回到司机座,发动车子往孟思思和陶栀儿的住处驶去。
一边开车,一边不时地扭头看一下坐在身边熟睡的女孩,心中荡漾着的,是满满的欢喜。
今天晚上,对于苏宁风来说,真是一个不同一般的夜晚。
痴心爱恋和追求了好几年的女孩,在今晚,终于亲口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
那一刹那,他只觉得,好像,满天灿烂的星光都在为自己绽放。
虽然他也知道,孟思思现在这样,有点迷迷糊糊的,并不是在十分清醒明智的状态下答应的他。
可是,他依然很开心。
他对孟思思的痴情与爱护,大家有目共睹,天地可鉴。他相信,只要孟思思肯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会用自己的真心和热诚打动她。
迟早,她会真正地爱上自己,接受自己。
他们最终,也一定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突兀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苏宁风遐想无限的思绪,是从孟思思包里传出来的。
苏宁风原本不想理会,毕竟那是孟思思的电话,没有经过孟思思的允许,他也不想越俎代庖,谁知道孟思思醒来后高不高兴他帮忙她接电话呢?
可是那电话铃声却一直执着刺耳地响个不停,大有不接就一直响下去的势头。
苏宁风担心是有人找孟思思有急事,只好将车子靠路边停下,从孟思思包里拿出了电话接听。
“喂,思思,你在哪里?”那边传来一个女孩心急火燎的声音,原来是陶栀儿。
“是我,栀儿,我是苏宁风,思思跟我在一起。”苏宁风微微笑了笑说。
陶栀儿听到接电话的不是孟思思,稍稍愣了一下,然后问:“你们在外面玩吗?她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下午,她在冲动之下对孟思思说了那些尖刻过分的话语。晚上冷静下了之后,立即感到了深深的后悔和歉疚。
没有人比她更为了解孟思思的性格和为人了。她完全知道,提拔副科级以及抽调到明华国际那边工作,孟思思既然说了一无所知,那就肯定是真的蒙在鼓里。一切可能还是萧墨轩在暗中操纵的。
下午那时那样说,只是一时在气头上控制不住说了些刺伤人的话。
实际上,她心里早就知道是自己的小心眼作祟,思思是无辜的。
所以,陶栀儿并没有在外面玩很久,很快就回到了家里,想诚恳地给孟思思道个歉。
可是,她回来以后,却并没有看到孟思思。
于是,又赶紧给孟思思打电话。没想到,却是苏宁风接的……
“思思晚上喝了些酒,有点醉了,我正准备送她回来。”苏宁风坦白地说,又问:“你在家吗?我怕来了进不去。”
“在家,那你快送她回来吧。”陶栀儿赶紧说。
苏宁风把孟思思送回她和陶栀儿的住处之后,陶栀儿一看孟思思那昏昏沉沉,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心中更加感到愧疚不安。
因为她明白,孟思思绝不会平白无故跑出去喝酒,还居然会喝得这么多,这么醉。
孟思思这个样子,一定还是因为下午和自己发生的那场不愉快,心情过于不好才去借酒浇愁的……
陶栀儿和苏宁风一起照顾着孟思思到床上躺好,然后轻轻掩上房门,两人走了出来。
苏宁风是一鼓作气从一楼把孟思思抱到八楼的,花费的气力不少,此时歇了下来,还是觉得有些累的。
陶栀儿看苏宁风气喘吁吁的,为他倒了一杯凉茶,客气地说道:“苏宁风,今天谢谢你了。”
“呵呵,没什么。”苏宁风接过茶来喝了,淡淡笑道:“我照顾好思思是应该的。”
陶栀儿没太深想他的这句话,随口问道:“今天你们是一起约好出去喝酒的吗?”
“不是。”苏宁风摇摇头说:“思思开始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酒,后来我正好给她打电话,她才让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