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这少女,动人无比,魅惑天成,看上一眼,就已经牵动了他的灵魂。
稳了稳心绪,赫连宸上前,对剑心门的一群年轻弟子施了一个同辈礼,道:“诸位剑心门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我是赫连家的赫连宸,逍遥门亲传弟子,这些天,诸位若是有什么需要,大可以找我。”
话音落下,赫连宸眼中也自有着一种骄傲之色。
他可是赫连家的人,逍遥门的亲传弟子。
这等身份,可不是一般的亲传弟子所能够相比的。
闻言,剑心门的一群年轻弟子也点了点头。
“那就多谢赫连师兄了。”
青衣女子轻声开口,嘴角不自的掀起一抹笑容弧度,如曼珠沙华,妖娆动人,这浅浅一笑,就足以让天下男子为之疯狂。
赫连宸看呆了,不禁有些目光失神。
随后赫连宸心中暗自发誓,这样的少女,这样的尤物,这些天中,他赫连宸一定要得到她的心。
……………………………………
“隆隆……”
群山峻岭中,不时间有着‘隆隆’的声音传开。
没有人看到,一只足足有着一栋宅子般大小的巨型黑蚂蚁,穿梭在群山峻岭中。
这巨型黑蚂蚁六腿翻山越岭,如履平地。
更重要的是,这黑蚂蚁的速度还快到不可思议,远远望上去,如是一道黑色光影飘过一般。
而这只黑蚂蚁,自然正是圣焱通天蚁。
而此刻,杜少牧坐在圣焱通天蚁背上。
尽管圣焱通天蚁翻山越岭,但也极为平稳。
杜小龟则是趴在杜少牧的肩上,目视着某一处深处,那里有霞光冲天,道:“大哥,你已经布置好了九宫八卦天行大阵,什么时候我们去逍遥门的灵山去走走,那里面的神药,圣药估计没有,但宝药一定有的。”
话音落下,杜小龟似乎有口水流出,忍不住舔了舔嘴巴。
“你少打主意,那是逍遥门的重地,一旦被发现,你知道后果的。”杜少牧对杜小龟说道。
闻言,杜小龟也很无奈,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株灵药塞进了嘴中解着馋,目光还是恋恋不舍的望着灵山方向,那里可都是灵药和宝药。
现在,杜少牧要去的地方乃是内门的杜家。
有着烈焰疾风雕带着直接进入内门后,杜少牧就让烈焰疾风雕回去了。
这是要去找杜向峰要一个公道,为了不给九护法惹麻烦,所以烈焰疾风雕还是不出现的好。
对杜家,杜少牧已经算是不陌生了。
杜家外远处,杜少牧就让圣焱通天蚁收起了庞大身躯,化作指甲般大小落在肩头,而后大步跨进了杜家。
“快去通报,那狂妄的杜少牧真的来了!”
杜家外,早就有着杜向峰安排的眼线。
瞧着杜少牧的身影,顿时有人匆匆上前报信,有人继续躲着,在暗中盯着杜少牧。
“带我去找杜向峰吧!”
杜少牧直接逮出来那眼线,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还想对杜少牧出手,但被杜少牧一掌拍的吐血,然后逮在手中,让其带路。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带路!”
那青年早颤抖,就听说丰钰都被这狂妄凶残的少年一刀斩下了头颅,吓的浑身颤抖,差点尿裤子。
于是,有着那青年带路,杜少牧跟随在身后,大摇大摆的就直接进入了杜家。
“快看,那杜少牧真的来了!”
“居然是一个人来的,他真的要来血洗杜向峰吗?”
“太狂妄了,居然真的来了!”
“一个人就敢来我杜家,胆子倒是不小!”
很快,杜家中很多人走出。
很多的杜家子弟,也早就听说了杜少牧扬言要血洗杜向峰的事情。
尽管先前他们根本不相信,以为那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口出狂言而已。
但他们没想到,这杜少牧居然还真的今天来了杜家。
他们和杜向峰没有什么关系,但也都是杜家的子弟,此刻也都气愤不已。
有人独自来到杜家,扬言要血洗杜家的人,这也等于是打脸整个杜家。
一路上围观的人越来愈多,很多杜家的子弟骚动,远远的跟随在杜少牧身后。
但倒是没有人对杜少牧动手,毕竟丰钰被一刀斩杀了的事情,也足以让这些杜家子弟深深忌惮了。
很快,杜少牧被那战战兢兢带路的青年,带到了一处大宅院前。
“轰……”
一股股强悍气息涌动,有着上百身影已经跃出,早已经在等着杜少牧了。
杜向峰当先,一双目光涌出寒意,他没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还真是一个人闯了进来。
“三爷爷,救命啊,救命!”
那战战兢兢的青年,瞧着杜向峰在,顿时高呼一声三爷爷,随即便是狂奔而去。
杜少牧没有理会那青年,目视着杜向峰等人,目光淡淡扫过,负手而立。
“小杂碎,你废我孙子杜平,还敢闯我杜家,今天这是你自寻死路!”
盯着杜少牧,杜向峰眼中寒光涌动,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自投罗网来了。
“杜向峰,你孙子是咎由自取,被废也是应该,我已经手下留情,我今天来此处,也只是为了讨回一个公道,你身为杜家之人,对赫连家卑躬屈膝,这本不关我事,但你却为了赫连家处处欺凌杜金可和杜凌璇,杜大壮姐弟,这就关我事了。”
杜少牧目视着杜向峰,沉道:“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现在当场自尽,我可以绕了你一家,否则,今天必杀血洗此地!”
“桀桀…好大的口气,好狂妄的小子!”
杜向峰阴厉冷笑,目光盯着杜少牧,如是一条老毒蛇般,不屑而冷冷道:“就凭你小子吗?”
“既然如此……”
杜少牧叹了一口气,目光扫过四周,声音大声传开,道:“和杜向峰无关的人就退开吧,否则,就休怪我杀无赦了!”
声音传开,响彻很远。
“太狂妄了!”
“就凭这小子吗!”
四周顿时很多杜家子弟骚动,为之愤然,但还真是下意识的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