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想说什么,被门口的声音打断。
“你好,唐晚是在这里吗?”言心气喘吁吁的询问,见到已经准备移动的唐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好意思,这次是我们的失职。”护士一边上前道歉,一边示意其他人动作快点,并没有留意到那个家属因为这突然的达到没有离开,而是走到一旁喝下了放在床头的水。
“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先把人安排好吧。”言心并不想多做纠缠,随意的将挡在脸旁的碎发一把拨开,就帮忙护着唐晚离开。
几个人走以后,那名医生还想和进去的那名家属说话,发现他人不见了只能奇怪的自言自语:“明明刚刚还看到他人的,什么时候又走了。”
说完之后也没有在意,就出去叫清洁工打扫卫生。
并不知道他出去的时候,男人正一脸惊恐的张大嘴巴,结果却说不出来话。
云煜同样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提起的心放了下来,视线在男人因为受惊而瞪大的眼睛停留片刻,有些危险的开口:“你喝了那杯水?”
男人没听明白云煜的意思,挣扎着想要去打开门,却听到云煜又一次加重语气:“你喝了那杯水?”
对方完全不理会的态度让云煜有些不耐烦,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睛却冷的吓人:“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刚好做个小实验,没有喝最好,喝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木棍一样的东西,在男人的身上轻轻碰了碰,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只见他的皮肤下面仿佛有活物。
“救……”男人话还没有说完,云煜已经将那东西插进他的耳后,片刻后,那里只留下一个针孔大的小洞。
做完这些,云煜嫌弃的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把两只手细细擦拭了一遍,这才随意丢到男人身上:“白白浪费一瓶好东西。”
男人像是没有听到云煜的话,只是迫不及待的接住云煜扔掉的手帕,急迫的想要吃进嘴里。
“回去做你自己的事情,把见到我的事忘记。”说完,云煜脸上重新扬起温柔的笑意,推开门走了出去。
病房里的男人僵直在原地许久,随后突然将嘴里的手帕吐了出来,破口大骂:“什么破东西!”
一边说着一边骂骂咧咧的将手帕丢到地上,转身也出了病房。
清洁工姗姗来迟,打开门后打了个哈欠,径直走到床边将被子拆洗,并没有注意到脚下踢到一张帕子,直接被踢进床下。
另外一边,好不容易赶上飞机的安憬溪看到言心的电话,刚想接通空姐就走上前微笑开口:“乘客您好,飞机马上就要起飞,请您将手机关机或者调制飞行模式……”
安憬溪点头,给言心发了条短信就挂断了电话。
飞机缓缓起飞,安憬溪看着窗外缓缓上升的景色,心里的焦虑得到了一些缓解,但是手还是紧紧握着。
“女士你需要帮助吗?”空姐察觉到安憬溪的异常,走上前带着安抚的开口,只以为她是对坐飞机紧张,“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讲,心情紧张我们也可以……”
坐在安憬溪身边的一个老太太见状,对空姐开口:“不用担心,我和这位女士聊一聊,如果她不介意的话。”
安憬溪听到声音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头发虽然已经花白,但是整个人看起来莫名有气质,让人有倾诉欲的温和似乎能够包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