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
裴逢春还拽着她的衣袖。
他甚至又凑得近了一点。
卫蓁蓁慌张仰脸时，甚至能看见少年郎眼中自己的倒影。
“我···我家里人来接我了，你告诉阿灼让林青山送她回去，等我明日再来找她玩。”
她不敢不匆忙，更不敢耽搁一点时间。交代完就扯开袖子跟着萧公公上了马车。
车中人早就放下了帘子。
卫蓁蓁瞧不见卫琅的神色，可想也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是以她进了车厢，人还没看清，就先软声叫了一声哥哥。
卫琅没应，只是支着颌，握着一卷书册倚在软榻上。
他翻书饮茶，甚至又掀开帘子朝街对面还立在原地的白衫少年看了几眼，可就是不看卫蓁蓁。
“哥哥。你生气了?”
卫蓁蓁开口先输了叁分气势。
卫琅又掩上车帘，重新拿起那卷书册，缓缓又掀过一页。
马车动起来。乌发凤眼的男子眉目未动分毫，半个眼神都没给她。
卫蓁蓁咬牙，趴到卫琅膝上，捧着颊仰脸又问：“你是不是生气了？你看看我啊。”
她又伸手去拉卫琅握着书卷的手。
“你见过他的，那是裴逢春，他就是点心铺子的那个·······”
“朕想起来了。难怪第一次见他就觉得眼熟。”
卫琅终于肯看过来。他喉结动了动，反手拽住卫蓁蓁拉了过来。
“裴逢春？怎么会是点心铺子的小伙计呢？”
卫琅埋在卫蓁蓁脖颈间重重呼出一口气。
鹿鸣宴上匆匆只看了一眼的状元裴郎，敢在他为卫蓁蓁招驸马时开口求娶的小小翰林，原来就是那个点心铺子里的伙计。
“他对你有心思。你知不知道？”
卫琅郁卒开口，重重在卫蓁蓁颈上咬了一口。听见怀中人吃疼出声，他又松口，改为慢慢吮吸。
“你胡说些什么？我才不信。再说了，我不喜欢他的。”
卫蓁蓁抚着卫琅的肩膀，侧头在他脸上亲了亲。
“哥哥是不是想再听一次？我喜欢的是你。”
说这话卫蓁蓁半点不心虚。
可肩颈处一凉，男子吮吸慢慢从脖颈转到肩膀上。
不只是吮吸，还有濡湿的舔。
尚未消散的红痕又被新的齿痕覆盖住。肌肤上微微的疼和酥麻，让卫蓁蓁忍不住抱紧了卫琅。
男子的呼吸慢慢灼热起来。他松口，直勾勾盯着卫蓁蓁的眼睛道：“朕不信，除非你喂朕吃你的奶。”
其实他是信了的。
世人道喉舌不过二两重，不可轻信。若是她说出的喜欢是假的。那被他压住情动时的呻吟，和小意求欢时的撒娇，还有刚刚小心翼翼看过来的眼神，也能是假的吗？
卫琅不在乎了。
“喂哥哥吃你的奶。”
男子握着卫蓁蓁腰肢的手开始收紧。
他不去看他想要吃的那两团软肉，就只盯着卫蓁蓁的眼睛。
男子乌柔柔的凤眼中有戏谑又欲念，独独没有焦躁和气恼。
“哥哥是渴了？”
卫蓁蓁被他看得心里羞涩起来，面上却恼了起来。
“想喝蓁蓁的奶？可要是蓁蓁没有怎么办？”
她又伸手去扯卫琅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