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洗漱完很快就睡下了。
睡前还是决定把时九化盾,架在床前,免得有人来找她麻烦。
睡得香的时候被人揪起来是很令人不爽的一件事呢。
时夏安心的睡下了。
而在时珂的卧房中,几名黑衣人站在他身前,听从他的指示。
“请宫主指示。”
“嗯……去看看我妹妹睡了没有吧。”
上扬的声调像极了恶作剧的孩子。
黑衣人对自家宫主恶劣又残忍的脾性,也明白他这个命令的潜台词,下一刻就消失在了时珂的房间,直奔时夏的院子而去。
时夏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当然这个危险对她毫无威胁。
黑衣人很快就潜到了时夏的院子里,试图将时夏掳走。
可惜时夏早就架好了盾,是这个世界任何人都无法突破的盾。
里面的人呼呼大睡,外面的人费尽力气想突破这个盾然而都是白给。
最后黑衣人放弃了行动,选择撤退。
门外守夜的希年等到黑衣人走之后,才睁开眼睛。
悠悠的望了一眼睡得正香的时夏,希年的眼里多了一抹算计。
时珂的院里。
手下铩羽而归是他意料之外的事。
这几个也算是精锐了,这样也无法打破那个盾吗?
时珂陷入了深思,这是怎样的一个极品防御器啊?
若是能为他所得,岂不美哉?
一晚上,整个时府睡得最安稳的估计就是时夏了。
又过了好几天安稳的日子。
时夏终于决定出去找找乐子。
今天晚上再次轮到希年守夜了,时夏直接一个手刀把她确确实实的劈晕了。
关于希年守夜的事,时夏也略知一二。
她睡得香不代表她睡得死。
相反,外面的动静她还是很清楚的。
只是有时九在,她不用搭理,清醒了一瞬就又睡过去了。
这个一个吃里扒外的贴身婢女,要出去玩还是让她确定的睡着吧。
希年被劈晕过去后,时夏就径直随着时九的指示,从时府的隐蔽角落里翻了出去。
身后不远处还跟着时珂的人。
就等着找时夏麻烦了。
时夏也无谓是谁跟着,反正敢找她麻烦的,不是死就是半死不活。
这个点大概是现代世界的七八点的样子。
古代或现代都该嗨着呢。
果然,华灯初上,灯火繁华。
时夏突发奇想租了一家江边画舫,来搞一波浪漫赏月。
也让她学学男人浪漫的调调。
时夏还花了大价钱,买了饭食,请了舞姬,整个画舫载歌载舞。
真爽,可惜了,不能左拥右抱当个海王。
搞得她下辈子想投胎做个美男子。
时夏一边抿着果酒,一边看着表演。
微凉的夜风吹在时夏脸上,连带着一群舞姬身上的脂粉味,有够呛。
“你们下去吧。”
时夏随手丢给领头的舞姬们一些打赏,就把人打发走了。
自己一个人待在船边赏月。
突然,远方传来一声尖叫。
“来人啊!来人啊!”
时夏漫不经心的看过去。
有个女的掉进湖里了,而且看起来还是个千金大户。
做好事会不会降低大佬的逼格呢?
时夏瘪了瘪嘴,最后还是伸出手,用水系异能将人给救了起来。
算了,就当一回活**吧。
人刚溺水没多久,捞起来应该就没事了。
时夏转身回到画舫向老板打了声招呼后,就直接飞到了岸边,准备打道回府。
岸边等候已久的黑衣人瞬间一扑而上。
时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是她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马就把时九握在手里进行防御。
时夏很快就发现了这是两拨人。
一拨是跟在自己身后的不知道是时府谁的手下。
另外一波倒是来源不明。
时夏眯了眯眼睛,没有用异能,砍人什么的全看时九。
对付要杀自己的人不需要留情。
时夏招招凌厉,无论那边的人都被她逼得节节后退。
来源不明的那波互相给自己人一个眼神之后,就撤退了。
他们意识到了,眼前的人是他们不能战胜的,他们是奉家主命来给她一个教训,只是一个教训而不是要命,他们就没必要去拼命了。
打不过就只好走。
时珂那波人却无法撤退,因为宫主下了令,一定把那个防御器抢过来。
他们庆幸的是,宫主并没有下死令,也就是说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还可以撤退。
可能是时珂潜意识里觉得不把时夏惹毛了为好。
所以他并没有下死令。
时夏暂时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群明显是奔着她或者说她手上的防御器来的刺客。
“我说,还不死心啊,这个盾,除非是我想,其他人谁也动不了的,放弃吧,等会我休息好了重新化剑,可就不放过你们了咯。”
时夏轻松嬉笑的声音在他们听来却恍如恶魔。
几个人对视一眼,最后也选择撤了。
时夏眨巴了下眼睛,真是无聊,无趣!
果然一下子成为满级大佬和正在练级一步一步往上爬的菜鸟的快感是不一样的。
这么看来还是练级爽一些。
时府时珂处。
刺杀失败的黑衣人已经回来了。
几个人都被时珂处以了无常宫的基本刑罚。
他没有下死令,就是因为他对时夏存了忌惮和试探之心,却不是他对手下的人仁慈。
任务失败自然是要受罚的呢。
仁慈这个词,从来不会存在于他的世界。
时夏悄咪咪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玩开心了,也玩累了,睡睡睡,也不管今晚到底有多少人因为她而睡不着。
刺杀时夏的另一波人正是晏家家主派来给她教训的人。
谁叫时夏之前让晏府的脸都掉光了呢?
晏家没想到,虽然他们没教训到人,但是他们却获得了重要情报。
那就是时夏的真正实力。
无人敢动,无人能惹。
次日早。
时夏刚一醒来,就听见希年说大小姐,夫人找您。
时夏有些暴躁,能不能全部做掉,一天天的不是这个就是那个。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
说真的,人多了她会烦,人少了她又会无聊得紧。
时夏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吐出了一口浊气。
经由希年梳妆过后,朝着时母居住地院子而去。
想到时母,时夏就想起了时珂。
不知道以时珂的性子,如果他妈被她给弄死了,他会不会黑化呢?
时夏对此有些好奇,但她也只能想想,无论哪个时代,弑母都会遭天谴的。
她可不想无缘无故沾惹因果。
一刻钟后,时夏就到了时母的院子。
好家伙,人还挺多。
时莺,时燕,时柒都在。
日常请安之后,就连时珂也来了。
时夏对此只是眯了眯眼睛。
“大哥。”
时夏起身向时珂行了个礼。
“母亲,这次来,儿子也是有事禀报。”
时母慈祥的笑了笑。
“说吧,儿子,母亲自当满足你们。”
时珂温柔的笑道:“母亲,妹妹如今也到了上贵族学院的年纪了,儿子觉得把妹妹送出去历练历练挺好的。”
时夏没吭声,时珂这个比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时母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凝固,却又立刻恢复正常。
但这一幕仍然被时夏和时珂捕捉到了。
看来这时家家主和家主夫人的故事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啊。
呵,话又说来,大宅里面的每个人,又有谁是简单的。
“既然儿子提了这件事,那么过两天我就去给贵族学院为夏夏报名好了。”
“多谢母亲成全妹妹。”
“多谢母亲为我操心。”
时夏和时珂同时向时母谢了恩。
贵族学校……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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