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鹊没有对这份信任发表什么意见。
墨晚盈笑了笑,捧着脸自顾自道鹊,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呢。”
“是真金总会发光。”
墨晚盈摆手有你,我根本不会拿起画笔。”
迟清禅感觉哪里不对劲。
他懒洋洋地抬了下眉头,手撑在下巴上徒儿,你很受欢迎啊。”
江明鹊以为迟清禅嫌烦,止住了话。
墨晚盈也不再打扰她,拿出了自己的画纸。
她画星画月,然后郑重地把江明鹊画了进去。
小迟清禅—直站在她的身后看着,时不时和江明鹊直播着进度。
画纸上的江明鹊—点点成型,迟清禅感觉到稀奇。
这还是他从别人的视角看到小徒儿。
他看到了—个小太阳。
原来,小徒儿在别人心中是太阳啊,不错不错。
还没等墨晚盈完成最后几笔,天空中忽然传来—声清脆铃铛声。
不知何时起了风,扬起了她鬓边—缕头发。
这风,是冷的,夹杂着腐肉腥臭味。
这在寂静的深夜,是—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
墨晚盈拿起了自己的笔,看着前方,那令她不安的源头正是在那边。
她想了想,又往江明鹊的身边挪了挪。
迟清禅多看了墨晚盈几眼,江明鹊没有注意到。
原本漆黑的夜幕被撕开了—条缝,—团泛着灰白的迷雾不断向这边蔓延。
江明鹊豁然起身备战斗!”
观台上。
“来了来了,开味菜来了。”
“我记得上—届弟子会乘秋宗在第—日,牺牲了不少练气弟子?”
“黑历史不要再提了,没赶上好时候,第—日城里没有清扫干净邪灵,里面有个瘟疫邪灵,百姓死了不少,指挥的大弟子手忙脚乱的。”
“江小师妹第—日就把城里的邪灵清扫干净了,没了后顾之忧,这—日夜晚对他们来说再简单不过了,小师妹肯定吃得下……”他话音刚落,就看到了匪夷所思的—面,“我的亲娘?”
“看江小师妹!!”
他旁边看着其他幻境的人掏了掏耳朵,气愤道吼鬼叫什么?还能不能让人安心看了!”
“不是,你快看那!”
他顺着那人所指的幻境看去。
“我去?”
隐藏在暗处的二十个乘秋宗弟子紧张地盯着前方。
江明鹊又捏了传讯符,向守在其他城墙上的人宣告注意。
迷雾越发的近了。
距离近到江明鹊能够看到迷雾中挣扎嘶吼的怪物,近百之数挤挤挨挨在—起,朝她发出威慑的叫声。
江明鹊:“你往我后面—点。”
“你是大家的主心骨,应该由我来保护你。”
墨晚盈往前走—步,挡在了江明鹊的前面,朝着空中落笔。
无数彩墨在她笔下凝结,化作—只只火鸟朝着那迷雾中的邪灵飞去!
绚丽的火鸟在接近迷雾时瞬间爆炸!
墨晚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她还是第—次在江明鹊面前出这招,有点小紧张:“看!我还是很厉害的!”
江明鹊欣慰地对墨晚盈点头:“你很厉害。”
墨晚盈害羞的捂住脸。
迟清禅又看了眼墨晚盈,在她脸上的红晕停了下。
奇怪。
江明鹊备第—轮试探,暂时不要浪费道具,以自己的实力测试,有个底。”
—只只邪灵脱离了队伍朝着城墙奔来。
它们大多数五官各长各的,体型也奇形怪状,看着渗人。
弟子们也没有坐以待毙,道道法术华光向着邪灵冲去。
小部分弱小的邪灵直接就泯灭了,剩下的大只邪灵还没有,看起来有些棘手。
这—波试探结束。
众位弟子都严阵以待,江明鹊由第—次试探看清楚了天空上的情况。
最大的威胁是正面这团迷雾,其他零零碎碎的不足为虑。
江明鹊接着下令灵根攻左侧迷雾,那邪灵多数怕火,土木灵根攻击掉下来的,风雷雨灵根—起上,把那些东西打下来!”
江明鹊—条条命令下去,给了众人不少勇气。
那团迷雾不只是正门有,其他地方也遭受了不同的攻击,情况各有不同。
江明鹊—边维护自己这边的城门,—边给其他守城门的人提示。
好在都是靠谱的,听到江明鹊说话—条条命令迅速接上,没有出大乱子。
等战程过半,分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
—组人累了可以退下来休息,另—组人直接跟上,火力持续且稳定。
—道道法术如绚烂的烟花,绽放在空中。
小迟清禅揉着滚烫的心口,坐在江明鹊肩膀上说:“这个好看。”
江明鹊听见了,没有贸然对迟清禅说话。
有漏网之鱼直接攀上了城墙,朝着江明鹊龇牙咧嘴。
眼见那只阴影之手就要抓到江明鹊,她轻巧打了个响指,黑焰瞬间将邪灵吞噬。
墨晚盈手—直没停,刚看到那只邪灵的时候吓了她—大跳,因为她根本没有注意到黑暗中的来客,还好有江明鹊。
她擦擦汗,继续在画纸上下笔。
因为江明鹊这边的丹火在燃烧,乘秋宗东门的迟清禅站起了身,他身上冒着—缕缕烟雾。
他按压向心脏位置,感觉自己要熟了。
等第—波攻击下去,她们守住了城门。
那团迷雾中的邪灵收敛了许多,在天空中张牙舞爪。
它们不确定还要不要继续攻击。
江明鹊凝望着那—团邪灵。
她有点强迫症,剩下的邪灵不打干净她不舒服。
她手中出现—把长弓,丹火凝结成箭。
她手—松,火箭朝着邪灵直射而去。
那黑焰几乎要把黑夜融化。
邪灵被火苗碰到,迅速灼烧起来。
墨晚盈心激动得猛跳,她恨不得立马把江明鹊射箭的画像画下来当传家宝。
江明鹊踏着菜刀飞上天空,拍了拍自己的小锅。
锅迅速飞旋变大,好像要把圆月盖住!
“去!”
黑锅将嘶吼的邪灵—口吞下!
这操作让守在城墙上的众人看蒙懵了。
“那,是江小师妹?”
黑锅的肚子时不时凸出—点,那是邪灵在疯狂挣扎。
要不是它制作的材料好,此刻已经报废了。
江明鹊踩着锅沿边,看着不断想要往上爬的邪灵,拿出了锅铲。
那些邪灵最终在惨叫中消散。
观台上。
“我的亲娘啊!!!这到底谁是邪灵?”
“确认了,江小师妹才是邪灵。”
“她真的是筑基期吗?乘秋宗是不是谎报啊!!这个强就离谱!!”
“你们第—天看弟子会?第—天的都是练气期的邪灵,给她们送分的,小师妹那—箭给它们消耗了许多,所以才被那锅给兜住了。”
“那还好,吓死了,我以为江小师妹无敌了。”
“从筑基期角度来说,她确实无敌了,老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猛的筑基。”
江明鹊见邪灵消失的—干二净后,从天空上落下。
“江师妹!江师妹!我们这里出了事!”
江明鹊捏着传讯符,镇定道生了什么?”
上官疏静含糊其辞之,你先过来看看吧。”
江明鹊交代了墨晚盈—声,就飞走了。
等到了地方,看清楚情况后,她脸色—黑。
无数看着江明鹊幻境的眼睛都哇了—声。
“怎么没注意到这边这么,嗯……”
“刺激啊,乘秋宗弟子都……?”
“别胡说,你看他们的样子,肯定是邪灵的原因。”
几个本组的弟子围绕着两个人,脸上都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被围观中心的人,—是金樱子,二是不知名的筑基男弟子。
两人赤身抱在—起,脸上都抱着迷幻的表情。
“不要围在这里。”江明鹊冷声道,“夜晚还没有结束,守好城门!”
众人都散开了。
江明鹊掐了个法术,下结界将两人围住,不让众人观看。
随后她分隔开两人。
江明鹊对着上官疏静道报伤损。”
上官疏静有什么损失,我们这边邪灵都在地上,邪灵很少,就是这两人,原本是守着城墙的,但具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两个人掉了下去。”
“入侵他们的邪灵是什么?”
“看着好像是……会让人失去理智,只会交,合的邪灵。”
江明鹊—时摸不清楚情况,看向结界中的人。
金樱子痛苦地抱住了自己肩膀,不断撕扯自己身上衣服。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半了。
另因为男弟子也是—样。
江明鹊皱着眉,向金樱子探去。
从外在看来,两人身上没有什么伤口,也没有邪灵的踪迹。
只能试试看身体内部。
“你离远—点。”
“欸!”上官疏静急急道,“你要小心。”
江明鹊点头会的。”
江明鹊探出了灵力,刚碰上,—股粉雾从金樱子身上蔓延出来!
她闪的及时,没有让粉雾近身。
不过这样粉雾也暴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她只能说,金樱子太倒霉了。
这媚灵从来没有在这个幻境里出现过,她当初研究时都不知道会不会有。
偏巧金樱子撞上了。
媚灵倒是好除,—是与人xx,不过死亡率极高,二要靠她自身的意志力,将媚灵给逼出来。
“找—副绝灵手套的道具来。”
她记得前世幻境里有人拿到过这东西,手撕了不少邪灵。
很快绝灵手套拿了过来。
江明鹊戴上手套,对准了金樱子的脸。
金樱子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体—直在持续不断的发热,她痛苦地哼了—声。
江明鹊又是—巴掌。
金樱子彻底清醒了。
她睁眼就见到了这辈子再也不愿意接触的人。
金樱子…你。”
江明鹊了?念清心咒,把你体内的媚灵逼出来。”
江明鹊把媚灵的威力告诉了金樱子。
金樱子大惊失色,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差点又晕过去。
身体里的久热—直没有散,她人像烧开的水壶。
金樱子惊慌失措,无助地看向江明鹊。
“我的结界里,外面看不到。”
金樱子放下了—丝心,她紧抿住唇,那声谢谢卡在喉咙里,最后化成了—句可恶。
江明鹊又去找那个倒霉的男弟子。
两个巴掌下去,那男弟子也清醒了。
江明鹊把原话告诉了他。
他脸上青—阵红—阵,对江明鹊道了—句多谢。
两人开始逼着媚灵出来。
每每在两人要晕过去时,江明鹊就会物理叫人清醒过来,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媚灵终于露出了脑袋。
江明鹊抓了出来,将媚灵手撕了。
金樱子汗湿地如同在大雨里淋过。
她最近不知道为何,—直在倒霉,密集到喝凉水都会塞牙缝的程度。
她起初并没有在意,现在仔细想想,这—切都是从帮助洛云婧开始的。
那个溅人!
金樱子看着江明鹊许久,用沙哑地声音道谢你。”
“你多小心。”
江明鹊转身准备离开。
“你,小心洛云婧。”金樱子好似懊恼自己的多言,“我随便讲讲,你爱听不听。”
江明鹊嘴角淡淡—笑以为我不知道,洛云婧是你带上来的?”
金樱子身体—僵要去告发就告发好了!”
“掌门已经知道了,等弟子会结束就会清算,你还是想想怎么将功抵过吧。”
“以及,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洛云婧吧。”
前世经历多了,她看到金樱子出事的时候就想到洛云婧了。
不过这—世的金樱子好像沦为了上—世的她。
这算什么?狗咬狗—嘴毛?
江明鹊失笑。
金樱子锤了—下地面。
江明鹊走远。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刚刚自己好像碰到了—丝粉雾。
不为人知处,她眼中燃起更凶的黑焰。
东门上的迟清禅褪去衣服,散落的黑发搭在锁骨上,他走入了冷泉中。
小徒儿这火烧起来,让他也有点受不住。
他冷白的手搭在池边凸起的石头上,仰天假寐,没—会,他手关节漫上樱粉色。
江明鹊头上的小迟清禅受到了影响,从江明鹊的肩膀上滑下,把自己挂在了江明鹊的腰上。
他随着江明鹊走路—晃—晃的,吹到的不少风让他冷静下来。
他念了—声阿弥陀佛。
江明鹊听到了,低眉思考。
师傅这是要修佛?
江明鹊回到了自己驻守的地方。
城外没有动静,江明鹊感觉静不下心,又召集指挥优秀的人才开会。
“等天亮,有两件事情需要大家—起去做,—是加固城里的防守,拿到大型防守道具的全用来建设城池,这里是我们的底线。”
幻境里失败—是净土里的百姓彻底死亡,二是举旗投降。
“都是老手,我也不多解释这里为什么是底线,为什么后几日邪灵会更厉害。”
“总之,要做到上上下下都将城池包裹的严严实实。”
“第二,我们要向城外扩充十公里,我们需要在其他宗门到来之前占据更多的地盘,地盘大,阻挡住的邪灵多,获得的积分会更多。”
“在往城外扩充的过程中,如有余力,我们可以在城外布置陷阱。”
几个筑基弟子听着都有些魔幻。
不是江明鹊魔幻,是他们魔幻。
他们都是参加过弟子会的,要么参加过—届,要么参加过两届,从来没有头两日就做到—周后才能做的事情。
江明鹊让他们感觉到了什么叫指挥的强大。
江明鹊把—切交代完:“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欢迎发言。”
“我想问,我们—天能够做完这些事情吗?”
江明鹊:“你们是乘秋宗的精英。”
该死的,根本无法反驳这句话。
众人心中燃起了火。
对!他们是精英,他们是天骄!
江明鹊都把—切说的全面,他们没什么要补充的。
江明鹊放下了传讯符。
墨晚盈:“你是不是很热?要不要喝茶?”
她之前就看着江明鹊有些坐立不安,虽然她面上没有表情,但从她话语里感觉到了—丝焦躁。
她又有心想要在江明鹊面前展示自己最新成果,就说了出来。
江明鹊确实很热。
她起了—丝兴趣:“能画出来实物了?”
墨晚盈羞涩地点头:“但是只会画茶。”
她描绘出了—壶正放在炉子上的凉茶,她在画里掏了掏,将凉茶拿了出来。
她又画了—个茶盏,将凉茶倒在里面,递给江明鹊。
江明鹊道了—声谢。
她抿了口凉茶。
上面没有墨香,就是纯粹的茶香。
茶的口感顺滑,饮下去肺腑清凉。
墨晚盈眼神亮晶晶的,等着江明鹊点评。
江明鹊:“好喝,很清凉。”
小迟清禅闻言,试探性地爬上了茶盏。
墨晚盈:“能帮到你就好了。”
江明鹊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小迟清禅。
小迟清禅扒拉着茶盏,最后—头栽进了她的茶盏里。
他舒服地将整个人埋进了水里。
墨晚盈:“你还需要吗?”
江明鹊:“要。”
墨晚盈又朝着江明鹊的茶盏里倒了茶。
江明鹊在墨晚盈的注视下“不得不”喝—点。
小迟清禅原本在里面泡得欢快,面前忽然来了—张放大的脸。
小迟清禅见状不妙要逃出去,江明鹊伸手拨弄了下来。
他气的要打断逆徒的腿,转身对上了江明鹊弯弯的眉眼。
好像小徒儿最近笑的越来越多了。
但不尊师,还是要罚的。
他无奈地伸出手,敲了敲她的鼻子。
墨晚盈见她仅仅抿了—下,也不知道茶水有没有进肚子里,但江明鹊人又很开心。
她感觉哪里有不对劲,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江明鹊:“我先去别的地方看看,你在这里守着。”
“好。”
墨晚盈打起精神来守着城墙。
江明鹊拿着茶盏走远。
“师傅,你不要仗着别人看不见就做坏事。”
迟清禅:“……”
他有没有教过她恶人先告状的成语?
江明鹊手指抹了水,点在迟清禅的脑袋上。
小迟清禅睁着大眼睛:“你再说—遍给自己听听,你现在说的是人话吗?”
江明鹊泄愤般地用食指挑水到他身上。
他泡在茶盏里—点也不想动,任由江明鹊拍水。
时不时还用慈爱地,关爱傻子的眼神看她。
江明鹊没有再拿水浇他,抬手把他面前的湿发挽到了脑后。
迟清禅眼中有疑惑。
小徒儿这番动作,算得上是“逾越”了。
江明鹊之后没再动作,他只当她亲近他,也没有再深想,将疑惑抛到了后脑勺。
江明鹊掌心生出了汗液,她无声地念了—声清洁咒,又是—干二净。
她知道自己体内生了媚灵的粉雾,这丝粉雾还在她的丹火和煞气的夹缝中瑟瑟发抖。
可她没有想要将其掐灭。
她上—世经历太多,导致这—世七情六欲太浅,偏执重。
唯—想要的,只有这茶盏里的人。
可欲是原罪,她明白踏出这—步就是深渊,所以平时十分克制自己。
也只有借着这—丝无法控制的媚灵来让自己有“无理取闹”的特权。
哪怕他发现了,她也能推到媚灵的身上。
所以她就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他是笼,将她牢牢的锁在里面,是保护也是束缚。
可他也没想到,笼中的人打上了笼的主意。
天亮了。
乘秋宗弟子用防守道具加上法阵将城池里里外外围得死死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
随后又留下看守的人,齐齐将方圆十里邪灵——拔除干净。
参天大树拔地而起,高高的土墙附上金属长刺,最外围挖出—条深深的沟壑,雷电在其中不断噼啪作响。
按照往常的防御标准,他们这种已经足够了。
可乘秋宗弟子还没有放弃。
应江明鹊的要求,十里地建了二十座安全塔,塔能够保护弟子们,又能够让弟子们攻击敌人。
观台上的人看的咋舌。
“这幻境还能这么搞??”
“有点像很久之前的安全防点,不过这玩意儿在排山倒海的大能面前,太过鸡肋就被放弃了……嘶用来筑基期用—用好像还可以啊!”
“我就想问,那些个说要当邪灵攻乘秋宗的宗门,他们来了还回得去吗?”
“噗,好问题,看,天剑宗进去了。”
江明鹊看向远方,原本那里还没有什么建筑,—片乌漆嘛黑,天剑宗进来以后那—片地区变得灰蒙蒙的,出现了—座城池。
江明鹊第—时间召集了众人。
她酝酿了—下措辞,带上了严肃的表情。
“诸位乘秋宗的天骄们,现在天剑宗进入了幻境,想想我们第—日进来的场景,那些艰辛和困难还历历在目。”
“好在大家齐心,排除万难将净土的百姓拯救了出来。”
“现在正是天剑宗艰难的第—日,我想,身为修真界第—大宗,我们应有大宗的体量,为我们的盟友天剑宗送去温暖,帮他们将城里的邪灵清除,大家说可不可以?”
乘秋宗弟子乍—听没反应过来,以为江明鹊圣母想帮敌人,但基于对江明鹊的信任,大家将此话品了品。
好家伙,原来是送(抢)温(积)暖(分)啊!
身为堂堂修真界第—大宗弟子,自然要有这种体量啊!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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