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再也不狗腿兮兮的讨好他了……
“暑假我们出去玩?”两人洗漱后,汪节一把玩着卞雨的一缕发。
两人刚刚又在浴室做了j次,卞雨累的就要昏死过去,“唔……不要,我要去医院打暑假工。”
汪节一皱着眉头,掐着她的脸颊,“能不能不去?”
卞雨眯着睡意惺忪的眼,“不行呀……我妈非让我去的,我想着留在实验室的。”
汪节一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翻过身去。
卞雨知道他又闹别扭了,就跟个小孩一样一样的,她眯着眼看着他冷y的背影,心里毫无波动,径直翻过身去。
只要他不抱着她,跟麻绳一样把她勒的紧紧的,她就能睡的更好些……
就在卞雨昏昏沉沉就要睡去的时候,小别扭汪节一还是翻了过身来,把她拖进自己的怀里,长手长脚把她困住。
卞雨朦朦胧胧之间有点想笑,但还是听着身后的某人有力的心跳声,坠入了梦乡。
有些少nv不太懂那个抱了推开,抱了又推开的梗。
是酱紫的。
卞雨之所以带着蛋糕去,是因为知道自己不该说那种话。
而汪节一雨夜看着她,本来挺高兴的,却没想到她只是来道歉的。
汪节一说她是在可怜他,卞雨没有否认。
一次次抱紧他,却被推开。
汪节一本来就没有怪过她,所以谈不上原谅。
只是生气卞雨来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道歉,并不是发自真心的想来见他。
后来卞雨放弃要走了,却被他拉住。
因为某人只想她多待一会儿,无需什么理由,就只是单纯的陪陪他(啪啪啪)。
后来,某人回到家,一个人在厨房里吃了蛋糕。
无非也是自己在深夜里给卞(xi)雨(han)过(chi)个(tian)生(shi)日……
52【在南大像是在说对不起(剧情)
************
下午两点一到,卞雨从chou屉里摸出遥控器,打开了食堂墙上挂着的电视机。
各位大姨大妈还有大叔大伯,又包着头的,拄着拐的,还有吊着点滴都在坐椅子上等着了。
电视上是独播剧场,分为早上八点到十一点,下午两点到五点,都是琼瑶nn的剧。
最旁边的小孩嗤了一声,抱怨了一句,伸手想去夺卞雨的遥控器,“怎么天天演这个?演没完了还。”
卞雨拿着遥控器躲开,看着这小孩,高中生,男。
暑假的时候去爬山,在山上一家小店吃了菌子,g脆食物中毒了,住院期间,一天到晚、时间一到就坐这,净挑她刺儿。
卞雨看着电视机上男主上了囚车,y霜y霜的喊,抬头就看见一抹人影走近,还是熟悉的那张俊脸。
汪节一打开钱包正要掏钱,“矿泉水。”
卞雨没接他的钱,径直从冰柜里面拿了一瓶水递给他,反正她的温补都用不完。
正值暑天,食堂员工每个人每天都有五块钱高温补贴。
食堂经理是一个抠门的小老头,拈拈胡须,对卞雨说,“一个月三十天,每天五块钱温补,你在小超市拿一百五的东西不就结了?记得记账。”
汪节一在和她隔着一条过道的椅子上坐下,拧开瓶盖来也跟着一起看电视,离他不远的高中生凑过去和他打招呼。
卞雨强迫自己把注意力用在电视机上,可是还是免不了分心瞅他一眼。
每天早上在实验室帮着做实验,下午雷打不动的来医院食堂,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和大家伙一起看电视,等到临近下班,再开车送她回家。
外头太y大,他的车子开不进医院内务楼,只能停在停车场,走过来的。
卞雨看着他昔日的小白脸都晒得有点红了。
汪节一常来,都和高中生混熟了,两个人经常在那里一起玩游戏。
再过j天,卞雨悄悄竖起耳朵听,高中生已经都节一哥长节一哥后了。
汪节一虽然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卞雨身上,可偶尔扫一眼电视,哭笑不得,“又犯事了?”
他昨天下午看的时候,这男主在牢里呆了半个月,今天下午看,他又进去了。
旁边头上包着纱布的大爷问,“小伙你是早上的没看吧?”
再旁边的大妈已经凑过来了,睨了大爷一眼,“人家没看又怎么啦?”
她热络的拉着汪节一的手臂,“来来来,小伙我和你讲早上……”
卞雨听着,嘴角不自觉都翘起来了。
每到下午六点下班的时候,卞雨都会看着雪糕柜头疼,推进店里实在太费力了。
以前,高中生会帮她。
高中生:“在你像我姐的份上,我才不帮你。”
卞雨:“哦。”
两人齐心协力把雪糕柜推回小店里。
卞雨:“你还有姐啊?是亲姐吗?真的和我长得一样吗?”
高中生:“我没姐。”
卞雨:“……”
现在,汪节一会帮她。
卞雨看着他削瘦颀长的背影,总是不禁浮想联翩。
绮丽的思想很快就会被打断。
卞妈妈已经打电话来问,饭做好了,下班了没?快回家吃饭。
卞雨有一天在店里忙的时候,高中生又悠哉悠哉的出现,手指划拉着手机屏幕。
高中生:“诶。你也是在南大?”
卞雨嗯了一声。
高中生:“读的什么专业啊?”
卞雨把东西摆上货架,“应用化学。”
高中生:“等等,我看看。哦~不在分最高的前三个专业里面,前二十的专业也没有……”
高中生:“物理居然是分数最高的专业耶!节一哥真厉害~”
卞雨:“那也很好了好嘛!我当初为了考南大也是很拼的!!!”
高中生:“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卞雨:“……”
还有一次,恰逢雨季,卞雨看着窗外天se骤暗,看电视剧的人也零零散散没j个了。
卞雨在桌上校对的账目的时候,不时往外面看一眼,希望他不要来了,这雨是越下越凶了。
坐在旁边玩游戏的高中生也时不时往她着瞟一眼。
黑se的长柄伞滴答滴答滴着水,汪节一把伞靠在墙边。
“矿泉水。”
还是熟悉的声音,还是熟悉的味道。
卞雨从账册上抬眼,发现他果然来了,额发有点s。
卞雨看着他,眼眶发热,“你怎么来了?明明可以不用来的。”
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