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转班(1 / 1)

考试持续了两天时间,到了第三天下午,成绩就已经出来了,前两百名考生的名字被张贴在了文化广场的墙上,叶诗远赫然在列。

“诗远,快看!你是第六名。”顾清月指着墙上的红榜高兴道,“你可以去一班了,恭喜你!”

叶诗远抬头扫了一眼,写在最上方的毫无疑问是邢岸的名字,他就算经常不在学校上课,成绩依然拔尖。

“邢岸可真厉害!”叶诗远的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骄傲,然而在看到他下方的名字时却不淡定了,“第二名怎么会是陆锦夕?”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扶了扶镜框:“陆同学非常优秀,她一直都是第二名。”

叶诗远撇了撇嘴,心里很是不服气:“等着吧,下次考试我肯定把她挤下去!”

她要让自己的名字和邢岸的名字并列在一起,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她决定了,接下来要好好补一补英语!叶诗远暗暗握拳。

闻言,男生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一脸嘲讽,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不屑地走开了,权当听了一个笑话,叶诗远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就是,她这会儿心情还不错。

顾清月这次考得也还不错,第三十名,刚好达到去一班的标准,她眯着眼睛笑了笑:“真好,我可以继续跟你一个班了。”

“走吧,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叶诗远兴致勃勃道。

“好。”

两人回了教室,积极地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往一班的教室。

得知她们两个都进入前三十之后,班上一片哗然。

“她们两个竟然都进入前三十了,太厉害了!”

“真给我们班争气,老黄应该会很高兴的。”

当然也有不和谐的声音:“走狗屎运了吧,谁知道她们能在一班待多久呢?”

还有一些女生则在讨论叶诗远:

“诶,你们有没有发现,自从叶诗远落水回来后变化很大?”

“发现了,而且还很明显!”一个肉肉的女生点头,“她以前性格很孤僻,对谁都爱搭不理的,叶兰婷带人欺负她,她都不敢向老师告状。现在的她变得、怎么说呢,好像有点嚣张?然后说话很——气人。”

“对对对,没错!我前两天还在厕所撞见叶兰婷和她打架了,叶兰婷完全不是对手,还被她反手扇了两巴掌。”

“厉害了!”

“这就叫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变态。我觉得吧,她应该是先消亡再变态,不过这也情有可原,谁让叶兰婷以前那样欺负她,明明只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女!”

……

对于班上同学的讨论,叶诗远一概不知,兴冲冲地跑向一班的教室,在门口和阴沉着脸的叶兰婷不期而遇。

每次考试,有人升上去自然就会有人降下来,很不幸,叶兰婷就是这次降下来的那一个。

最近家里出了好多事,先是母亲锒铛入狱,父亲逼着母亲和他离婚,哥哥回来后又与父亲大吵一架,两人陷入冷战,接着父亲在土地竞拍中输给了苏家,整个人成了一点就炸的□□桶,动不动拿她出气。

现在的叶家已经变成了一个冰冷的囚牢,多待一刻她都觉得窒息,来了学校又要面对同学的流言蜚语,这让众星捧月惯了叶兰婷十分难受,成绩自然一落千丈。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叶诗远!叶兰婷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双眸中满是仇恨的火花。

叶诗远压根就没在意她,径直朝邢岸走去,他坐在第一组最后一排,和其他同学相隔了至少两张桌子的距离。

虽然学校的领导老师不太相信天煞孤星这一说,但考虑到邢岸确实有让人倒霉的特质,所以才这么安排。

而邢岸他,也已经习惯了,毕竟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邢岸,我来啦!”叶诗远眨巴着眼睛,声音中充满喜悦,把书放在他的桌子上,“先放一下。”

班上的同学闻言都好奇地往后看,毕竟曾经也有不少不信邪的女生千辛万苦考进一班,想和校草做同桌,结果无一例外铩羽而归。

然而这次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意外,也没有受伤,平静地让人觉着不可思议。

这就奇了怪了,以往哪个靠近校草的人得了好?

叶诗远搬了一张空桌子,拼到他旁边径自坐下,从包里拿出了一包薯片,殷勤地递了过去:“邢岸,你吃薯片吗?”

邢岸垂眸,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笔:“不用,谢谢。”

“哦。”她把薯片放下,又从书包里拿出两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把其中一根分给了他,“棒棒糖吃吗?”

邢岸摇头谢绝。

“那旺仔牛奶喝吗?”

“不用。”

叶诗远不气馁,断断续续从书包里掏出来巧克力、小面包、果冻、辣条等等,邢岸一样也没吃。

一众学生看得叹为观止,其中一个男生忍不住吐槽:“她的书包里到底是装了多少零食啊?”

这个问题,顾清月觉得她有发言权。答案是很多很多,多到常人难以想象。

因为叶诗远在书包里放了一张储物符,里面的空间足有三十平,全用来放零食和她的符纸了。

叶诗远把零食扫进书包里,拆了一根棒棒糖舔着,皱着眉头道:“你好挑食啊,难怪这么瘦。”

一班的同学:“……”

邢岸敛了敛眉,没有反驳,偏头看向窗外。

他只是不习惯,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好意。

教室里有一瞬间的安静,恰在此时,陆锦夕从门口走了进来,班上同学的目光齐刷刷地朝她望过去。

“怎么都这样看着我?”陆锦夕愣了一下,视线一转看到坐在邢岸身边的叶诗远,顿时明白了缘由。

就在大家以为她会生气的时候,陆锦夕却朝叶诗远走了过去。

“干嘛?”叶诗远警惕地抬起头,双手抱着桌子,“想要我给你让位子,那是不可能的!”

陆锦夕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大师不要误会,我只是来向你道谢的,谢谢你救了我堂哥。”

前天下午,弟弟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

起初陆锦夕还有些不相信,毕竟叶诗远当初可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教育她不要迷信,谁能想到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她居然是一个玄学大师,让她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然而陆锦夕并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相反,她很理智,知道怎么样做才是最正确的。

叶诗远下巴微抬:“真要谢我就离邢岸远一点,他是我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邢岸眼眸闪了闪,心底浮上一丝异样的情绪。

陆锦夕看了一眼始终面无表情,仿佛游离在世界之外的邢岸,想起这三年来,无论她做什么都打动不了他,不禁笑了一下,痛快地点了下头:“好。”

叶诗远眨了眨眼睛:“没想到你还挺识相的嘛。”

陆锦夕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转身坐回自己的座位。

她的位子就在邢岸前面,原本是想待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但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既然已经决定放弃,以后也没有必要再坐这里了。

陆锦夕把桌子搬到了原先叶兰婷的位子,将这个地方让给了顾清月。

其他同学看得一头雾水,刚才两人的声音压的低,他们都没有听清这两人说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不过一班是整个年级最好的班,班上的学生都是拔尖的人才,他们不会把太多的时间放在八卦别人身上,见陆锦夕主动搬走,虽然心中好奇也没人再问,转过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叶诗远不想写作业,侧着脸趴在桌子上,一边舔着棒棒糖,一边盯着邢岸的脸看。

他此时正在写作业,细碎的短发盖住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五官精致得不像凡人,纤长的睫羽在她的注视下颤了颤,尤其是身上散发的阵阵火属性灵力,更加让她心痒痒。

我就蹭一下灵力应该没事吧?叶诗远暗想,眼珠子转了转,趁他没注意把手放在了他的手背。

“刷——”

锋利的笔尖在光滑的纸上划过,写好的作业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划痕。

叶诗远心虚地缩回了手:“我就蹭蹭。”

正在喝水的顾清月不小心听到这一句,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言难尽地看着她:神他妈我就蹭蹭!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风澈从外面走了进来:“咦?新同学吗?你怎么了?没事吧?”

顾清月摆了摆手:“我没事。”心里却在想诗远也太那啥了,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也不怕人听见了误会。

“发生什么事了?陆大小姐怎么坐前面去了?”风澈一头雾水,“还有小迷妹,你怎么和我表弟坐一起?表弟,你这是——脸红了?”

风澈一脸惊奇地看着他。

邢岸抿了抿唇,眼底浮上一丝尴尬:“没有,你看错了。”

“是吗?”风澈狐疑道,却也没多在意,低头看向叶诗远,“小迷妹你考进一班了啊?”

“是啊。”叶诗远点头,在邢岸余光的注视下,两只手老老实实地搭在膝盖上,再不乱动。

邢岸暗自松了一口气,却总觉得被她触碰过的地方有种特别的感觉。

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莫名很在意,不知不觉右手就搭在了左手上,正好附在她摸过的地方,一时间愣了神。

不多时,上课铃响了,一个外表干练的中年女教师走了进来,脸上不带一丝笑容。

她的视线在教室里快速扫过,目光在叶诗远身上停留片刻,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这位同学,你换个座位,不要坐那里。”

邢岸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

“不用了,我喜欢坐这。”

女教师眉头皱紧,命令的话语脱口而出:“我再说一遍,不要坐那里。”

叶诗远不悦:“你再说十遍我也还是那句话,我就要坐这里,邢岸坐哪我就坐哪!”

教室里寂静无声,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女人的脸阴沉如墨,感觉自己作为教师的权威被人挑衅了,语气一下子就冲了起来:“随便你!到时候出事了可别怨学校!上课!”

同学们陆陆续续的转过头,然而这一堂课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上的心不在焉。

下课铃一响,女教师就踩着恨天高离开了,看脸色是生气了。

叶诗远蹙着眉头一脸不爽:“她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风澈沉默了一下,脸色不是很好:“她女儿出车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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