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第二天的时候跟容沉在打球的时候碰到了乔云鹏,乔董事长看样子是特意来找他的,因为他对容先生道:“贤侄,我想跟他单独说几句行吗?”他也想单独找他,但奈何这个贤侄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感觉他会把他吃了一样。
容沉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让乔董事长有些懊恼,他是沈卓的父亲,还能把他怎么着,容沉知道乔董事长不能把他儿子怎么样,可是他怕他伤他儿子的心,所以他指了下前面:“好的,乔伯父,那我去那边等着他。”
乔董事长只好点了下头:“好,我只跟他说几句。”
容沉看了一眼沈卓,给他整理了一下领口,明明他的衣服穿的非常整齐,但是他还是很温柔的又给他顺了下,乔董事长看的眼睛一抽,这是跟他无声的说这是他的人,不准欺负他啊,乔董事长真的是又气他们俩,又替他们俩害臊,他们两个这都是男的,是真不要脸了?!这以后要是被报到新闻上,他们两家那可是都要要上头条,头条丑闻!
他昨天晚上跟容振棋又聊了一会儿,从那老头子哪里也听出来了,他也管不了他儿子了,他儿子不要荣华富贵,更别说他这个老爹了。根本就没有东西能够威胁的了他。
乔云鹏看着这个他前段时间还夸能力强、有主见的容沉,现在觉得事情都是双面的,容沉有主见,那另一面就是他谁的话都不听啊!所以那也只能从他儿子这里下手了。
等容沉走后,乔云鹏咳了声,背也挺直了,怎么着他在身着面前也是爹。
但沈卓双臂抱在胸前看他:“乔董事长找我有什么事?”
双臂环抱是一个非常抗拒的姿势,乔云鹏看了他一眼:“你不用这么叫我,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沈卓看着他皱了下眉:“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乔云鹏没有从他口里听到一声父亲,也不由咳了声:“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不是故意不认你的。”
沈卓只回了他一声冷哼。乔云鹏脸上也一片尴尬:“那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你……”
沈卓打断了他:“你找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乔云鹏被他儿子这么打断,不由的
有些懊恼,他的那两个儿子哪一个不听他说,他当父亲的好不容易拉下脸来解释下,他这还蹬鼻子上脸,不听了?!
但看看不远处坐着的容沉,又看看自己二十多年没有管教过的儿子,乔云鹏深吸了口气:“我知道我这二十多年没有管教你,你心里对我有怨恨,这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沈卓听着他这话想乐,还想管教他?这是说他师傅把他管教的不好?真是有意思,这个乔董事长把他那个哥哥管教的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他真的是一点儿都不稀罕。
他早就不恨他了,因为不在意了,以前没有见着他的时候,还有想法,还会恨他,但是自从见了他之后,看到了他对他大哥乔宇的态度后,他对他的好感一点儿都没了!他也知道他娶了一个美国老婆,那他跟乔宇就是没娘的孩子了,所以他才对乔宇跟管教孙子似的吗?
现在看他是碍眼了吗?沈卓抱着胳膊笑了下:“乔董事长,我跟你以前没有关系,以后也没有关系,你不用跟我道歉,如果你没有别的事的话,我走了。”
他说完真的要走,乔云鹏狠狠的喊住了他:“你给我站住!”看沈卓皱眉,乔云鹏深吸气:“我,我是真的想要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你。”
沈卓又扭回了头:“不用了。”他跟他师傅以往的日子虽然过的不富裕,可是他师傅从来没有饿着他,他想要什么,他师傅倾尽所有都给他了,他从小到大的玩具,小到枪,大到木马,他师傅给他买不起,都是亲手给他做的。他师傅给他的是是乔云鹏一辈子都给不了的。
看沈卓往前走了,乔云鹏不得不追了他几步:“我知道你喜欢容家的姑娘,你是我儿子,那跟她就是门当户对,我去给你提亲!让你光明正大的娶她,总比你现在偷偷摸摸的好!你要知道你怎么着也是男的!不能丢我乔家的脸!”
乔云鹏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他记得他儿子喜欢容五的,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是为了什么跟容沉搅合在了一块儿,但是只要能把他给掰回来,那就还来得及。
再说了他跟容沉在一块儿不就是想要高攀容家吗?那娶他喜欢的容五不是更好吗?他本能的把
他儿子想成了那个主动爬床的人了。
他的意思,沈卓怎么会听不明白,他冷冷的看向他:“我丢了你乔家的脸?”
大概是沈卓的眼神太冷,乔云鹏想到了沈卓的异于常人的身体,他有些尴尬的看着这个儿子亦或者是女儿的,但沈卓出众的外表没有一处是示弱的,他笔直的站着像是冰凌做的箭,眼神直直的插向他的心窝。
乔云鹏也不知道怎么进行这个话题,他也本能的不想看他儿子这怪异的深意,于是他转了话:“我们乔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可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荣华富贵,不管是钱也好,权也好,你……”
他以为沈卓会喜欢的,但沈卓冷冷的打断了他:“那些乔董事长你自己留到棺材里吧!”
沈卓冷冷的转身了,他是穷,是想要挣钱,是想要在他死之前给他师傅留一份足够他下辈子花的钱,可他没有想到他这个乔云鹏这么气他,他挣的每一分钱都是他自己辛苦钱!
乔云鹏也被沈卓的话气着了,什么叫带到棺材里,他是诅咒他吗?!他这辈子烧香拜佛,最恨别人诅咒他了,没想到诅咒他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儿子!乔云鹏在他身后怒斥他:“沈卓!你有一天会后悔的!”
沈卓切了声:“遇到你是我最后悔的事。我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这哪里是一个儿子跟父亲说的话!他直接把乔云鹏气的说不出话了。乔云鹏指着他的手哆嗦了好一会儿。然而沈卓头也不回的朝着容沉走去了,而容沉也想这边走过来,乔云鹏想再呵斥他儿子几句的也没有机会了。
容先生看着气呼呼走过来的沈卓问道:“是不是他说了不好听的话?我去找他。”沈卓拉着他努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不用,我已经把他怼回去了。”
容沉拍拍他的背,揽着他在太阳伞下坐着:“喝口水,别生气了,乔伯父说话就是这样。”他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乔伯父对别人都还好,但是对他自己的孩子简直跟什么一样,看他对乔宇的态度就看出来了,乔宇三十多岁的人了,可在他父亲面前都不敢大声说一句话。
沈卓喝了一口水,也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生气了,我就是有些,”他嘴角动了几
下想找个合适的词,他心里虽然不在意了,可是还是被他的话说的郁闷。容先生只一下下的轻拍他的背:“不生气了,有我在呢,谁都不敢欺负你,在乔伯父不跟你道歉前,我不会让他再来找你的,一步都不许靠近你。”
沈卓被他哄孩子似的哄乐了,他看着碧蓝的天,碧绿的草,也觉得他自己矫情了,是这些日子容先生把他惯坏了,在这之前可全都是他一个人怼遍天下的,在这之前就算心里不舒服也是自己消化的,但现在一有点儿委屈,他就忍不住了,他刚刚心里想的就是要过来,找容先生,让容先生把他赶走。
果然容先生也要帮他把他赶走,沈卓越想越乐,看他不生气了,容先生拉着他的手道:“好了,咱们去看看沈师傅他们,他们去湖上了,说已经钓了好几条鱼,就在船上做着吃,就等我们去了。”
沈卓指了指乔云鹏:“他不去吧?”
容沉笑:“他不去,他跟子清道长都不去。”沈卓这就笑了,笑完又有些不好意思:“子清道长也没有去吗?”容沉嘴角也冷笑了下,他知道他父亲跟乔伯父打的什么主意,这是轮流着来拆散他们了,那这两个人肯定是没有闲心去钓鱼了。
所以容沉拉着他走:“嗯,他也忙。”
下午的时候他们在湖上玩了一下午,沈师傅跟杨道长租的船是那种民用钓鱼船,不是很大,也没有分几层,但是正是这种船,钓鱼才有意思。杨道长果然比沈师傅钓的多,但是杨道长把钓来的鱼只留了几条大的,其余的又全都放生了。
这些鱼也足够他们四个人吃了,鱼的个头儿非常大,一个足有三斤沉,而且刚从湖里钓出来的鱼,非常鲜美,不用多少调料都很好吃。他们吃的是鱼火锅,轻轻一涮,鲜美的不得了。
吃完了饭,沈卓便跟容沉自告奋勇的去划船,这片湖波非常大,岸上的景色也很美,感觉这么游一天也无所谓了。
沈卓感叹了声:“明天是假期最后一天了,要是永远都在放假中就好了。”这些日子真的跟偷来的一样,乐不思蜀啊。
容沉也笑了:“那就再给你几天假期?我也不想回去呢。”
沈卓看着他咳了声:“不用,咱们
今天就回去吗?”
虽然是乐不思蜀,但是他权衡了下还是回去吧,要不早晚有一天,他会精尽人亡的。
容先生看着他笑:“今天晚上还要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中午回去。”沈卓听他这么说,立刻觉得自己手脚发软了,他看着碧绿的湖水觉得自己嗓子干的很,他下意识的咽了几口水。容先生看他扭到一边的脸也笑了,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上啊。
沈师傅看着把船要划到荷花丛里的忙喊他徒弟:“沈卓,看路!怎么掌握的方向盘!你是要去采荷花吗!”
沈卓忙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把船从荷花丛里开出来了,他回头朝沈师傅跟杨道长笑:“对不起,师傅师伯,我是想体会一下误入藕花深处的感觉。”
沈师傅哼了声:“上学的时候不好好学,现在找感觉!”
杨道长看着沈卓那一张涨红的脸以为他被沈师傅说的,忙说他师弟:“别这么说沈卓,他有好学精神,再说这意境也不错,沉醉不知归路。”
沈卓听着他的话脸更加的红了,他无意思的瞟了容先生一眼,发现容先生正笑着看他,沈卓把脸缓缓扭开了。容先生看着他那张堪比芙蓉面的脸笑意加深了。
沈师傅还在后面哼了声:“他有没有好学精神我能不知道?还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沈卓被他说的头都要抬不起来了,沈师傅还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要是知道他整天跟容先生鬼混,是不是要打死他?
晚上的时候,沈卓跟容先生双修法中太极八卦跟颠倒阴阳都鬼混完后,软绵绵的躺床上,气息微弱的道:“我师父要是知道我把双修法练了,会打死我的。”
容先生把他软绵绵的抱怀里道:“让他先打我。”沈卓哼哼道:“我回家后要容先生你不能再抱我了。我师傅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容先生搂着他腰的手收紧了:“沈师傅看出来也不要紧,让他打我。”
沈卓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奈何他一点儿力气都没了,咬的只软绵绵的,容先生怕痒,把他抱更紧了。沈卓要喘不上气来了。
他挣扎着推容先生,容先生把他放开一些,沈卓喘匀了气一本正经的跟他道:“回家后,我要回家住,我不想让我
师傅看出来!”看容先生眼神变深,沈卓飞快的道:“他真的会打你的。”
容先生也看着他:“我不怕他打。”沈卓道:“我怕他打我。”他说完这句话也脸红了,他觉得他现在特别像瞒着父母偷吃禁果的小孩。他也确实是,他是伊甸园里偷吃了禁果勾引了容先生的夏娃。都怪他说什么双修呢
一想到被沈师傅抓包的后果,他脸更红了。
容先生深深的看着他:“那你是告诉我,这是最后一个晚上吗?”
沈卓看着他幽深的眼神有点儿结巴了:“我……我……没……”
后面的话被容先生吞回去了,沈卓这一夜可后悔了。
他第一次知道不做到底原来也有这么多的花样,比双修法及龙阳十八式多多了。
沈卓他们晚上的时候才回的家,因为他一觉睡到了中午,等吃完中午饭才启程回去的,容先生照例先把杨道长跟子清道长先送回了道观,杨道长跟子清道长邀请他多去玩,沈卓也笑着答应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看子清道长,但子清道长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道:“以后要常来陪我下棋。”
沈卓只笑笑:“好的。”
终于往回家的路走了,不知道是因为子清道长下车了、让沈卓放松了的原因,还是因为容先生开车特别稳,路上沈卓又迷糊着睡了,这次他换到了后面座上,所以沈师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怎么困成这样,上午不是睡了一上午吗?”
前面开车的容先生想着昨天晚上,宁肯跟他要办公室偷情都不肯告诉沈师傅的沈卓,微微的叹了口气,跟沈师傅解释道:“他昨天晚上听说今天要回来,比较兴奋,晚上没有睡好。”沈师傅不轻不重的拍了沈卓一下:“这个混小子,多大的人了,有什么好兴奋的?他是不是也没有让容先生你休息好啊?”沈师傅没有往别的方向想,也没有心情想,他被沈卓的大限之事弄的心中沉重,就没有多去观察他们两个。
容先生听着他的话,也脸红了下,他咳了声道:“还好。”他看着正直的沈师傅脸红,他这一次也不知道怎么跟沈师傅说了,他在沈师傅的心中是不是印象很好,如果说他把他徒弟折腾的一夜没睡觉,他是不是把
他徒弟关起来再也不让他见了?
容先生因为不好意思,后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在很快就要到家了,看沈师傅叫沈卓,他也没有好意思说他抱他下车,沈卓被沈师傅拍醒了,跟容先生打了个招呼下了车,都没有邀请他上去坐坐,倒是沈师傅道:“容先生,你也下来一起吃饭,晚上了,我简单的下点儿面条吃。”
容先生看着外面因为这句话清醒了的沈卓笑了下:“不用了,沈师傅,你们也舟车劳顿了一下午,早点儿回去休息吧,小卓,”他看着明显放松了的沈卓笑:“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上班,别跟今天早上一样睡过了。”沈卓嘴角动了几下,脸终于红了,到底是谁干的好事啊。
后面的日子过的格外快,10月10日的那一天是上班的日子,然而当容先生拉着沈卓到一家以浪漫著称平日里人满为患而今天里面只坐了他师傅一人的餐厅时,他低头笑了下,看样子他师傅跟容先生知道他生日了。
果然没有多大一会儿,他的生日蛋糕就推出来了,沈师傅看着他徒弟已经知情却还是因为听到音乐而怔然的表情心里有些发酸,他什么都可以给沈卓,但他的生日他给不了,所以这么多年他把接他回家的日子当成了纪念日,可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不是。所以那一天他不能给他大过,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很重要,差一刻差之万里。
沈师傅看着沈卓深吸了口气:“小卓,生日快乐。”
沈卓朝他笑:“谢谢师傅。”沈师傅也看了一眼容先生:“也要谢谢容先生,是他帮我去要的你的生日,也是他定的今天的这个地方。这太破费了,我说在家里过,这里一晚上得多少钱啊。”
容先生笑了下:“沈师傅,你太客气了。这里就是自己家的,放心好了,不破费。”
沈卓听他这么说,笑了下:“容先生现在财大气粗,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付今天的流水钱啊。”
容先生看着他笑:“那你把你以后的工资都押在我这里好了。”沈师傅现在也明白容先生什么意思了,这是容家的产业,可沈师傅还是不好意思:“这还是太破费了,他一个小毛孩,过个生日在家里就行了。”
被叫做小毛孩子的沈卓
解释道:“师傅我二十三了。”
容先生看着沈卓笑:“沈师傅,沈卓以前的生日我都没有给他过过,这二十三年攒起来我还是省钱了呢。”
沈师傅听着这话微觉奇怪,容先生的口气比他还像父亲,但沈师傅也没有说什么,只多关注了一下两人。
沈师傅这一顿饭吃的非常复杂,尽管容先生一如往昔,坐的笔直,没有任何的不妥的动作,然而他看沈卓的眼神让他终于觉得好像哪儿不太对了,那眼神太温柔,比看儿子的眼神还要温柔,而他那个平日里就知道吃的徒弟看容先生的眼神也多过于他看他蛋糕的眼神,沈师傅吃着他徒弟给的蛋糕,嘴里已经尝不到甜味了。
吃完饭回去的时候并不太晚,沈师傅邀请容先生去他们家坐坐,期间沈师傅又观察了一会儿两个人,容先生一直都是端正大气的,坐姿笔直,而他徒弟刚开始还能好好坐着看电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人家身上了。虽然有喝了一些酒的原因,但是那个靠着的姿势他看着都想脸红,而容先生都暗暗的扶了他好几次,要不是容先生拦着,他恐怕是要靠人怀里!
沈师傅在心里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徒弟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他的眼皮底下开始的吗?还是欺负他眼睛瞎啊!他现在真的是想瞎了。
沈师傅狠狠的磨着牙,还想给他徒弟一个机会,不想一棍子把他打死!所以在容先生提出要回去的时候,沈师傅也笑着道:“你去送送容先生。”
他那傻徒弟果然高兴的去送了。
沈师傅跟在他们俩后面,看着他徒弟走了没一会儿就把手插进容先生的口袋里了。
这个时间点儿已经比较晚了,这个巷子又长又深,已经人迹罕至,于是他就看着他那动手动脚的徒弟把人容先生摁在墙上了。
沈师傅因为离的远,不好太靠近,只看清了大概的动作,但这大概的动作也让他老脸一红。
作者有话要说:《金主》已更新,喜欢的帮我收藏一下啊,谢谢。
解释道:“师傅我二十三了。”
容先生看着沈卓笑:“沈师傅,沈卓以前的生日我都没有给他过过,这二十三年攒起来我还是省钱了呢。”
沈师傅听着这话微觉奇怪,容先生的口气比他还像父亲,但沈师傅也没有说什么,只多关注了一下两人。
沈师傅这一顿饭吃的非常复杂,尽管容先生一如往昔,坐的笔直,没有任何的不妥的动作,然而他看沈卓的眼神让他终于觉得好像哪儿不太对了,那眼神太温柔,比看儿子的眼神还要温柔,而他那个平日里就知道吃的徒弟看容先生的眼神也多过于他看他蛋糕的眼神,沈师傅吃着他徒弟给的蛋糕,嘴里已经尝不到甜味了。
吃完饭回去的时候并不太晚,沈师傅邀请容先生去他们家坐坐,期间沈师傅又观察了一会儿两个人,容先生一直都是端正大气的,坐姿笔直,而他徒弟刚开始还能好好坐着看电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人家身上了。虽然有喝了一些酒的原因,但是那个靠着的姿势他看着都想脸红,而容先生都暗暗的扶了他好几次,要不是容先生拦着,他恐怕是要靠人怀里!
沈师傅在心里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徒弟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他的眼皮底下开始的吗?还是欺负他眼睛瞎啊!他现在真的是想瞎了。
沈师傅狠狠的磨着牙,还想给他徒弟一个机会,不想一棍子把他打死!所以在容先生提出要回去的时候,沈师傅也笑着道:“你去送送容先生。”
他那傻徒弟果然高兴的去送了。
沈师傅跟在他们俩后面,看着他徒弟走了没一会儿就把手插进容先生的口袋里了。
这个时间点儿已经比较晚了,这个巷子又长又深,已经人迹罕至,于是他就看着他那动手动脚的徒弟把人容先生摁在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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