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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钦摘下了军帽,对小朱笑了下,说:“揭我短呢你。”

博钦边解开武装带边对贺西舟点了下头,略微笑了下,而后对上了贺妈妈的目光,说:“阿姨什么时候来的?”

小朱上前给他脱外套,博钦伸手解开白衬衫的扣子,听到贺妈妈说:“刚来没多久。”

贺妈妈看见他背后洇湿了一大块,心疼地说:“这天气都转凉了怎么还这么热啊。”

博钦笑了笑,说:“没事,军装料子有些不透气。”

剧组不是谈话的地方,他昨天叫小朱订了附近的一个会馆,换好衣服刚卸妆就被贺妈妈拉上了车,贺妈妈说:“我叫小舟订了会馆,今晚先和我们回去。”

车是贺西舟在开,博钦和贺妈妈坐后座,他往后看了看,果不其然看见了一辆黑色的车在默默跟随。

他想起了小朱刚才给他说的话:“贺先生带了很多保镖,跟一黑社会出街似的。”

博钦发消息叫小朱退了会馆,他坐的车又换了一辆,博钦猜测这车贺西舟应该不常使用,因为车里没有那股熟悉的冷香。

这会儿在车速平稳的车内,他拍了一整天的戏,早已经累得不行,贺妈妈察觉到了博钦的疲惫,温柔地摸了摸博钦的额头,说:“睡吧。”

这句话一出,博钦立刻进入了梦乡。

博钦醒来时闻到了熟悉的冷香,他有些眷恋地蹭了蹭,被下巴处的异样彻底弄醒,博钦睁开了眼,还是在车内,他靠着贺西舟的肩。

身上盖着贺西舟的风衣外套,四周全是熟悉的味道,博钦甚至能感受到贺西舟传过来的体温,暖洋洋的,他侧过头,看见了贺西舟的脖颈,白皙修长,挂着细细的银链。博钦还有些懵,略微抬头鼻尖就碰到了贺西舟的下巴。

博钦猛地坐直身体,说:“对不起!”

贺西舟揉了揉下巴,说:“没事。”他看了眼博钦,说:“你好像要严重一点,你鼻子都红了。”他默默吞下了后半句话:耳朵也红了。

博钦弓着身手捂住鼻子,缓了老半天才让红透的脸的温度降下去,他说:“阿姨已经上去了吗?怎么又不叫我。”

贺西舟拿过外套,说:“她先上去了,我妈说你睡得太香了,不好意思吵你。”贺西舟笑了下,“不过你放心,这次没有打呼。”

“屁,”博钦笑了,贺西舟的态度让博钦的尴尬缓了不少,他说:“我问小朱了,他说我重来没有打过呼噜。”

“有可能是他也没有发现,”贺西舟从身旁拿过一个包装简约的小盒子,递给博钦,说:“你的礼物。”他停顿了下,道:“上次去北美时我助理并不知道我们结婚了,挑选礼物时没有考虑到你,这是我回来后自己选的。”

贺西舟声音温和低沉:“希望你喜欢。”

博钦被贺西舟的举动弄得都有些受宠若惊了,他根本没想到贺西舟还会专门给他送礼,博钦珍重地说了句谢谢,接过了盒子,问:“我可以现在打开吗?”

“当然,这本来就是给你的。”贺西舟说:“我叫我助理查了你的喜好,但网上显示的资料都很泛泛。我自作主张地挑选了这个。”

盒子不是很大,巴掌大小,博钦猜测是手表什么的,但当他打开盒子,却看见了一个银色的10孔口琴。

博钦眼睛瞬间睁大,他欣喜地看向贺西舟,贺西舟被他的情绪感染,也笑了下,说:“看来你应该喜欢我的礼物。”

博钦拿起口琴,触感冰凉沉重,他放在嘴边吹了下,琴簧发出的声音嘹亮又清脆,是全金属制,博钦看了眼口琴上暗纹的logo,是德国很有名的一个牌子,平时连定制的机会都很难得到。

他五指握住口琴又轻轻放开,这个礼物给他的惊喜太大了,博钦说:“怎么会想到送这个?”

贺西舟却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将风衣外套搭在手臂上,打开了车门,说:“走吧,我妈等好久了。”

和贺妈妈吃饭总会让博钦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喜欢贺妈妈一边往他碗里夹菜一边问他的近况,博钦吃了块排骨,肉质松软细腻,一连夹了好几块。贺妈妈说:“小钦这个月底有时间吗?月底是你贺伯伯的生日,你回来吃个饭。”

博钦有些惊讶,这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推脱的,说:“当然可以,月底刚好有个晚会,我那时候可能戏也要杀青了。”

贺西舟放下了筷子,用餐纸擦了擦嘴角,道:“是电商品牌节吗?你去哪个平台?”

博钦:“江东卫视,我和冦家旗下的产品有个合作代言。”

“怎么?”博钦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贺西舟摇摇头,“没有,就问问。”

博钦背后没有经济公司,也意味着没有资本站台,各方合作间利益错综复杂,博钦有自己的权衡和利弊把握,贺西舟没有任何立场对博钦的选择进行干涉。

他只是说:“你是压轴出场对吧?到时候我去接你。”

博钦有些没明白接你这两字的意思,按理说就是派人去接他回贺家,但博钦听贺西舟这意思好像要亲自来似的,他喝了口清茶,在犹豫要不要问清楚,但特意问总感觉有些自作多情。

博钦又吃了块排骨,想管他的,到时候再说吧。

吃完饭后贺妈妈叫博钦立马上床睡觉,博钦没睡意,做了两小时曲,而后去了会馆的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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