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车听了宋小花的话很高兴,忙出声附和道:“小花说的极是,然儿你不要进去,我们能明白你心情,可灵儿娘不能,怕会对你不利。”
宋小花得到赵五车的赞赏,眸底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讨好的对他好好,连连点头,“就是,我们不会害你,然儿。”
杜悠然敏锐的捕抓到她的变化,心中顿时明白了什么,就说呢,宋小花一个女孩家家的,怎么会对她那么过份,原来如此!
事到如今,她也不好再进去了,索性顺势答应:“好吧,那我回家喝口热水,肚子很疼。”
说着,她将手放在肚子上,微微弯着腰,快步离开了。
不过,她并没有真回家,而是又回到了北山,继续砍柴。
不出所料,等太阳落山,她背着柴火回到宋家,宋小花就从屋里出来,俨然不是在灵儿家门口那副声气,而是恢复从前的跋扈,双手插着腰,指着她的鼻子冷笑:“然丫头,你好心机啊!”
她已决定,不管她怎样对她,都沉默以对,只当没听到,埋头将柴火放在墙角摆好。
宋小花被无视,恼了,上前走几步,一脚把她踢翻,骂道:“怪不得你家人都骂你小娼妇,不要你了,以砍柴为借口,偷汉子,果然是水性杨花的人,太不要脸了。我二哥怎么说也是有功勋的官家人,你却不知足,还去勾搭赵家白脸书生,好好地宋家门风都被你给败坏了,你,你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呜呜……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来我们宋家就是不坏好心!”
她越说越伤心的样子,还作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甩着,甚是可怜。
杜悠然虽早就预料到宋小花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竟然这样诬陷她,不禁有些懵慌。
她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想了想,决定解释,不为宋小花而是为屋里老太太她们,此时定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呢,她理直气壮地反问:“谁亲眼看到我偷汉子了?我不过是砍柴的时候忽然肚子疼得厉害,回家找点热水喝,路过灵儿家,想着她娘病了,进去看看。谁料碰到赵五车,还没说几句话,你就来了,不也跟他聊得很开心吗?若是当时我跟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那你岂不是同犯?若非,为何不抓个现行,直接绑给村长浸猪笼沉塘。”
“哼!那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早已经暗度陈仓,他又陪你去灵儿家……”宋小花根本不听她的解释,说的更露骨,“你真让我觉得恶心,贼喊抓贼,你这样不洁的女人,就该滚蛋,别脏了我二哥,脏了宋家!”
杜悠然再好定性,也被气的浑身发抖,无中生有,亏她长得开口。
罢了,面对想诬陷她的人,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信她的人,宋刘氏不用解释也信她,而不信她的人,宋老太就算她解释也不会信她。
她决定还是继续坚持不再解释的原则,吐字如钉,一字一顿的冷笑:“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等—你—二—哥—回—来—处—置,他—是—我—男—人—就—算—把—我—千—刀—万—剐—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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