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三十章抓包
秦旭,傅深是真没料到能在这种地方遇到他。
因为秦旭向来不管家族事业,就算慈善晚会邀请了秦家,那多半也是他大哥秦高阳来。
“怎么是你来的?”傅深问出心中的疑惑。
秦旭顺手从服务生的酒托里拿过一杯酒,和傅深干了个杯,无奈道,“我大哥出差了,所以就轮到我头上咯。”
秦旭态度有些散漫,看样子来得很不情愿。
秦旭一早就注意到傅深旁边的路星,心里惊讶,路星不是社恐吗,傅深也敢带他出来。
“小星星,好久不见吖。”秦旭特意换了和路星说话的语气。
说实话,路星对秦旭印象并不是很好,主要还是因为温言。他觉得傅深这个朋友对温言并不好,不然也不会和其他人一起欺负温言,就像那晚在草坪上一样,路星可是很记仇的。
没得到路星的回应,秦旭倒也不尴尬,反正他脸皮向来厚惯了。
几句寒暄的功夫,工作人员通知大家落座,晚会即将开始。
还是往年的套路,先是开场仪式后的致辞,随后公益拍卖,最后就是来宾自由活动。其实最后的自由活动才是今晚的重头戏,很多上亿的大项目,都是在那个时候敲定。
傅深路星自然是坐在一起,秦旭孤家寡人一个也凑过来。
“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带你们家路星出来?”与其听那些陈词滥调,秦旭更愿意和傅深聊聊天。
“在家怕他憋坏,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傅深沉声回应,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路星。他一直在关注路星的反应。
还好路星并没有太多的不适,看来催眠的效果很好。
“他不是有社恐吗,你不怕把他吓到了?”秦旭也看路星,不过看路星很正常,就知道不简单。
“嗯,做了治疗,现在好多了,带他来就是为了让他慢慢适应和人相处。”傅深解释。
秦旭了解了个七七八八,也没在追问。
“我说,你们家星星这么抢眼,你不怕他被什么富家少爷盯上啊。到时候和你抢人,看你怎么办。”秦旭语气调侃。
傅深目光扫了他一眼,暗藏的杀机让秦旭不寒而栗。
秦旭就觉得脖子一抹凉。
也是敢和傅深抢人,那可能就是不想在蓉城混了,不对,准确的说,是不想在z国混了。
台上的致辞终于结束,进入了拍卖环节。
这个傅深和秦旭都还算有些兴趣,毕竟有钱人都有收藏癖。
前两件展品平平无奇,傅深和秦旭都没有叫价,直到第三件藏品,一个青簪绿的釉瓶,傅深毫不犹豫的叫了价。
傅深向来喜欢收集各种瓷器,傅宅地下室里的藏品都够开一个私人博物馆了。
一番竞价后,五十万,傅深拿下了这件瓷器。
“眼光不错,我也喜欢。”秦旭凑头对傅深道,“下个月我生日,你懂的。”
秦旭还适时的抖了两下眉毛。
傅深一声哼笑,撇了眼秦旭,“你想得美。”
“给我们家星星买的。”
这个东西傅深打算用来存放路星的珍珠。
“......”秦旭冲傅深竖挑起大拇指。
靠在傅深怀里犯困的路星听到傅深叫他,艰难睁眼,看傅深的眼神有些蒙圈。
“没事,接着睡吧。”傅深把路星的头重新靠回怀里。
路星乖乖的,闭上眼睛接着睡觉,直到拍卖会结束。
大厅内放着舒缓的音乐,不少人纷纷离开座位,各寻了合适的位置,继续交谈。
有路星在傅深没打算久待,带着就准备离开。
刚走出几步,傅深迎面就和一人遇上。
是位老前辈,说起来和傅老爷子颇有交情。
出于礼仪,傅深主动问了好。
“小傅,几年不见,现在是一表人才啊。”祁老爷子看傅深的目光颇为欣赏。
“您说笑了。”傅深微微颔首。
“这个是妍妍,你还认识吗?”祁老爷子看向他身边那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说起来你们小时候还经常一起玩。”
祁妍,傅深依稀还有点印象,不过好几年没见,也忘得差不多了。
“你好。”傅深还是绅士的打了招呼。
“你好。”祁妍不知道是不是害羞,说话的声音有些嗲。
“都是同龄人,就应该常来常往,小傅以后有什么活动记得叫上我们家妍妍。”祁老爷子开口道,“妍妍之前在国外留学,现在回来在蓉城也没什么朋友圈子,还指望你多照顾照顾她。”
傅深微一笑,算是回应。
“妍妍一直很仰慕你这个哥哥......”
路星站在傅深旁边,却好像被祁家爷孙忽视了一样,那二人挂口没有提及他。
路星也不在乎这些,那个女人看傅深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直勾勾的。
路星下意识捏紧了傅深的手。
“祁爷爷我还有事,先失陪了。”傅深察觉路星的不安,果断没再和他们周旋。
其实傅深也很不喜欢应酬这样的情况。
出了酒店上车,路星一直闷闷不乐,他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反正就是有些不开心。
会场内,秦旭还没急着走。因为就在刚才他好像看见温言了。
温言穿着服务生的衣服,穿梭在人群传送酒水。但是秦旭只是一愣神,人就不见了。
秦旭相信自己不会看错,那个肯定是温言,毕竟温言他太熟了,就比如他的每一寸皮肤。
秦旭环视这个歌四四方方的大厅,很快那个身影被他捕捉到。
不过温言正和一个男人说话,秦旭认得,是公子圈里出了名的海王,比严陶还浪的那种。
看到那二人交换联系方式,秦旭眸光微闪,似笑非笑。秦旭随便找了个服务生给他说了些什么,又给了些小费转身走了。
温言拿着一沓纸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很安静,完全不像有人的样子。
“先生你在吗?”温言试探的问道,刚才有人告诉他有个人被困在卫生间了,让他送纸进去。
没人回应。
会不会是恶作剧,温言如是想着,转身就准备走。
突然,卫生间最靠里的隔间,发出些响动,是手指敲击门板的声音。
温言一怔,缓步靠近。
“先生你在里面吗?”温言又问。
“嗯。”终于有人应声。
隔间的门被打开一条缝。
温言从容的把纸塞进去,结果刚要收回手,他的手腕就被人拽住。
温言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拽了进去,他整个人被人从后背抵在门板上,一只宽大的手,死死捂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