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孩子的事,我不着急,陛下也不要着急。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虞愿窝在越极怀里,静静地和他看着满天繁星。
现如今越极还处在休养阶段,虽然蛇毒基本上清干净了,头疾也很少发作,但这不代表他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生孩子,就如越极说的,她还小。
而且,虞愿也怕,就算出了意外,她提前怀孕了,生下的也不是祚儿。
“嗯,都听夙夙的。”
天际忽然划过一颗流星,转瞬即逝,而就在流星出现在天际的瞬间,越极眼底明明暗暗,漆黑的眸子看着更加深邃了,他缓缓抱紧了虞愿。
“夙夙,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可是,我们今晚才出来没多久,不是你带着我来看星星的吗?”虞愿觉得有些奇怪,他们才在这儿呆了不到一刻钟,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
“我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越极面色不变,只是轻轻吻了吻虞愿的耳朵。
虞愿被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不由得偏开头避了避:“陛下不要碰我耳朵,很痒。”
他今天怎么忽然变这么奇怪了?吻她耳朵?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习惯,只有前世才……
前世?虞愿脸上的笑缓缓消失了,吻她耳朵,吻她脖子,吻遍她全身各处,这是前世的越极才会做的事。
越极对她的情绪变化毫无察觉,笑着道:“好,我不碰了。”
真可惜啊,这样玲珑小巧的耳朵,怎么就不让他亲亲碰碰呢?
“限郎,我们回去吧,我也觉得有些冷了。”虞愿脸上很快恢复原状,平静地对越极说道。
“限郎”这称呼一处,越极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缓缓扳过虞愿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
“夙夙,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好吗?”
限郎,这个称呼,他有多久没听到她这样称呼过自己了。以前,她最喜欢这样叫他,直到后来因为孩子的事,她总是冷冰冰地唤他“陛下”。
“限郎。”虞愿认真看着越极的脸,见他脸上的不可思议之色,心中的猜测成了真。
“夙夙。”越极看着她,忽然笑了。“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知道自己是和她做了将近十七年夫妻的越极,而不是现在才十九岁的少年帝王。
这个问题,虞愿没有正面回答他,她只是看着他的眼,似乎在从里面追忆过去。
“之前,你也出现过吧?第一次,是头疾发作的时候,睁开眼险些掐死了小白蛇;第二次,偷偷摸摸地来,又偷偷摸摸地走,给我戴上稀奇古怪的手链,破坏他送给我的血玉簪。”
“我的夙夙真聪明。”越极没有否认,“不过有一点我需要纠正你,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他送给你的簪子,也就是我送给你的簪子,没有破坏一说。”
“这话你自己信吗?我的皇帝陛下?”虞愿挣开他的怀抱,往后退了几步。
“若真是如此,为什么你们记忆不相通?你也不明确告诉他你的存在?”
越极没有说话,不过虞愿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
“那你呢,夙夙,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的前世记忆?又在什么时候,和现在的我关系这么好?”
关系好到他自己嫉妒自己。
“就在我们大婚当晚啊。”虞愿看着他,“当我得知自己是真的拥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后,我就发誓,绝对不让前世的悲剧继续。”
越极忽然上前抱住她:“我很高兴,你带着前世的记忆回到了一切尚未发生的时候。”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前世要分开我和祚儿?我死后,祚儿过得好不好?”
虞愿挣扎了几下没挣开,也便放任自留了。
“抱歉,夙夙,前世的事我不能告诉你,那件事是为了你和祚儿好,我只能说,祚儿过得很好,他是我们的骄傲。”
越极不想再去回忆他们的过去,每一次回忆,都像是在凌迟他的心。
“你没有骗我?”虞愿也知道重生一事已是玄之又玄,越极告诉她前世的事,或许真会带来麻烦,就没有再行过问。
“没有,我不会骗你,夙夙。不过,”越极话锋一转:“夙夙,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你重生这件事,哪怕是现在的我,也不要说出任何前世发生过的大事件,诸如几年后的藩王叛乱和蛮族大举入侵的事。”
之前她改变了几件小事,倒也无伤大雅,只是那种与国家命运有关的大事件,却是不能说出口的。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无数百姓因为战火流离失所。”虞愿一想到前世蛮族在北疆做下的恶,就恨不能灭了蛮族全族。
“你可以提醒着提前准备,做好防范,但不能直接对任何人、以任何方式透露将有大事发生。夙夙,听我的,我不会害你。”
他们好不容易有重来的机会,他不能让她再入险境。
“好。”虞愿点点头,这件事倒是没有再反驳。
“他知道你的存在吧?”虞愿忽然想到了现在的越极。
“知道,但那又如何,他不知道我是谁,想防着我接近你,最后也只是白费功夫。”
越极说着,脸上满是轻蔑之色,就凭如今这毛头小子,也能防得住他?
“你不要欺负他。”虞愿有些不满,心疼现在年轻的越极,为了那事心力交瘁,变得有些疑神疑鬼。
“我欺负他,不就是在欺负自己?”越极扳着虞愿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细细地啃咬舔舐着。
虞愿只能被动承受着,却坚决不让他把舌头伸进去。
“记住,夙夙,你平时怎么和他亲昵都没关系,但我们的第一次,必须由我亲自来,他只是个毛头小子,太过粗鲁,会弄疼了你。前世圆房吓到了你,这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臭不要脸!”虞愿瞬间红了脸,一把推开越极,也不走楼梯,直接翻身轻轻跃下十几丈高的望月楼,脸上滚烫得厉害。
真是一个老色胚,不要脸的老男人!难怪能干出抓着她的手偷偷摸摸给自己纾解的龌龊事!
难得见到这般鲜活,对自己使性子的虞愿,越极也不由得笑了,跟着虞愿跳下望月楼,打横抱起她往寝殿走去。
身后,孙福吓得老脸煞白,不住地拍着自己的胸膛,吓死了,他还以为皇后殿下坠楼了。
【作者题外话】:求小可爱评论区留言,难道我是天生的冷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