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也很好奇,傅思诚人在国外,怎么能插手到国内林正听的事务当中呢,着实令人奇怪。哪怕是恒泰国际探子遍地都是,肖凌也还是不知道。
怎么傅思诚一个常年定居加拿大的就这么运筹帷幄了呢,几个人心里都是多少有些疑问的,因此狐疑地看着傅思诚。
傅思诚也不避讳,拿起茶杯稍微润了润喉,笑道:“实不相瞒,林正听的死对头,求我来办过事,我觉得他人不靠谱,和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林老先生的大名我也算是久仰,我傅某缺一个在国内说得上话的支持者,思来想去,也只有依靠林家这颗大树,才能好乘凉一些。”
傅思诚一向是不喜欢弯弯绕绕,但是这也太直接了,说白了他的确是看上林樱的家世了,但是周蕴辰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么理直气壮的把自己的小心思和算计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的,不过傅思诚终究是傅思诚,活了三十年了依旧是在跟名利打交道,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林樱眼角有些湿润了,坐在沙发上用手铰着衣服,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周蕴辰看了竟然是哑口无言,这么一说,要是傅思诚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照他的脾气,应该也是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答应了林樱,还许诺给她保护林正听。肖凌听了也不再说话,如果林樱真的是一心为了救出林正听,傅思诚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周蕴辰也阻止不了林樱,毕竟也不能阻止人家去救父亲啊。
这样一说,林樱竟然也要非傅思诚不嫁了?
周蕴辰忽然心沉了下来,那要是这样,张祁衡怎么办。张祁衡一心都扑在林樱身上,二十年了,周蕴辰真的是还没见过张祁衡真心对过哪一个女孩子,林樱倒是头一个。当初张祁衡为了林樱来回奔走的事情还仿若昨天,今日竟然要在自己眼皮子下面把林樱这样嫁给另外一个人了吗。
肖凌盯着蕴辰,知道她在想事情。
蕴辰忽然想起,自己出国之前,张祁衡的那副样子。
张祁衡从来没去过什么酒吧,可是那天,自己忽然接到一个电话,酒吧的小服务员情急之下,那这张祁衡的手机就给林樱打了电话。
周蕴辰接起电话的那一刻,觉得天都塌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张祁衡会一个人大半夜跑去夜场酒吧喝的烂醉。小服务员焦急的询问蕴辰可不可以来把张祁衡接走,再不拉走张祁衡,马上他就要给酒吧砸场子了。蕴辰不是很懂张祁衡为什么要砸酒吧的场子,但是没办法,虽然是凌晨十二点,周蕴辰还是顶着浓重的睡意开车直奔张祁衡所在的酒吧。
那一晚让周蕴辰永生难忘。
蕴辰本来也没去过酒吧这种夜场,门口来来往往的年轻男女勾肩搭背的轻佻经过,甚至还时不时出来一两个被人抬着出来的女孩子,扔上出租车就开向了远方。
最让人难忘的是,在酒吧卡座上,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此刻狼狈成一团,好几个保镖站在他身边,却都是不敢上前。桌子周围一地的碎玻璃瓶片,男人的西装外套散落到了一边,领带被扯的乱七八糟,他整个人趴在酒吧桌子上,举着一个酒瓶子,不知在嚷嚷些什么。
周蕴辰捂着嘴不敢上前,她不敢相信,这是张祁衡。那个运筹帷幄,谈笑风生,纵横商场,从来不会让自己如此狼狈的张祁衡。
总之那一晚周蕴辰会记一辈子。
她把张祁衡拉起来的时候后,他的眼角挂着泪,嘴角却放肆地上扬着。周蕴辰走上前来,张祁衡认出了她,盯了半晌,他的唇稍微动了动,拖着哭腔道:“我喜欢她。”
周蕴辰愕然。
原本的张祁衡绝不会有这幅姿态,就算再喜欢,他也是克制的喜欢,就算再想疯狂,他也会留下最后一丝理智。
可是那天张祁衡彻底疯了。
张祁衡不让那些保镖靠近他,拉着蕴辰几乎整个人要跪在地上。
“蕴辰,我喜欢她,我好喜欢她。”
张祁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瘫在碎玻璃片上,拉都拉不起来。
周蕴辰只好安慰他说:“我知道我知道。”
可这有什么用呢,一点用也没有,她是知道的,她也是刚得知林樱要嫁给傅思诚,晚上就接到这个电话,张祁衡在酒吧耍开酒疯了。
“我喜欢林樱,我爱她。”
张祁衡哭的像个无力的孩子,瘫坐在地上,两眼空洞的盯着地面。
“我不能没有她。我会想她想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什么也做不了。”
“我很爱她,我想拥有她,迫不及待,等一刻也不行。我看不惯她跟着别的男人说话,甚至她看一眼别人我也会觉得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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