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场，苏蔓不知道。
她只看见陆时远的笑深达眼底,古井无波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
那是看猎物的眼神。
她下巴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缓缓摩挲,很轻的痛感,带着男人独特的温度。
“陆时远，真的要起诉那些营销公司吗，会不会很费力？”
她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白天的事情闹得红红火火，池礼她们都觉得特别解气,这些傻逼营销号终于要有报应了。
男人一笑：“很费力吗？那我告诉你，起诉他们的消息刚刚发出去,这两家公司都把对方的黑料送到我的桌上了。”
苏蔓：“……？？？”
“你以为他们多有骨气吗？”陆时远嗤笑,“大难临头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被梵嘉找上门，自然害怕,那就卖别人呗。”
苏蔓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操作。
真是刷新了她的下限。
她小心翼翼道：“那，你还会让人起诉他们吗？”
“为什么不？”陆时远反问。
好吧，她忘了,这男人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他们愿意互相搞死对方，我乐意见之，并不影响我让人收拾他们。”
“你要怎么收拾他们？”
男人双手交叠，目光幽深：“很久没有人敢这么惹梵嘉了，自然要准备点大礼。”
苏蔓其实没见过陆时远的手段。
当初把她请到酒店，陆时远确实是客客气气的，就和哄个小猫一样。
陆时远此时说的收拾,可不只是起诉，那太没意思了。
要玩就玩大的。
梵嘉的人通过某些手段，查到了这个营销号接过的所有生意，以及生意背后的人。
数十封匿名邮件发给营销公司背后的金主们，附上他们买恶意营销的证据。
主要都是一些明星的经纪公司。
第二天，这两家营销公司的电话被打爆了。
买其他明星黑料的事情，怎么能被曝光，这些经纪公司一个个疯了一样打电话过去质疑。
“你们的业务是怎么回事？当初答应的可是绝不外露任何信息？”
更有一些路子不正的海外经纪公司电话里直接威胁他们，是不是你们故意泄露消息，现在还发邮件来威胁我们，想找死吗？
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营销公司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梵嘉在搞他们，但是敢怒不敢言。
所有的怒气都撒到了江笑身上，这时候自然是投诚第一。
原本支持江笑的营销公司一夜间倒戈，微博上除了她的几个粉丝在蹦哒，已经没有人替她说话了。
所以，此刻苏蔓看着微博上江笑的各种骂声，只觉得荒诞无比。
前几天还在骂她的营销号，一个个拼命指责江笑的问题。
她冷笑，见风使舵也没有这么快的吧。
“苏蔓，你喜欢这样的我吗？”陆时远突然问。
苏蔓愣了一下。
沉默半分钟，她似乎还是有些纠结。
“陆时远，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或者你喜欢其他人了，你会用这种手段对我吗？”
这是苏蔓迟迟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陆时远这个人太厉害了，厉害到让她害怕。
她问完，抬头偷瞄男人。
那个人安静坐在那里，表情凝肃又危险。
苏蔓心怦怦直跳。
“苏蔓。”男人坐直身子，微微前倾，将她罩在自己身下。
他指了指外面高高的建筑物，从那里眺望下去，是一片非常美丽的水域，船舶从桥梁下时不时划过。
“陆时远如果有一天这样对你，那里就是我的归宿，粉丝碎骨，我立誓。”
男人说这句话时，是他一贯的认真，黑色的瞳仁里映着苏蔓的脸庞。
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她移不开眼睛。
苏蔓直接哑巴了。
软嫩的薄唇紧紧抿着，看上去像蜜桃一样诱人。
没等到她的回复，男人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客厅里并不是一个好地方，苏蔓躺在沙发上，这个地点和姿势让她觉得很累。
手无处抓放的时候，她拿着自己的手机，不小心触到了屏幕，在她那个苏妲己后宫群里，发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数字符号出去。
她还不知道这些。
直到很晚的时候，她突然看见群里小姐妹纷纷艾特她。
“苏蔓这是怎么了，发了什么神秘密码出来。”
“走近科学之，苏蔓为什么发这一连串密码。”
“苏蔓当时在做什么？”
“不可说不可说。”
“请双手正常打字以表清白。”
看到这些，她哭笑不得。
在群里回了一句：“这是苏棠拿我手机玩，随便打出来的。”
敲这段话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心虚对不住苏棠。
可她能怎样，这群八卦的女人，难道让她直接说，是自己太沉浸忘乎所以了，以至于不小心发了这些东西？
果然池礼很快识破：“可怜的娃，又给你妈妈背锅了。”
苏蔓没忍住回击道：“你这么懂，是不是你和景宸有什么啊？”
池礼聪明地闭嘴了。
营销号的事情过去得差不多了，起诉的事情还要走流程，但至少，现在没有人敢骂她，江笑倒是身败名裂的感觉。
只有极少数她的脑残粉还在小范围蹦哒，尤其是她的粉丝群。
傍晚，两人在床上聊天，聊陆时远在国外的那些天。
就听手机突然响了，凯瑟琳王妃突然发推：
“感谢陆总赠送的手链，非常非常漂亮，特别期待见到设计师本人，据陆先生透露，是他们公司最美的设计师哦。”
下面赞美声不绝于耳，有人用中文解释了设计含义，那些人看不懂，急得四处找翻译。
还有人专门问设计师的推特是什么，凯瑟琳王妃给他们指了个苏蔓微博。
于是那一天，苏蔓喜迎一波海外粉丝，瞬间粉丝多了不少，逼格似乎也提升了不少。
下面评论都是各种各样的语言，花式表白她的才华。
“我是来自英国的网友，很高兴可以在这里认识你。”
“我是来自韩国的妹子呀，你设计的珠宝都特别特别忙美，可以多发点设计动态吗？”
……
一时间，苏蔓仿佛成了连通海内外友人的桥梁。
主要是她那个设计太牛逼了。
那天晚上，无数个设计圈的小群都在转发苏蔓的设计，感慨不愧是天才一样的女人，梵嘉把人藏得真好。
好东西都不放出来，直接拿去做人情了。
有人直接群里押注：
“谁能把这个女人从梵嘉给我挖过来，八位数谢礼送上。”
下面回复一片呵呵，做梦真好，梦里什么都有。
苏蔓笑嘻嘻捧着手机：“看见了没，陆时远，我的粉丝已经海内外都有了。”
“嗯。”陆时远笑得温和，“我家小姑娘厉害了。”
苏蔓笑起来特别甜美，就是那种惹人嫉妒的减龄脸。
陆时远时常有种不真实感，似乎他面前的人，还只是一个在校的学生。
“看来凯瑟琳王妃果然很喜欢这条手链，还专门发推特感谢你。”
苏蔓身子倚在小茶几旁，莹白的小手托着下巴，看着手机屏幕出神。
“我在美国举办设计展那次，其实远远见过她一次，不过她应该没注意到我。”
“王妃这些年早已远离政治，精力主要放在了设计这一个人爱好上，过段时间她可能会来这里玩，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苏蔓心情真是不错，这几天的不愉快一扫而光。
凯瑟琳那条推特发出后，也就几分钟的功夫，梵嘉的官方推特转发了这条。
“感谢凯瑟琳王妃的喜欢，这是我们设计总监，首席设计师苏蔓女士设计的，陆总精挑细选的礼物，希望以后我们多多合作。”
苏蔓和梵嘉，都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有一点关于他们的风吹草动，都会被各路娱媒关注。
这两条推特一出，马上就有很多时尚娱乐相关的博主截图发到了微博。
“梵嘉赠送凯瑟琳王妃手链”
“凯瑟琳王妃夸赞苏蔓”
虽然没了水军助力，甚至还被反噬，但是江笑的一小波极端粉气势不减，骂苏蔓骂得正爽，突然出来了这么个热搜，当即懵逼。
什么情况，谁是最美设计师？
这个凯瑟琳王妃是什么人？怎么突然跑出来夸苏蔓这个婊婊的设计师？
有大粉头去百度了一下，发现就是某不知名国家的王妃而已，回来给小粉科普一下，粉丝们撕逼的劲头瞬间上来了。
“一个王妃出来逼逼个毛？”
“现在是个人就敢称自己为王妃了？”
“一个吉祥物而已，就敢出来装逼了？”
“妈呀，我挂梯子看了，就那破设计，还敢说非常非常漂亮，这女人审美捉急啊。”
“查了一下，当初就是她拍下了笑笑设计的蓝魂，话说这些年她是经历了什么？被老公抛弃了吗？怎么审美堕落成这个样子。”
“现在应该是买不到我们笑笑的设计了吧，也就捧捧苏蔓的臭脚，梵嘉给个破玩意，当个宝似的，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好好当你的王妃，还不会暴露你眼皮子浅的事实。”
“据说是个喜欢中国古风设计的王妃，妈呀，为什么我想起了古风圈的那些智障xxj，快点把你们这位大粉头领走吧！惹不起惹不起。”
“哈哈哈哈古风圈智障xswl”
“不过一个深宫怨妇，安陵容而已，屁的王妃。”
苏蔓看见这些话时，只觉得生理性恶心。
“陆时远。”她戳戳身旁的男人，“这些人怎么连凯瑟琳王妃也一起骂啊！”
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
陆时远瞄了她手机一眼：“还有人在闹啊。”夺过来就关机了。
“这事我明天会让人处理，现在，别给我分神。”
他伸手过去勾住苏蔓，俯身亲吻，“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给我认真一点。”
“陆时远你要干什么！”她一瞬间惊慌失措。
“你说我要干什么？”男人眸色深邃，眼底流光，看着她的眼神像一匹饿狼。
窗边月色凉如水，苏蔓很快忘了一切。
次日，微博上热度并没有散去，甚至还有点发酵的意思。
江笑除了喜欢在微博上秀自己，她还有一个粉丝群。
活得仿佛一个小流量。
微博虽然被水军反噬了，但是粉丝群这个巨大的毒瘤还在，而且全是疯狂的极端粉。
几个管理员经常在群里给粉丝洗脑，但没有人知道的是，有一个管理员就江笑小号。
忍受不了微博上被反骂，她登上粉丝群，发了一条群公告：
“笑笑正在参加国际珠宝设计大赛，大家记得在微博国际珠宝设计大赛最佳设计师话题下打榜，每日可投票一次，记得每天都要投哦，顺便，笑笑最近受到苏蔓粉的恶意攻击，大家记得有组织去反驳。”
说完，她随手用小号给自己打了个榜，截图发到群里。
“我在国际珠宝大师赛中为@江笑打榜助力，戳链接为你最pick的设计师打榜，还有大牌珠宝等你来抢哦！”
还不忘婊里婊气加上一句：
“咱们笑笑这几天在评选参加国际珠宝大赛，有心之人各种想带节奏，大家不要被误导了，帮笑笑打榜是第一位。”
群里很快刷了一波截图，远远超过了苏蔓。
几个江笑粉瞬间神气十足，去微博上怼人了。
此时此刻，陆时远的办公室里，他吩咐祁苑：
“去给凯瑟琳王妃发一封致谢信，顺便让人把那个唐代的花瓶给她送过去，就说是我的心意。”
“王妃说她本身就很喜欢那个手链，发个推特感谢太正常不过了。”
祁苑话突然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陆时远抬眸：“你今天怎么了？”
“凯瑟琳王妃发完那条推特，连带着一起被骂得很惨，……”
“现在网上都是些什么人啊，连凯瑟琳王妃智障的话都敢说。”
祁苑看见这些简直惊呆了。
她已经在职场干了很多年，实在不懂现在小孩子的想法了。
现在网络暴力这么可怕了吗？
他们知不知道这位王妃是什么人啊，能和陆时远成为挚交的人，他们惹得起吗？
“我已经让乔鹰处理了。”陆时远看上去没在意这点小事。
过了大半天后，热热闹闹的微博中，一个平时不怎么关注八卦的人文大v发了个微博。
“这位江笑是什么牛逼的人，粉丝都这么厉害吗？说凯瑟琳王妃是安陵容，古风智障不懂设计，不多说了，自己看图吧，这位王妃去年作为中x文化友好大使来过我们这的，和我们的国家级设计师在一个桌上吃过饭。
而且人家自小喜欢中国文化的，还专门学了古筝笛子，也认识不少大佬的。”
下面配了三张图，一个是江笑粉激情辱骂凯瑟琳王妃，一个是百度关于凯瑟琳王妃的介绍，一个是她去年和某大佬的握手图。
因为不是娱乐博主，没有那么多江笑粉丝控评，大多数是在嘲讽。
“为什么我觉得有人要凉了[狗头]。”
“现在设计圈也这么牛逼了吗？搞粉圈那一套？”
“不搞粉圈谁买她的首饰啊。”
“网络暴力能不能管管啊，这次攻击的可是我们国家的友好大使，设计界影响力也挺大的人吧@xx团微博”
“不是，不管攻击的是谁，网暴就是不行啊。”
“下一步是不是准备人肉？”
“他们已经人肉了，早就把人家苏蔓的微博扒出来了。”
“我去看了一眼，评论里骂得也太脏了，心疼苏蔓一分钟，江笑的粉群是粪坑吗？蛆虫聚集地。”
“卧槽，竟然敢这么骂这位王妃，我只能留一句瑞思拜。”
“我还挺喜欢这位王妃的，人长得特好看，设计品味又高，出道肯定完爆这些明星。”
“江笑算个屁的明星，就是一个四处抄袭的设计师。”
“哈哈哈，我刚刚加了她的粉丝群，没错，人家还有粉丝群哦！管理员在群里号召打榜控评呢，xswl，真粉圈[抱拳]”
这个人评论里还带了一张打榜控评的截图，瞬间引发众人对苏蔓的群嘲。
“楼上那个截图笑死个人了，第一次见到直接在粉丝群里号召粉丝控评的，太low了吧。”
“楼下就有控评的哦！说吧，江笑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双倍。”
“群我钱。”
转发里还出现了几个古风圈大v：
“不好意思，你家正主就抄过我们古风圈的设计[微笑]。”
“抄袭狗的粉丝还敢出来逼逼，给你脸了是不是？古风圈刨你家祖坟了？”
苏蔓从不经营微博，在这之前，她的微博就是个没人关注的个人号，完全没粉丝，也根本不能打。
所以被江笑的粉丝刷屏辱骂都在意料之内。
但是江笑粉无差别攻击下，得罪的人越来越多，粉丝也不好控评了。
他们彻底出圈了。
江笑的粉丝大概不明白，这种无差别攻击，会给自己引来多少死敌。
还不等苏蔓动手，他们硬是凭自己的本事，把江笑艹成了全网公敌。
潜入江笑粉丝群里的人发出各种他们的截图，包括管理员亲自下场让大家给江笑打榜，让群里的人去微博上骂苏蔓。
一时间引发了圈外人都疯狂转发，这还是设计师吗？这他们是在经营粉圈准备出道啊！
苏蔓坐在电脑前看着那些截图，心里只觉得好笑。
江笑还真是一个戏多的人，看样子不是准备出道，是出道已久了。
很快，这条微博就十万转，上了热搜第一位。
“江笑粉辱骂友好大使”
“江笑粉辱骂古风圈。”
“江笑抄袭古风博主设计。”
瞬间霸榜热搜。
本来只是在娱乐圈里小范围传，但是因为牵涉到了凯瑟琳王妃，这位时尚圈非常有影响力的人，以至于很多国外财经和时尚媒体也开始下场报道。
一个非常知名的脱口秀节目采访了凯瑟琳，电视里，主持笑说这些天网上发生的事情，末了问王妃一句：“您怎么看这事？”
王妃一笑：“苏蔓我是很早就知道了的，她几年前在美国举办过设计展，我旗下的牌子还一直想挖她，但是挖不过来，没办法，她太优秀。
提起苏蔓，但凡对设计圈有点了解的，都只有称赞。
“那江笑的粉丝对您的那些骂声呢？”
王妃一笑：“抱歉，她是谁？我不认识她。”
主持人哈哈大笑。
有人把这段五分钟的脱口秀视频从油管上扒了下来，配上字幕发到了微博。
“江笑没有姓名啊。”
“我早就说过，江笑也就只能在圈外蹦哒几下了，设计圈内谁不知道苏蔓这位天才少女，就是太低调了，这位王妃是圈子里懂行的。”
“王妃自己有珠宝公司的，不然怎么能和陆家关系那么好。”
“江笑那些粉丝还敢骂凯瑟琳王妃，不行了，我要笑死了，你家正主在人家那里都没有姓名。”
“她这些年走的是智障风的营销吗，吸引的都是一群什么小学生啊？”
“不是，你们对她是有什么误解，江笑在设计圈本来就没有姓名啊，如果不是背靠梵嘉这个牛逼的平台，谁知道她啊!”
“她不是设计了蓝魂吗？”
“别吹了吧，是不是她设计的都不知道，梵嘉官方说辞可是团队设计成果，也就她这些年会炒作，三分说成十分，硬生生把蓝魂说成是自己设计的。”
“如果不是那就尴尬了。”
“如果哪天爆出不是她，她会被骂死吧。”
“苏蔓也是淡定，对方把她骂成这样，她一句话不说，愣是让江笑自己凉了。”
“你怎么知道人家背后没做什么。”
“嘻嘻，她被扒的那天我一定要抽奖。”
视频一出，下面全是吃瓜的。
这都不算什么，但是晚上，某团子微博突然发了一条抵制网络暴力的微博，再一次把江笑和她的粉丝送上热搜。
她这回是真的火了。
江萍蕊最先敏锐发现了事情走向有点不对劲，她马上给江笑打电话：
“赶紧的，让你那些粉丝别在逼逼了，这事赶紧让它过去，你自己发一个微博，把锅全甩给粉丝。”
毕竟粉丝把爱豆奶死的事情不是没有过，现在涉及到了网络暴力，还牵涉到了凯瑟琳王妃，这个理由足以让她被封杀。
可惜，炒起来容易，水军推一波就行了，想降温哪那么容易啊。
江笑在群里发了一条公告，委婉告知，大家还是不要网络暴力了，删掉那些辱骂苏蔓和凯瑟琳王妃的话吧。
不想粉丝看了她这段话，一口咬定她是被威胁了，才不得不忍气吞声，群里各种刷屏。
“笑笑别怕，笑粉永远支持你！”
一个跟着一个+1。
这群粉丝认定她受了委屈，不仅没有收回，还变本加厉辱骂。
江笑是真的要疯了。
她发了一条微博：
“网络暴力是我们都不想看见的，对于遭受攻击的苏蔓和凯瑟琳王妃我感同身受，最近忙于设计的事情，也不怎么上微博，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情，希望我的粉丝们别再去恶意攻击他人啦，这样真的很不好。”
这个微博，怎么看怎么婊里婊气的。
一个不知道，甩锅给了粉丝。
粉丝却没觉得做了冤枉的背锅侠，一个个还感动不已。
下面的评论全是眼泪汪汪的。
“笑笑别说了，我都懂的[泪]。”
“苏婊不得好死。”
“快点删了吧，等下又该说我们网络暴力了。[狗头]”
江笑的粉丝这样完全没有自觉，直到团子又发了一条长微博：
“多次抄袭却还能在设计圈风生水起，人品才品都不行，全靠粉丝打榜刷屏？”
长微博从上到下，详细总结了江笑的各种黑历史，以及她粉丝各种恶意攻击他人的事实。
这一条发出来，被她明里暗里攻击过的人都纷纷转发，设计圈小一半的人都下场了。
十万加也是分分钟的事。
时隔不到一个月，江笑抄袭再次上了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