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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谢怀柔【11】(1 / 1)

“揶揄甚么,”季郁身子?倾了倾,贴过去在她耳旁轻柔带笑地问,“姊姊可喝得惯这酒?”抬手碰了碰她耳后,“姊姊,这里红得好厉害。”

“……”

谢怀柔沉默着,眼?如点漆,映着水光。

季郁见她不言,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愈加凑近着打量着她,“真喝晕乎了?”

本想逗逗她,却猝不及防地被?她拥到怀里。

“瑜儿,”谢怀柔醉后的嗓音低柔微哑,听得人骨头里酥痒,一根白玉似的微凉指刮过她脸颊,眼?眸晃着笑意。接着俯身,垂眸吻住她莹润的唇瓣。

季郁又愣了愣。

这个人,一喝醉就喜欢亲她。

她无?奈地扬着唇,手勾住她的脖颈热切地回吻她,嗅到她袖低发梢飘散着的幽幽芬芳。

“……”

季郁一边被?她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一边手不老实地去解她的腰封,探入其中,摸着香软细腻的肌肤,歪着脸坏坏地笑说,“大人有没?有觉得身上有何不对劲的地方?我在酒中加了几包mei药。”

谢怀柔脸色未变,老老实实地答:“臣不知。”

她抱着她,轻哄着说:“酒还要继续喝么?还是进屋?”

季郁被?她这低柔的声音勾得心中酥软,酒鬼都扔掉了酒坛子?。

跟着进屋。

季郁转过脸,刚欲说什么,话语便无?声地消失在她的唇舌间?。

“……”

谢怀柔低下头,唇瓣顺着滑到她的脖颈处,湿热的气?息喷到她锁骨上,唇齿厮磨,伴随着若有若无?的轻喘息。

她间?或着轻唤她的小字。

一副痴迷她至极的模样。

季郁不由地缩了缩手指,心头酥麻麻,被?她闹得脸红起来,小小声嘟哝了句,“……是胡乱说的,我哪儿有什么mei药。谢大人,谢姊姊,啊……”

谢怀柔停下手,神色无?辜地望着她,眼?眸瞬了瞬,“瑜儿不喜欢这样么?”

“我…我……”季郁一噎,罕见地嗫嚅了下,旋即轻轻地笑了起来,脸埋到谢怀柔胸前?嗅着女?儿香,手熟练地继续解她的衣裳,“姊姊呀……”

那夜过后,谢怀柔便和季郁保持着这种关系。

陪她入朝堂,陪她上龙床。

谢怀柔入睡不能,披着单薄外衫推开房门走到后院,随意地吹着风。

只有天际一轮明月永恒地望着世间?。

断袖之?癖,磨镜之?好。

士族间?本就有如此风尚,娈童同妾,都只是个玩意儿罢了,不耽误正常的结婚生子?就谁也不会去多说什么。

季郁还小,她…她若想玩,便陪她玩着也无?妨。

她轻轻地叹了下气?,于四书五经朝堂政事之?外她不懂的东西太多。

谢怀柔得体地做出打算,妥当地安排事宜,只要能为她的平安喜乐、江山社?稷添上一臂之?力,在她身上的所有牺牲都并不能叫牺牲。

只愿她好。

谢怀柔抬起脸,目光直愣愣地望着头顶的榕树。

对自己?心底,为何稍稍呼吸便有一种微微撕裂般的不适感,亦不求甚解。

……

谢怀柔坐上车轿,入宫面禀。

却被?告知季郁在梨园里。

谢怀柔有些畏怯迟疑,季郁只有心情很好的时候才会去散步赏花,她怕败了她的兴。

但还是去了。

谢怀柔不舍得错过与她的面禀,在她厌倦她之?前?。

“把手伸出来。”

谢怀柔闻言摊开手,季郁原本是背着手的,笑吟吟地在她手心放了块玉佩,“这是皇叔今日觐见时带过来的,说是爹爹关照,等我长大成人才可以给我的。”

“奇了怪,我都过了及笄那么多年,这玉佩怎么这时才拿出来,”季郁笑盈盈地随口乱说,“该不是他放着放着,忘记这茬事儿了吧。”

谢怀柔低头看着手中这块,玉质细腻,外行也知价格连城的玉佩。更何况这玉佩的来历。

“陛下……”

她这怎么敢收。

“姊姊怎么了?”她俯身摘下花丛中最艳的牡丹,一转脸,簪在她的冠旁,注意到她神情似有些黯然。

那么多日的朝夕相处,季郁对她情绪的察觉敏锐许多。

谢怀柔忙扬唇笑说:“昨夜没?休息好罢了。”

“喔,”季郁丝毫没?有怀疑,“政事是处理不完的,姊姊也该多休息……”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谢怀柔今日为什么脸色那么奇怪了。

寒冬已?过,天下尽春。

从季郁撂掉了首次的选夫侍后,朝中百官皆全力备妥了本次的选夫侍,一本厚厚画册递于宫中,小像下介绍着此子?是何许人氏,读过何书,品性样貌等等。

大燕女?子?十六及笄,男子?二十及冠,成年便可婚娶。女?子?若过了二十还未有婚约,便是没?人要的姑娘的。

季郁前?两年还未到这条线,她不着急选夫侍,朝臣也没?多说什么。

今年就不同了。

总不能让大燕的女?帝变成没?人要的老姑娘。

一向?懒政的左相对这都倾力操办,格外尽心尽责,还几次摸着胡须暗示季郁可以不需要全听那些老古板的话。

先召人来侍寝,再挑心意的立为夫侍也是极妥的。

谢怀柔身为右相,实则肩上担任了左相的担子?,处理朝政就着实繁忙,竟也百忙之?中抽空上书了几份奏折。

有对夫侍人选的建议,也有纯粹意在对今上大婚表示祝福的文章。

奏折送进宫中。

季郁气?得随手掷于地上,忍了又忍,才没?把那方砚台也一起跟着掀翻。

召谢怀柔入宫。

她刚自顾自地发过一通大火,所以真等谢怀柔到她面前?,季郁屏退众人放下茶盏时,心中只剩满腹委屈了,可怜兮兮,说了句,“姊姊不要我了吗?”

“……”

谢怀柔心被?狠狠地撞了下,快速地垂下眼?,摇摇头。

“臣这辈子?不会有旁人,陛下大婚之?后,若……”谢怀柔话越说越低,心里一抽一抽得疼,以至于不太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在说什么,“……若陛下对臣蒲柳之?姿还有留恋,臣……”

“臣定当尽力侍奉陛下。”

虽然停顿几下,但她还是用平淡如水的镇定语气?说完了。

眉目未抬,显得无?比平静。

话也是早就深思熟虑过的。

“……”

一片沉默,寂到殿中仿佛两个人谁都不存在。

谢怀柔低眉敛目,执礼甚恭,从头到尾都不曾抬眼?打量过季郁的表情。

“……”

又过了一会儿头顶才传来拿起茶盏时些微叮当的声音。

“……”

季郁攥着杯身,刚沏好的热茶很快就把她的掌心到手指烫得一片痛红,但她什么感觉也没?有,依旧用力握着,指骨泛白。

谢怀柔本来没?打算那么开门见山地答。

对上她,她总是容易变得笨嘴拙舌的。

“哦,”季郁点点头,面上瞧不出什么情绪地半蹲着身子?,凑近她,轻声问说,“卿的意思是,让朕好好地挑选皇夫,然后继续……卿说……不介意?”

谢怀柔心中苦涩之?极,轻轻垂下眼?睫,颔首说:“是。”

季郁眼?睫轻颤,略点了下头,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能保持平静:“姊姊可知,先前?送你的那枚玉佩是何意?”

“臣愚钝,”谢怀柔把正准备好要还她的玉佩取出来,娴静恭敬,“也恐无?能保管妥善陛下的玉佩,望可以完璧归赵。”

“你愚钝?”季郁按捺住到唇边的冷笑,接过那枚碧玉握了握紧,轻叹口气?。

摊开刚才被?茶杯烫红的手掌,给她看那枚玉佩:“这是爹爹放在皇叔那儿,要等我大婚才能佩戴的东西。虽然之?前?不曾听他提起过,是给你还是给我带。”

“……但我想,当做给姊姊的定情物再合适不过了。姊姊就收着吧。”

她每次想送谢怀柔什么贵重东西,总是那么一番说辞,这宝贝如何如何有渊源所以如何如何适合让她收下。定情信物她都收了一箱子?了。

谢怀柔余光注意到她烫红的掌心,眸光闪了闪,身子?不由地微有所动作?。

却立刻反应过来,按捺住当做没?有看见地说,“还望能完璧归赵。”

“……”

本想和她好好说的,可见她那副忠君爱国不惜以身侍君,却不能耽误她大婚的万古良臣模样,季郁心头无?端一股怒气?上涌。

谢怀柔,谢子?晏。她难道是什么四书五经读傻了的清高迂腐吗?

摆出这幅为她好的样子?,何苦呢。

傍晚时分?,小红一打开府邸的门就看到个老熟人,顿时笑嘻嘻地打招呼说,“绵绵姐,今天又有事要找我家大人吗?”

她把她让进去,东西也不急着去买了,先跟着她去把茶点备妥。

……

小红把她带去谢怀柔的书房。

今天她跟她家大人脸色都不太对,她有点担心,送完茶盏,又想进去再添些点心。

刚折回来,却看见季郁怒气?冲天地走了。

她紧抿着唇,余光都没?有看她一眼?。

“大人?”

小红端着糕点,奇怪地往书房里敲敲门又唤了声。她们这是有什么争议了吗?就算有什么争议,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呢,不能再好好谈谈吗?

“别进来!”

谢怀柔压抑着的声音把小红吓了一跳,她顿时不敢吭声。

呆片刻,她实在担心,咬着唇绕到旁边去。

从支起的窗那儿偷偷地往里探望了眼?。

小红看见谢怀柔跪坐着,左手捏着手帕,目光凝视地面,右手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抚过去,她像在找什么东西,仔细到每粒砂砾都要摸过一遍。

专注到近乎执拗。

小红很快望见地上碎了一块玉佩。

像是被?人砸碎的,裂成许多大小不一的碎片。

光线昏暗。

谢怀柔垂着脸一寸寸摸着地面的动作?,仿佛方寸不乱,指尖却不自觉地颤着。微光笼罩在她直身而跪的背影上。

她大概已?经捡完了,攥紧手帕,一动不动地顿住,时光像在她身上凝固住似的。

小红浑身僵着,罕见聪慧地站在原地没?有贸然地进去帮忙。

直到浮云被?风推远着飘过去,光束透过窗投入,晚霞金辉映亮她那张殊无?血色的脸。

小红陡然一震。

方才看到她那平静如水的脸庞上,似是泪痕。

“……”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七夕快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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