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脸懵逼·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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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之前忘了查看,谢谢你们~
第26章
国庆七天假期结束,学生们重回校园。
文科二班里,一半在讨论假期旅行的趣事,另一半恹恹地仿佛在抱怨假期一晃而过,其中就包括林穗。
当然,少不了苟俊宇同学。
“七天而已!还不够我和朋友开黑!”
“昨晚散排到的队友真的是菜得一笔,小学鸡打得都比他们好!”
林穗伏在桌上,没心情搭理老狗。
自从参加完葬礼回来后,林穗的心情一直很低落。
奶奶生前待林穗特别好,如今去世了却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早知道当时就该坚持和爸妈一起回乡下,现在只能后悔莫及。
叶菁菁朝后排打了个噤声的手势,高谈阔论的老狗终于识趣闭嘴。
早在假期结束前,班主任武包包就私底下通知了几位和林穗比较要好的同学,让他们这段时间多关照一下。
老狗往前桌瞥了一眼。
林穗把脑袋埋在手臂里,看不见任何神情,只是背影不像以前,蔫了不少。
老狗抽出纸条,迅速写下两个字,递给叶菁菁。
-在哭?
不出几秒,收到回应。
-不知道。
这下可有得愁了。
没了小太阳般的林穗,老狗一个人可撑不住场子。整个班级的死气沉沉的,感觉连正在交谈的同学都没之前活跃了。
果然,有几个敏感的同学凑过来,偷偷向叶菁菁询问林穗的状况。
叶菁菁只能摆摆手,微笑说:“她身体不舒服。”
老狗觉得没趣,小说也不看了,干脆也趴下睡大觉。
直到上课铃声敲响,武包包从后门进入教室,直接把睡得打鼾地老狗撬起来。“苟俊宇同学,你怎么不把被子枕头一起带过来呢?”
恍惚间,老狗朝前一指,“她不也在睡呢!”
武包包又气又好笑,“你清醒一点!全班就你一个人在睡觉!”
老狗:“?”
他抹了把脸,彻底清醒过来定睛一看。
靠。
林穗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此时的林穗,正托腮朝后望,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她和叶菁菁对视一眼,奸计得逞般地掩嘴偷笑。
老狗:“……”
日。
真的是女人心海底针!
武包包用手上的课本在老狗眼前扇了扇,扇出几道清风,“怎样,要不要我赏你去走廊吹吹风,醒醒神?”
“多谢包包姐,大可不必。”老狗拱手作揖。
“行,那我们开始上课。”
武包包站上讲台,宣布的第一件事便是英语竞赛的初赛结果。“我们学校的同学在英语竞赛初赛中的表现很不错,一共有十三名同学进入省级赛。”
话未完,老狗挺起腰杆。
武包包瞥了他一眼,说:“数学竞赛结果等你们尚蒂老师亲自公布,我就不多话了。”
老狗蔫了。
见状,林穗朝后靠,“听说数学竞赛只有八个人进入省级赛,不知道有没有你。”
“哼。”老狗语气幽怨,“消息这么灵通,晋级的有没有你家许典啊?”
林穗也不气,只说:“不知道,但如果他不行,你肯定也没份。”
老狗:“……”
好气哦。
可她说的是实话,又不能打她。
武包包宣布林穗进入成功跻身省级赛时,林穗心底并没有很激动。比起自己,她更想知道许典有没有晋级。
于是一下课,林穗便直奔办公室。
尚蒂一见她来,心领神会地把晋级名单交出来。
名单第一行——
“理科二班许典”
不单晋级了,而且是初赛第一名!
林穗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一直知道许典的数学很牛逼,可连竞赛都能考第一……
强,不愧是典神。
得到结果后,林穗心满意足地回到教室。
此时老狗正在班里发糖,原因很简单,光听叫喊就知道,“老子晋级了!!!老子是金中数学最牛逼的八个人之一!!”
林穗没理会他的疯叫,径直回到座位。
一坐下,发现不对。
原本只有课本的桌肚里,突然多出两个粉红色的信封,信封上还粘着便利贴:请帮我交给许典,拜托谢谢!
林穗:“……”
把她当信鸽了?
信封表面没有写递信人是谁,林穗又不好意思拆开看。要是不经意扫到情书里腻歪的字句,她今晚可能会睡不着。
可有一就有二,如果她真的帮忙传信,以后肯定会源源不断地来。
林穗只好问叶菁菁,可叶菁菁方才上厕所去了,并不知道是谁把情书塞到她书桌里。
而老狗正在嗨,更不可能留意到是谁。
林穗思量片刻。
罢了,今天高兴,就当一回猫头鹰了。
自从青梅竹马的关系公之于众后,林穗和许典要见面便简单许多,也不必像之前一样偷偷摸摸的。
林穗往理科二班后门一站,说:“我找许典。”
一发话,立马有人传到靠窗的位置——
“典哥,你媳妇找!”
许典正在转魔方,闻声抬头。
男生们的哄闹一阵接一阵,但许典完全没理会,放下魔方后便径直走向后门。
许典站在林穗跟前,“有事?”
林穗点头,“你出来一下。”
林穗的腿伤还没完全好不能走远,两人就站在走廊的栏杆旁说话。
开门见山,林穗伸出拿情书的手,“有人拜托我交给你。”
许典皱起眉头,没有伸手接,语气很不悦,“别人一叫你就做?”
“你以为我愿意啊。只不过走开一会,就有人把它们往我书桌里塞。”说完,林穗试图把情书塞到他怀里。
许典反手挡开,“扔了吧。”
林穗强塞不成,直接把情书搁在栏杆上,“你自己惹的桃花,自己解决。”
说完,她转身溜走。
许典:“……”
说得好像是他主动招惹的。
明明是不想的来一堆,想招惹的却惹不到。
许典看了一眼被抛下的情书,不耐烦地往手里一捞,在走进教室的同时顺势丢进后门垃圾桶。
下午放学回家路上,两人谁都没提情书的事。
林穗不问是谁写的情书,许典也没责怪她当信差,仿佛无事发生过。
回到烟袋巷,还没近巷尾,遥遥看见许家老院门前站着三个人。
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正对着迷茫的许老爷子一通叽里呱啦地说着英语。
可老外带的翻译口语不给力,译得结结巴巴,又词不达意。
翻译反复说:“反正劳伦斯先生的意思,钱不是问题。”
许老爷子很为难,“可是你要修也得告诉我东西什么时候坏的,坏在哪里,毕竟看病也得对症下药啊!”
老外并不理解,兀自又是一顿说,把翻译急得直挠头。
自行车刹停在大门前,林穗跳下车。
“爷,怎么了?”许典问。
许老爷子一见林穗,仿佛看到救星般拉到身边,“穗穗,你听得懂洋文,来帮爷爷翻译一下。”
林穗懵住:“我?”
许老爷子向老外比划,“你,她,说。”
老外似是明白了许老爷子的意思,直接和林穗来了一段自我介绍,又问:“请问你听得懂吗?”
“听得懂。”林穗用英语回应,又翻译给许老爷子,“这位是英国来的劳伦斯先生,他从一位中国朋友口中得知爷爷的修钟技术很厉害,所以特地照过来,想请爷爷帮忙修复一个古钟。”
许老爷子一同,连忙点头答道:“欧克欧克。”
老外紧接着又是一通说,林穗仔细聆听,再翻译道:“劳伦斯先生说,古钟是他的爷爷留下的,部分转轴零件已经磨损坏了,不知道爷爷能不能帮忙找替换?”
许老爷子沉吟半晌,“可能要去工厂定制。”
林穗如实转达给老外,继续当实时翻译,“钱不是问题,只要能修好花费多少钱都可以。不知道一个月时间能不能修好?”
“要先打开检查才能确定。”许老爷子说。
林穗用流利的英语说:“请问可以明天下午把古钟带过来吗?我爷爷说要打开检查过后才能确定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