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家身上的这些东西,在他们这样的小地方,压根就是没有,那种精美的衣料,还有华贵的首饰,可都是从京城来的,而他们这个地方,虽然不穷,却是远远的比不了京城的繁华,当然那些好看的衣服,还有精美的首饰,也不是一般地方出来的。
沈清辞再是垂下了眼睫,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到也没有再问什么,免的引起小二的怀疑。
当然她也是没有出去,她怕自己若是一出去,便立马的从厨房里摸出一把菜刀,将沈月殊不家齐远给剁了,而她又是清楚的知道。
如此的冲动,最后的结果,不是别人被剁,而是她死。
她就算是死,也不会死在这些人的手中,因为她嫌弃。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辆马车再是离开,而随之离开的,还有那种淡淡相思草的味道,她就知道,马车离开,而马车里的人也都是跟着离开了。
到了入夜之时,小二再是给沈清辞送了馒头过来。
沈清辞到也是趁此,也是无意的问道。
“小二,你知道,咱们今日所见的那个衣服好看的夫人,是住在哪里吗?”
小二再是给沈清辞放下了一壶茶水,“姑娘,你莫不是想要看新衣服去?”小二的眼睛一亮,也是一脸的贼嘻嘻的,似乎他也不是第一次的听到有人这般问着。
“是啊,”沈清辞也是顺着他的话说道。
说看衣服,那便是看衣服,虽然说,她还是比较喜欢看剥皮。
而小二一听说此事,不用沈清辞多问,他就已经将所有的事都是说了出来。
“客官,小的不知道这些,不过要说其它的,小的可能还不是太明白,那一位的事儿,小的到是知道一些。”而他看了看外面,见四下无人之时,这才是小声的说道。
“不瞒你说,小的曾今还偷偷跟人家几回呢。”而说到此处,他不好意思的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小的不过就是见那位长的好看的,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长的好看?”
沈清辞到是想要知道,沈月殊那女人哪里长的好看来着,整张脸都是假的,若是没有那贵到出奇的胭脂水粉,就她那一张脸,不知会吓死多少的人?
她做出来的那些胭脂水粉,是给她赚了不少银子,可是同样的也是让一个令她十分讨厌的人,遮挡了她所有的不堪还有丑陋。
“是啊,长的好看。”
小二用力的点头,就是长的挺好看的,而他不由多看了沈清辞一眼。
心中也是煞有介事想着,这女人啊就是如此,她们喜欢那些漂亮的首饰,还有衣服,却是唯独的受不了那些比她们长的好看的人。
当然这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见到的可是多了。
所以对于沈清辞语气中淡淡讽刺还有不以为意,表示很明白,也是很理解,这长的越是丑的人,越越是嫉妒那些长的好看的人。
尤其是眼前这一位,虽然说长的也不是什么天怒人怨,更不是见之恶心,可是长的丑就是长丑的,大家的眼睛可都是血亮着呢,当然他的眼睛也是血亮着的。
这只要不是瞎子,自然的一眼就可以看的出来,谁美主丑的?
当然这长相都是爹妈给的,其实长的丑也是没有关系,只要有银子就行,就说这位吧,虽然说长的不尽人意,看她这模样儿也就十五六岁,长成这样的,怕也是没有成亲吧?不过真没关系,只要多出一点的嫁妆,不怕嫁不出去。
沈清辞并不不知道在小二的心中,着实的可怜了她的长相,谁让她长的丑呢。
是啊,谁让她长的丑呢。
如此丑侯的她,就是打杂的,也都是未必会看的她,更何况是其它人。
她再是端起了的一盏菜,也是听着小二所说的那些关于沈月殊的话。
而小二也确实是没有说慌,他还真的就是对于沈月殊这个人,相当的了解。因为他还跟了人家的好几日,最后也都是跟到了人家的所住的府上,只是没有想到,人家早就已经名花有主,而且也是京中贵人,他也就不敢再是造次了。
小二不断的说,也是将沈清辞当成了倒苦水的人,在她在耳边巴拉巴拉的说了半天之之后,才是发现自己好像说的多了,他转过身,不由的扇了一下自己的嘴。
这该死的嘴,就会胡说,没事这么多话做什么?这下嘴长了吧,也是惹的客人不高兴了。
结果就在他挎着脸,想要解释之时,却是听到了砰的一声,桌子上面竟是多了一锭碎银。
小二的眼睛一亮,自然也是知道,这银子自是赏给他的。
“日后若是那一位有了什么消息,你可以给我说说,我到喜欢她身上衣服,”说完,沈清辞撑起脸,再是缕了缕自己的头发,人要衣装,我若是穿上了,想来应该也是能多几分颜色才对。
“客官放心,小的一定会多是留意的。”
小二连忙的从桌上拿过了银子,当然也是不敢笑沈清辞的自以为事
这美丑在他小二看来,那都是一回事儿,人家再美,他也是沾不到半文,这丑的,却是他的衣食父母,所以说来,他还是更爱银子一些。
所以能给他的银子的,自然是不丑,还是相当的顺眼好看。
而等到小二出去了之后,沈清辞这才是落下脸上的那丝笑意,沉凝的眉眼之间,也是满是厉色。
她想报仇了,当然她也不会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最后却是报不得仇。
这里离宁县有些远,而只在宁县那般的大县之内,才会有朔王府的人马,哪怕是连夜的马车,也都是需要五日左右,而她等不了五日,齐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狡猾人,他应该不会在一个地方呆的超过半月。
而稍微的有一丝的风吹草动,他便会警觉,而到了那时,想要再是找到他,再是报仇,那便越发的困难了。
而哪怕是用自己的一命换一命,最后她也都不会放过齐远。
所以,她要等个好机,更是不能轻举妄动。
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现在能让她的胸口还能感觉到热的不是别的,正是对于那个人的恨,而终其到底,其实她最恨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