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不是李修缘什么人,不可能每个人,都花费那么大的功夫救活。
青衣人点了下头,他的目光扫向少女时,眼里闪过了丝惊,此女宛若是仙子临尘,着实让他入迷。
嗯!
忽然间青衣人察觉到股杀意,笼罩在自己的头顶上,连忙将心中的遐想移开,拱手道;“在下黄药师,敢问阁下是?”
说着,他的目光有些好奇,如此人物,怎地从未听说过。
黄药师的老脸微红,他也知道在刚才,自己有点失态了,更何况人家少女,才刚家破人亡,便流露出那种神情,确实不大好。
咦!
黄药师。
“七零三”
李修缘的心下一惊,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上了早年的黄药师。
黄药师本是书香门第,祖上在太祖皇帝时立有大功,一直封侯封公,历朝都做大官。
黄药师的祖父在高宗绍兴年间做御史。
有一年奸臣秦桧冤害大忠臣岳飞,黄药师的祖父一再上表为岳飞伸冤,皇帝和秦桧大怒,不但不准,还将他贬官。
黄药师的祖父忠心耿耿,在朝廷外大声疾呼,叫百官与众百姓大伙儿起来保岳飞。秦桧便将黄药师的祖父杀了,家属都充军去云南。
黄药师是在云南丽江出生的,他从小就读了很多书,又练成了武功,从小就诅骂皇帝,说要推宋朝,立心要杀了皇帝与当朝大臣为岳爷爷跟祖父报仇。
那时秦桧早已死了,高宗年老昏庸。
黄药师的父亲教他忠君事亲的圣贤之道,黄药师听了不服,不断跟父亲争论,家里都说他不孝,后来父亲一怒之下,将他赶出了家。
他回到浙江西路,非但不应科举,还去打毁了庆元府明伦堂,在皇宫里以及宰相与兵部尚书的衙门外张贴大告示。
在衢州南迁孔府门外张贴大告示,非圣毁贤,指斥朝廷的恶政,说该当图谋北伐,恢复故土。
朝廷派了几百人马昼夜捕捉,那时黄药师的武功已经很高,又怎捕捉得到他。
就这样,黄药师的名头在江湖上非常响亮,因为他非圣毁祖,谤骂朝廷,肆无忌惮,说的是老百姓心里想说却不敢说的话,于是他在江湖上得了个‘邪怪大侠’的名号。
此人的离经叛道,狂傲不羁。而且,精通琴棋书画,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亦无一不晓,无一不精,可谓是个全才。
放在俗世界虽是了不起的人物,但李修缘却未放在眼中,难怪这个家伙,会对阿衡流露出其他心思,原来是对上眼了。
若李修缘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阿衡就是冯蘅,原著上黄蓉的母亲,而因自己的到来,让两个人错失良机。
李修缘淡淡的回道:“嗯!本座无天,你可好好记得。”
说着,他的目光看向冯蘅,淡然道:“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为了你的父母们,自己得好好活着。”
冯蘅听后抬起头来,这是位黑衣少年,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剑眉,皮色如小麦,相貌俊朗。
冯蘅泣声道;“多谢恩公相救,冯蘅感激不尽!”
她的心中也清楚,再哭下去也没有用,但仍然是很伤心。
李修缘闻言嘴角上扬,淡然道:“无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侠义本色,只可惜晚来了步。”
说着,他将冯蘅给扶了起来。
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如此接触的话,自然会惹人非议,加上冯蘅本是官宦之家的女子,最为注重名节了,她挣扎两下后,却没有松开,脸上微红。
李修缘淡淡的道:“姑娘,好生休息下吧!至于令尊他们的尸体,先放着等会儿上岸后掩埋........”
说着,不待冯蘅反应过来,已经帮她给决定了。
冯蘅的脸色微红,但听着这关心的话后,心里面却是暖烘烘的,父母刚刚离世,她最为缺少的就是关怀了。
旁边的黄药师见后,目中简直是妒火在烧,心里面恨不得以身代替,简单来说,就算一见钟情,只可惜到现在,还没有和冯蘅搭上关系,怎能不怒呢!
李修缘淡淡的道:“黄兄,你我既然来了,便帮冯姑娘处理下船上的尸体吧!”
说着,不待他反应,托起其的身体走了出来。
黄药师根本不能拒绝,最重要的是,这种事情,也是应该做的,不好在冯蘅面前拒绝。
两个人将船上的尸体弄好,至于长江水匪的尸体,则沉入江底中去了。
李修缘可不会管没那么多,而黄药师更是被他驱使着做苦力。
李修缘的心念一动,以强大的法力让船只靠岸,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来到了岸边上。
轰!
李修缘的一掌拍出,地上多出个数十米深的大坑,只听他淡淡的道.:“喂,快点将那些尸体给扔下去埋了吧!”
黄药师见着这非人般的一幕,心里面大吃一惊,幸亏刚才没有作死的挑衅对方,否则单凭这掌就能将他给拍死。
于此同时,冯蘅也从中走了出来,她听着那么大的动静,自然不能无动于衷了。
李修缘淡淡的道:“冯姑娘,将令尊他们的尸体掩埋下去吧!”
冯蘅父母的尸体,又埋在另外个地方,只是片刻间,两个人就完成了。
至于仆人的尸体,则是放在一个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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