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看到老者情况好转,香奈儿女孩对医护人员感激涕零道:“幸亏你们来的及时,不然我爷爷就出事了,我会重谢你们的。”
医护人员摆摆手,随后把老者放上担架,准备送去医院进一步检查。
秦韬忙对香奈儿喊出一句:“小姐,你爷爷中毒了,还差一针,才能把毒源根除,不然……”
“中毒?”
香奈儿愤怒不已:“你这个骗子,不会针灸还乱扎我爷爷,我打死你。”
这一路,爷爷根本没吃东西,怎么会中毒?
“你就祈祷我爷爷没事吧,不然我要你偿命。”
说罢,她快步走向不远处的救护车。
郑健幸灾乐祸看着秦韬。
虽然他没有挣到那一百万,但看到秦韬吃瘪,心里舒坦极了。
郑健得意洋洋看着秦韬道:“哈哈,钱没挣到,还丢了脸,心里不好受吧。”
陆建国也一脸不屑道:“小子,这个女孩可不像那些乡巴佬,她的钱不是那么好骗的。”
秦韬望向幸灾乐祸的郑健,笑呵呵道:“郑院长,最近身体很痒吧?”
郑健眼皮一跳:“关你什么事?”
“如果没猜错,你最近全身皮肤有红色或红褐色斑块,口腔、咽喉还有溃疡。”
秦韬冷笑道:“我说的对不对?”
“这怎么可能……”
郑健脸色骤变:“你怎么知道的?”
“你刚才抓住我的手的时候,我顺便给你把了一下脉。”
秦韬淡淡道:“你是医生,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病,赶紧医治吧,不然害人害己。”
袁晓敏下意识问道:“这是什么病?”
“花柳病。”
秦韬嘲笑道:“你应该知道吧。”
“啊——”
袁晓敏倒吸了一口冷气,盯着郑健愠怒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我……”
郑健是医生,当然清楚自己得了什么病,但面对怒气冲冲的袁晓敏,心虚的根本无法狡辩。
“啪——”
袁晓敏似乎已经明白,突然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畜生!得了这种病,你还来害我?”
袁晓敏蹬着高跟鞋,气呼呼地走了。
郑健气急败坏,招呼陆建国道:“封了!把村卫生室给封了!”
陆建国赶紧拿出封条,屁颠屁颠的贴在卫生室大门上。
“秦韬,从这一刻起,你已经不是柳溪村的医生了!在家好好等着上级部门的处理吧!”
郑健朝秦韬投去一个阴狠的眼神,甩头朝奔驰走去。
陆建国急忙追上,和郑健坐着车扬长而去。
因为卫生室被郑健封了,秦韬无法行医,这几天他一直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练习龙形拳,来打发闲的蛋疼的时间。
“咚咚咚!”
这天下午,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响起。
“韬子!韬子!你在家么?”
接着,隔壁刘婶的声音传来。
小时候,秦韬经常到刘婶家蹭饭,两人的关系情同母子。
秦韬顾不上擦汗,急忙打开大门。
“刘婶,你家谁生病了?”
“不是生病的事儿!”
刘玉春满脸急色的说:“是小钰,她……她出事了……”
小钰是她的女儿,今年十八岁,长得非常的标致,因为没有考上大学,就在沙城一家酒吧当起了服务员。
“刘婶,你慢点说,小钰怎么啦?”
“小钰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她昨晚上班的时候,不小心把酒水倒在了一个富二代身上,弄脏了他的衣服。”
刘玉春眼泪汪汪的说:“那个富二代威胁说,要么让小钰赔他二十万的衣服钱,要么陪他睡两晚。”
“你说说,什么衣服那么贵啊,居然要二十万?”
“韬子,听说你在沙城有一位贵人,你能不能请他出面,帮小钰说说情啊。”
看着楚楚可怜的刘玉春,秦韬安慰道:“刘婶,你放心,这个忙我肯定帮,小钰妹妹现在怎样了?那个富二代没有欺负她吧?”
“没有!”
刘玉春含着泪说:“小钰现在还住在出租屋里,但那个富二代要她今晚必须赔钱,不然今晚就要强迫她睡觉了。”
“我知道了。”
秦韬沉吟道:“你把小钰妹妹的住址和电话给我,我现在就去找她。”
记下邓小钰的电话和住址后,秦韬洗了个澡,给陈悦留了张字条,然后开着车朝沙城驶去。
他没有在第一时间联系黄志辉,而是想弄清楚情况后再做决定。
如果自己能解决问题,那就没必要惊动黄志辉了。
半个小时后,秦韬到了邓小钰租住的和平小区。
和平小区是已经有三十多年历史的老小区了,这里的居住环境和内部格局,与现在新建的小区是没法比的。
从大门口开到小区里面,就足足花了十多分钟。
如果不是秦韬这种老司机,一般人真就开不进来。
和平小区,六号楼,三单元,605室。
四个穿着各种颜色的吊带裙女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都有点忧郁。
她们分别是邓小钰和她在酒吧的同事。
虽然出事的是邓小钰,但其他三位女孩都有点唇亡齿寒的感觉。
谁知道这样的事情,哪一天不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呢?
蓝色吊带裙女孩叫李娟,跟邓小钰的关系也最好。
她看着邓小钰,忧心忡忡的说:“小钰,你妈给你找的这个帮忙的人,到底靠不靠谱呀?”
“我也不知道,他是住在我隔壁的一个大哥哥。”
邓小钰叹了口气,道:“我妈说他在沙城认识一位贵人,只要那个贵人肯出面,一定没有问题。”
“农村仔啊?”
李娟撇撇小嘴,丧气地说:“这下完蛋了,就算你这个大哥哥在沙城真的有什么贵人,也没有多大的能力,张少肯定不会给面子的。”
“是啊。”
另一个叫蒋薇薇的女孩,同情的看着邓小钰说:“张少多牛逼啊,听说他家是开银行的,黑白两道都有熟人。”
“二十万还真不是个小数目,我们一年的薪水四万还不到。”
剩下那个叫滕柳枝的女孩,似笑非笑的说:“要是我遇到这样的事,闭着眼睛陪张少睡一晚就好了,就当是被畜生咬了一口。”
“你怎么能教小钰这么做呢。”
李娟白了滕柳枝一眼,没好气的说:“小钰才十八岁,可能还是个处,哪像你,已经被男朋友弄了好几年了。”
“处怎么啦?不就是那层薄薄的膜嘛,破了就破了,会所里明码标价,处也就一到两万。”
滕柳枝不以为然,笑呵呵地说:“张少可是要小钰赔二十万,陪他一夜不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