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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好姑娘下不去手(1 / 1)

梵音瞬间收敛了笑容,脸色淡淡的。殷睿忽然笑了起来,靠近她,“喂喂喂,变脸要不要这么快啊,你笑起来真好看,我喜欢你的酒窝,好甜。”似是很久没有听人这么赞美她了,她微微红了脸,转脸去看墙上的其他饰品,满目琳琅,姹紫嫣红,瞬时间又来了兴趣,兴致勃勃的挑选了很多藏族民俗饰品,又踏进另一间满是藏族衣服的房间左看右看。殷睿拍了一张卡在桌子上说,“待会儿我家宝儿结账的时候,刷这张卡,密码是她的生日。”随后他带着尚小苔将行李都拎去后院的住宿区。待他们安顿好,出来找梵音时,外面天色已黑,青旅对面的星级豪华大酒店蓬勃的灯光穿过公路照耀了过来,让店门外显得一片金灿灿的朦胧。梵音一身掐腰、长袖、大襟、右衽、长裙、长靴、编发的藏族服饰装扮从珠帘后走了出来,她似乎非常喜欢这身打扮,脸颊红红的,带着笑容,唇角的小酒窝显得分外精致香甜。这一身姹紫嫣红,袍边镇红、黄、蓝色带十字花纹的花边,将她的皮肤显得更白皙了,恰如土生土长的藏人,却又说不出的美丽动人,透着灵气。殷睿眸子渐渐变得幽深。尚小苔直接看呆了,张着大嘴巴,围着梵音转了一圈,“我的天啊,徒弟,你穿这一身怎么这么适合,好看的像是画一样,我也要穿,我也要穿!”店家将尚小苔领去里屋挑选衣服。梵音看了看自身的打扮,手中拿着转经筒,目光依然好奇的留恋在满墙的饰品上。“嘛呢经筒有八字真言,持颂真言越多,越表对佛的虔诚,藏人把经文放在转经筒里,用手摇转,每转动一次就相当于念颂经文一次,表示反复念诵着成百倍千倍的经言,可得脱轮回之苦。”坐在门口椅子上的老藏者轻轻扇着蒲扇,看着梵音的装扮微笑着。梵音摇着转经筒,中二少女心大爆发,高中的时候,学校有一阵子流行仓央嘉措的诗,她便着了魔似得迷仓央嘉措,此刻踏上这片土地,便中二的找不着北,手腕上戴着排排佛珠,满眼星光的看着眼前的姹紫嫣红。“要出去转转么?”殷睿问。梵音点头。殷睿缓步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拉萨的夜景是很美的,夜晚的大昭寺广场没有炽热的阳光,平坦而过的夜风仿佛从远古吹来,八廊街的静谧适合情侣结伴而行。街道不算宽阔,一砖堆砌着一砖,殷睿下意识握紧了她的手,说,“为什么想来这个地方?”梵音长长的头发编成了很细小的辫子垂在胸前,“想来走走朝圣的路。”殷睿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说话,站在蓄水的3号闸上,可远眺布达拉宫,近观湖水微澜,灯光斑驳姹紫,浪漫唯美的让人失了语。“原来你还是仓央嘉措的小迷妹啊。”“你不也是仓央的小迷弟么?”“我不是啊,前女友喜欢他,我就翻了翻他的诗,还不错,这家伙很厉害啊,这么讨妹子喜欢。”梵音没接话。殷睿看着远处的湖泊,拍了拍她的头,微笑,“自恐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怕误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梵音急忙接了一句,“不负如来不负卿。”殷睿煞有介事的又吟,“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告别。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闲事。告诉我,你藏在落叶下的那些脚印,暗示着多少祭日,专供我在法外逍遥。”梵音微微笑。殷睿眸光微闪,又吟,“少年的爱情,远不够用,一杯酒足以了却一件心事。为午后预设的独木桥,在天亮就被一个女子梦断了。渐悟也好,顿悟也罢,谁能说清,从刀刃上失踪了多少情人。”梵音笑。殷睿唇角一勾,狭长的双眸秋水剪影下梵音的脸,笑吟,“用多少美人和香草才能驯服一颗野心,那个女子,满身都是洗也洗不尽的春色,眸子闪处,花花草草。笑口开时,山山水水,她坐在自己的深处避邪,起来后,再把那些误解她的人白白错过。”他停顿片刻,深深看着她,“一挥手,六尘境界繁华为她盛开,天地黯然失色。”梵音彻底笑开了,是仓央嘉措的诗,但是殷睿改成了他自己的味道。只听“咔嚓”一声,闪光灯一闪,殷睿拿出手机将梵音笑颜如花的样子及时拍下,看着屏幕里梵音言笑晏晏的样子,笑说,“想看到你的笑容真不容易啊,不过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美。”他来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膀,忽然自拍了一张两人的合照,梵音笑容明艳,殷睿笑容温暖,身后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和远方的布达拉宫。“等一下。”殷睿连拍了好几张,最后一张,他从身后捂住了梵音的眼睛,凑近镜头,微微一笑。五连拍。他长出了一口气,“收获挺大。”梵音凑过去看,微微怔了一下,真的很像啊,以前大拿也总喜欢偷拍她,但是她和大拿除了中学时期有合照,大学的时候,便很少一起照相了。手指轻轻抚摸过屏幕上殷睿的脸,半晌,她抬头看他笑说,“真的很像。”“谁?”殷睿笑。梵音没有回答。回去的路上殷睿拉着她的手,两人都不再说话,走过长长的青石板,两侧是白面砖楼,“累不累?”他忽然问她。梵音摇头。殷睿说,“坐了一天的车,晚上又走了这么远的路,脚不疼么?”梵音说,“不疼。”殷睿忽然笑的特别欢实,“这个时候,你应该说疼啊,这样我才有表现的机会。”他站在她前方,微微俯身,“来,我背你回去。”梵音站在原地不动。殷睿说,“我刚刚看到街头有家电影院。”他看了眼手表,“现在是晚九点,十一点前应该能结束,想看就快点,咱们要用跑的了。”梵音迟疑了一下,缓缓来到他面前,磨蹭半晌,趴了上去。“坐稳了。”殷睿忽然背起她,大跨步的跑了起来。梵音一个后仰,差点没抓住,尖叫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他的颈项,整个身体贴了上去,微凉的夜风呼啸在耳边,城市的街道快速的倒退,西藏的风有闲闲腥腥的味道,她探起头,看着不断拉伸的街道,如梦如幻的光影,仿佛和胡大拿穿梭在了时空的缝隙中,时光在倒流,退回到一切最初的模样,她忽然低低笑了起来。“要起飞。”殷睿忽然说了一句,随后一个急转弯,狂奔起来。梵音差点掉了下去,尖叫一声,忽然抓住他,笑的更大声了,咯咯笑个不停。风里传来殷睿夸张的声音,“你是不是又哭了啊,鼻涕别蹭我背上了。”“我没有!”“什么玩意儿湿漉漉的啊。”“没有就是没有!”“……”这是她来西藏的第一夜,这个极具民俗风情的城市,让她的心再次变得鲜活起来。他们来的这些日子,恰逢西藏举行大型的文化交流活动,许多不同宗教信仰的僧人慕名而来,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喇嘛和旅者,青旅对面的星级豪华大酒店内,结伴而行的旅人来来往往,位于七楼的露天阳台上,温飒寒坐在沙发上,指间拿着那枚白色避孕药的盒子冷冷看着,上面有细小的黑色文字。薛冗倒了杯茶靠在雕栏上,暗暗叹了口气,“你就算把那个瓶子看出个洞来,也改变不了顾名城跟颂小姐在一起七年的事实。”温飒寒不说话。走廊里传来孩子乐哈哈的笑声,温祈不管不顾的推开了温飒寒的房门,往露天阳台跑来,“二哥,二哥,大哥叫我们下去吃宵夜,是今晚上有灯会,让你一起去看。”温飒寒握住避孕药的小瓶子,淡淡说了句,“不去。”“爸爸说不去不行,另外几个哥哥姐姐都到齐了,大哥组织的,爸爸让我们全都听大哥安排。”温祈说。温飒寒下意识握紧了瓶子,脸色冷寒,他若无其事的拿过玻璃桌上的咖啡,低眉喝了口,“让他别安排我。”温祈还想说什么,看见薛冗给他递了一个眼色,小家伙顿时闭上了嘴,估计他这个喜怒无常像神经病一样的二哥心情又不好了,如果再在他面前聒噪下去,二哥肯定要收拾他,于是温祈一抬下巴,“那我就这样跟爸爸和大哥说了,后果你自己负责。”说完,他便又欢快的跑了出去。天台上恢复了安静,绿植摇曳,鱼池微波,薛冗看着他的背影,说,“你爸为了让你融入家族,拉近兄弟几个的关系,特意制定的家庭团建旅行,你凡事置身事外,不合适吧。”温飒寒往杯子里加了一颗冰糖,淡眉冷眼,“老爷子只是来西藏见朋友,顺带把家里那帮小子都带来罢了。”薛冗说,“温家的家族团建旅行,我一个姓薛的全程跟随……”不等他说完,温飒寒说,“作为我的私人医生,没我的允许,你能去哪儿。”他抽了口烟,许是觉得莫名的燥,单手解开了蓝色衬衣的领口,起身来到风口处,双臂放在雕栏上,微微俯着身子,看着脚下灯红酒绿的异域城市。风很大,掀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既然知道我是你的私人医生,为什么不配合治疗。”薛冗背靠着雕栏,身后是万家灯火,他微微仰头,“再这么下去,你会把自己逼上绝路。”习习凉风从远方雪山吹来,冰凉入骨,带着亘古的韵致,温飒寒凉薄的目光淡淡落在街对面一家青旅内,一对情侣正穿过街道往青旅院子走去,男人背着女人,两人似是有说有笑,那女人穿着藏族的服饰,头发很长,鬓边编着长长的辫子,由于隔得很远,只依稀能分辨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两人走进青旅内,院子里荡秋千的姑娘忽的跳了下来,迎面向着情侣,三人一同有说有笑的往院子后去了。这是他来这里的第三天,但确是第二次看见对面青旅内的那对情侣入夜时款款归来,男人每次都背着女人,很相爱的样子。温飒寒咬着一根烟,薄唇溢出白色的烟雾,他微微眯起眼睛,不出半个小时,青旅内应该会传出大提琴的声音。果然半个小时不到,低沉婉转的琴声从街对面响起,飘荡在藏夜的天空下,黯哑,孤寂,空灵,慵懒,糜颓的欲,纯粹的爱,明艳的疼痛,时而深刻入尘埃的悲,时而又酣畅淋漓的沉,如谁胶着蹉跎而又无能为力的心,有痛,有不舍,有思念,有慈悲,也有刻骨的悲哀和怨憎,极致的疯肆与压抑纠缠,颤动在琴弦间,如同听一个饱经风霜的女人娓娓道来那让人唏嘘的人生故事,字里行间是血泪,也是怜惜,勾起男人心底的那根弦,也勾起心底深处一丝丝的渴望。温飒寒的眼睛在烟雾中眯成了一条线,紧紧的盯着远处那一方小院。薛冗静静的听着,每晚琴声如约响起,他忽然看向温飒寒,“觉得聒噪吗?”温飒寒说,“很好听。”薛冗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哈?”温飒寒叼着烟,含糊不清的重复了一遍,“很好听。”声音很低,他犀利的双眸在香烟白雾中眯的很深,像是猎手寻觅到了猎物般,有隐隐的侵略性。薛冗惊讶地看着他,这是认识温飒寒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他对音乐发出正面评价,破天荒的言论,曾经他是一个连钢琴曲都听不进去的人,任何音乐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聒噪,看电视不放声音,从不听歌,越安静越好,丁点声音都能让他觉得刺耳,烦躁不能忍。“这样的妹子会是硅胶的吗?”薛冗拍了拍温飒寒的肩膀。温飒寒将烟掐灭,指间轻轻一松,烟蒂便直直坠下了高空,再抬头,他眸光深邃而犀利的冷,锁定在青旅小院,半晌,勾唇,“不会。”“要试试。”“不试。”“为什么。”“妹子太好,下不去手。”“这也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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