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谷雨恢复意识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已经结束了。
他并没有躺在天台冰冷的地板上,而是被温暖的(床chuang)铺所包围着,(床chuang)的左侧是巨大的各种医学器械,而右侧则被白色的帘子所隔开,看不到另一边的(情qing)况——但应该是病房一类的地方吧。
这是哪?医院?还是佛拉克西纳斯(拉塔托斯克的战舰)?
谷雨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稍微有点过度的温暖,高到宛如正在发烧的体温让他浑(身shen)是汗,跟何况(身shen)上盖着的是相当厚实的被子,以至于谷雨一时间甚至有点头晕。
只是他除了体温过高导致有点困以外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症状,似乎可以排除是发烧的可能(性xing)了。
话说回来,其他人怎么样了?
发现自己(身shen)上既不疼也不痒的谷雨松了口气,宛如一条咸鱼一般的摊在(床chuang)上,一动也不想动。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昏迷之前的那几秒钟——
当时的(情qing)况及其的危险,几乎就在谷雨将两个人扑到的同一时间,五河琴里手中的“灼烂歼鬼·炮”也喷(射she)出了恐怖的凶焰洪流,犹如光炮一般的(射she)击从谷雨的(身shen)上擦过,几乎是在瞬间就将他的衣服后背化为了灰烬,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后背的皮肤也被余温所点着,开始散发若有若无的焦味,浑(身shen)上下都犹如被丢入地狱一般的灼(热re),甚至让他产生了自己在燃烧的错觉。
光炮所附带的火焰开始疯狂的消耗着谷雨几人四周的氧气,原本舒适的空气也迅速变得灼(热re)起来,谷雨下意识的大口呼吸,却只能感受到空气在灼烧自己的口腔与粘膜,宛如吞下火焰一般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可是这样的行为却又加剧了之前的痛苦,他甚至感觉到喉咙处也随之传来的焦灼的痛苦,缺氧与疼痛让他的视野逐渐变得昏暗起来,几乎要是去意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大概是谷雨以自己的(身shen)体隔绝了光炮的余威,所以五河士织和时崎狂三虽然也有些呼吸困难,(情qing)况却比他好得多。
谷雨只能听到五河士织带着哭腔呼唤着他的名字,却无法做出任何的回应。他感觉到两个人正在试图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可是谷雨自己却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shen)体了。
这就是他失去意识之前所感受到的东西。
不过这样的话,大家应该都没事吧.....
谷雨看着一边白色的天花板,再次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了。
“你醒了?”从一旁传来了听上去就让人想打瞌睡的困倦声音,穿着白色大褂的村雨令音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看到谷雨的样子不由得松了口气,“真是令人担心,你已经昏迷一整天了——我们都害怕你醒不过来了。”
“啊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谷雨下意识的想要做起来,然而村雨令音却伸出手把他按了回去,“其他人呢?”
“鸢一折纸和崇宫真那被我们送到了医院,现在也已经醒过来了,正在接受治疗,夜刀神十香没有大碍,就是肚子很饿,吃了饭之后也好了.....”村雨令音的声音十分低沉,她最后朝着(床chuang)的另一边抬了抬下巴,“小士也安然无恙。”
谷雨转过头去,才发现五河士织正趴在(床chuang)边,似乎是因为一直在看护他而累的睡着了。
被人关心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啊....
谷雨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他伸出手想摸摸五河士织的头,然而尴尬的是他现在的这个姿势根本够不着。
倒是五河士织突然莫名其妙的醒了过来,抬头看到已经醒过来的谷雨,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谷,谷雨.....”
“别哭啊喂!”谷雨也慌了,他努力的想要做起来,却突然皱起了眉头,又躺了回去,“那个,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对不对....”
五河士织一边点头一边抹泪,可眼泪就是完全停不下来——她很清楚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qing),可一想到对方这一次完全是在地狱门口转了一圈,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qing)。
然后她就哭着跑掉了。
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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