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想尝尝滋味”的念头在脑子里扎根后,楚楚顿感自己色心与日俱增。
忙起来时还好,稍有闲暇总忍不住去琢磨。
他笑着说话时,眼里的柔光令人如坠梦幻;
他倚靠在门边时,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如挑逗;
还有那腰腹、那腿、那手……
就算知道玉卿真君长了张嘴,可也盖不住他的俊秀柔美……楚楚在直接硬上和费心勾搭之间反复横跳。
她回想两人这一年多的相处,玉卿真君与她相处时虽没什么暧昧,但若是贴近了教她做些精密的炼器步骤时,身体也有时会有反应。
这说明大师伯就算不吃她这款,至少对她的美色不是毫无反应,若是直截了当的爬床,成功的概率应当非常大。
但是两人还要日夜相处好几年呢,若是纯粹上-床双修起床翻脸,她又觉得将来定会遗憾。
总之她非吃了大师伯不可,但怎么吃着实教人为难。
越是主意不定,越是抓心挠肝,越是瞧见对方就心生旖旎。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余日,楚楚甚至觉得自己是素了太久的缘故,有想过要不要去丹阳城玩两日冷静冷静。
听说丹阳派和妖族的关系也不错,丹阳城里常有妖族居住,她若是想的话,勾搭个狐狸族的妖修玩几日应当问题不大?
反正只要给大师伯报备自己想去丹阳城买些东西,他懒成那样也不会追问更不会跟着。
这样想着时,楚楚正挖了竹笋下山,就瞧见玉卿真君在山下等她。
彼时春光明媚,草地中央的岩石平坦干净,他双手枕头仰躺在岩石上闭目小憩,有朵殷红如血的野花刚好垂在他敞开的领口附近。
楚楚从上往下看去,只觉得漫山的春花青草都成了陪衬。
她去丹阳城玩玩的念头立即收了七-八分——不行,她还是想睡大师伯。
就算不能两情相悦,她也要把人睡了然后再去找别人!
这么想着,楚楚放轻了脚步走过去,随手把装着竹笋的篮子收起来,先爬上岩石跪坐在玉卿真君身边,再俯身下去,贴在他耳边轻唤:“大师伯,我们该回去了……”
玉卿真君呼吸均匀。
“大师伯?”她又将葱白的手指轻轻点在对方胸膛上。
仍然是没有反应。
大师伯的睡眠是薛定谔式的,发生点什么事时他醒来半秒都不要,风平浪静时则睡得像只揉不开眼的树懒。
她当然知道这样轻声细语是唤不醒他的,但是流程还是要走的嘛。
楚楚笑了笑,在玉卿真君身边平躺下来,伸出胳膊遮住曜目的阳光,忽然想起去年她捉彩影白鱼的时候,大师伯也是躺在山坡草地的岩石上。
不过当时他穿的是身墨蓝色的长袍,又因嘴里叼着茅草而多了几分欠揍,远不如今日这般……楚楚歪头看去,入目先是玉卿真君恬静安睡的柔美面容,往下雪白的衣裳纤尘不染,浅绿的领口却又衬得肌肤带了惑人的光泽。
她带着笑意闭上眼,过了会儿又轻轻转身侧躺,将手放在玉卿真君腰间,放心进入梦乡。
春光大好,今儿既然是她半日的休息,不如好好睡一觉,再琢磨别的事情也好。
只是闭上眼的楚楚不会看到,身旁男人微微勾起的唇角。
楚楚再醒来时,果然又把大师伯当了人形抱枕,并且捏了不该捏的。
但这回早有准备的姑娘心里可不慌,轻轻用力捏了捏就打算若无其事的抽回手去。
……然后她又被抓住了手腕。
“楚楚,你做坏事的时候,都不看看当事人醒了没有嘛?”玉卿真君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略微僵硬了片刻,楚楚讪讪的朝着大师伯看过去:“大师伯,你……”
“醒了有会儿了,想着你这两日也劳累,就不曾打扰你睡眠。”玉卿真君状似无意的笑了笑,声音听着很是平静,“却没想到,楚楚你不仅有梦中把玩物件的爱好,还有翻脸不认账的本领。”
“我也不是故意的……”楚楚办是心虚半是理直气壮,“谁让您那么爱睡的,我挖了笋回来,就看您已经睡着了,叫了您也叫不醒,我才想也跟着休息会儿……”
“尺寸如何?”玉卿真君打断她的顾左右而言它。
楚楚愣了愣:“……啊……”
他带着她的手上下动了动,声音里多了几分低柔魅惑:“楚楚你也丈量许久了,这尺寸觉得如何?”
“……很是……雄伟……”楚楚莫名的觉得有些口干,如此靠近打量大师伯的容颜更觉得心跳也有些加速,“大师伯,要不然……我犯的错,我来弥补,我……”
“也好,看在都是自己人的份上,就不和你太过计较了。”玉卿真君如是说话,拉着她的手放在腰带上,“上次教你的,还记得吧?”
楚楚当然记得。
于是今儿不仅复习了当日在悬崖上的功课,还学了新的技巧。
……然而楚楚心里还是有几分意难平——大师伯他倒是爽了,她还是一口都没吃到啊!
光看到摸到怎么够!
越想越是意难平,回到家时楚楚心里仍旧有几分不服气。
这都第二次了,还是让她用手。玉卿你是懒太久已经失去合欢宗正常审美了吗?!
像是有感应般,楚楚心里刚吐槽完,玉卿真君就回过头来看她:“胡思乱想什么呢,把笋壳剥了,还想不想学了?”
“哦,好。”楚楚收起吐槽的心,乖乖的剥笋。
然而才剥了一根笋出来,又被嫌弃了:“足足七-八个指甲印,吃虽然能吃,却落了下乘可知?”
玉卿真君顿了顿,不等楚楚问怎么办,就走过来站在她身后,双臂绕到前面拿起个带壳的笋:“看好了,我只教你这一次。”
楚楚忙收敛了心神,眼睛盯着大师伯的动作,耳朵也听了一耳朵。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要点重点全部铭记。
然后笋剥好了,下端浅绿上端白净,干干净净的不带半点嫩笋壳,也没有半分指甲印。
……到这里,楚楚还没胡思乱想。
玉卿真君却在这时靠近了几分,握着她的手拿起了刀:“顺便教你怎么切了吧。”
却正是这轻轻的靠近,楚楚感受到了大师伯支棱起来的规模,心就彻底收不住了。
目光机械的记忆着玉卿真君的动作,心里想的却是:大师伯今天穿的是绿边的白衣,与这剥了壳儿的笋子倒是很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不知道大师伯做的笋和大师伯的笋哪个更好“吃”……
玉卿真君放开她时,楚楚心里还有几分怅然若失。
甚至对春日新笋的美味期待都下降了几分。
但她到底还没有精.虫上脑就失了理智,好歹收拾了心情振作起来,按照玉卿真君口授的步骤一步步做菜。
到饭点时,土豆蒸笼饭和四道以春笋为主食材的菜色都端上了桌。
玉卿真君早已辟谷,吃不吃东西全凭心意,但按照惯例,他亲自做的菜,以及他教导楚楚仙厨菜色时的成品,他都会和楚楚共同用餐。
美食的诱惑也让楚楚暂时放下了美色的诱惑,将肚子吃得饱饱的,收拾了碗筷去厨房,顺便扔了个铜板定计划。
“正面?这次正面是稍安勿躁的意思,那行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不行,再试试。”
“反面?这次正面是直接上手的意思,那反面……”
其实强上还是勾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师伯的态度也踏马太难捉摸了。
说他不在意吧,他有反应也挺容易;说他在意吧,都那样了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算了,还是回房看书吧。”
楚楚决定,遇事不决先冷却冷却。
然而她这厢打定了主意,玉卿真君那厢却又出了幺蛾子。
楚楚收拾好了碗筷等出门,瞧见玉卿真君站在书桌边翻她的灵植图谱。
“白云间的妖兽与灵植都画完了吧?”他头也不抬的问。
楚楚点头,又奇怪道:“这昨日就告诉您了呀。”
“白云间外有个蝴蝶谷,里面生活着一种名叫流光凤炎蝶的蝴蝶,是一种比较少见的妖兽,因修为不同品级在一品到三品间,喜欢在雨后初晴的傍晚出来活动。”玉卿真君像只是随口说起,“说起来,昨夜那场雨很大,今日刚好是雨后初晴的第一个傍晚,且天色瞧着很是晴朗,也许会有流光凤炎蝶出没。”
楚楚眼神亮起:“大师伯,可以带我去看吗?”
一起看夕阳,呸,看妖兽,多好的制造暧昧的机会呀。
管它蝴蝶美不美,这不是有夕阳兜底么……还能顺便观察妖兽长相习性,简直是一箭双雕。
玉卿真君放下灵植图谱,抬头朝着楚楚看过来:“不想动,你要看自己去看呗,我给你指路……”
“大师伯!”楚楚小跑上前去拽住玉卿真君袖子,“您也不想想白云间有多大,就算是最近的方向,离开白云间也是好几里路,再要到那什么蝴蝶谷……就算您不担心我的安危,那我过去也已经天黑了呀!”
玉卿真君道:“天黑了就明日再看呗,观察灵兽本来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那若是明日下雨呢?”楚楚皱眉,“您也说了,是要雨后初晴的傍晚才能看到,若是明日下雨、后日下雨,那怎么办?”
“流光凤炎蝶是定居在那儿的,又不会跑了,这春日才开了个头,你还怕看不到不成?”玉卿真君道。
楚楚瞪他:“您可知学习之事宜早不宜迟?万一下一个雨后初晴的傍晚有别的事儿绊住了呢?”
“给你几张加速符……”
“若是师父在就好了……”
“老三他哪里……”
“师祖若知道大师伯不关心我死活,不知道会多……”
玉卿真君转身就往门外走:“跟上。”
楚楚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小跑着跟了上去。
“大师伯,那个什么……流光凤炎蝶好看吗?”
“如火染流光,瞧着尚可。”玉卿真君随口答了,随手搂着楚楚的腰肢轻身而起,两人消失在小院中。
“蝶类妖兽有毒的可不少,这流光凤炎蝶有毒吗?”楚楚瞧着身边飞快掠过的景致,扯了扯玉卿真君的袖子追问。
“有些毒,但你只要不将整只蝶都吃下去,倒也毒不死你。”
“三品的也毒不死我吗?”
“你就那么想试试?”
楚楚不好意思的笑笑:“好奇嘛,寻常来说,蝶类都没什么攻击性的,若是毒性也不强的话,它们是靠什么晋升到三品的呢?”
玉卿真君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回答楚楚。
翻越白云间边缘的山脊后,他带着她在山腰的草地上落定。
“靠美。”他轻声说罢,抬袖挥出气劲扫去两人所在处草地中的树叶虫蚁等。
而楚楚的目光,却已然被山下的景色所吸引。
夕阳洒落在山间,将盛开着各色野花的草地染上层橘红,这已然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然而此刻随着夕阳的缓慢坠落,一只又一只、一群又一群的蝴蝶于草丛中飞起,将整个山谷从静态风景变成了动态画卷。
那些蝴蝶种类非常多,有许多是楚楚熟悉的品种,也有她不认识的品种。
但几乎不需要去询问,楚楚就能确定哪种是流光凤炎蝶。
——因为它就是蝴蝶们的中心。
它们通体火红,蝶翼如同煽动的火焰,火焰却又染着美丽的流光……
美得令人目眩神迷,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想要心甘情愿的臣服——如果楚楚只是个凡人,或者哪怕只是个练气四层小修士的话。
“坐下看吧。”玉卿真君拉着楚楚坐下。
楚楚颔首,目光却没离开过流光凤炎蝶,强大的神识使她能不受幻术的影响,清晰的看清楚流光凤炎蝶的真容,观察它的真实模样与行动轨迹。
直到夕阳彻底落下,流光凤炎蝶亦收敛了光彩,转身飞入林间消失不见。
“确实很美。”楚楚评价道,“也确实能靠美杀人。”
就算没有幻术的加成,这流光凤炎蝶也是她所见过的最美丽的蝶类。
且它们翅膀上的花纹说组成的图案竟天然带有至幻效果,令人不由自主的放下警惕心想要靠近,换了神识弱小或者心智不坚定的,只怕是很容易就被诱惑。
这时候只需要脚下有点什么危险,根本不必流光凤炎蝶有攻击力就能带走人性命。
“算不得什么,流光凤炎蝶若主动发起幻术,致幻的攻击力还要强上好几倍,届时人若是失去警惕,它只需刺入皮肤注入毒液,就可让血肉化作浓浆,成为它们的食物。”玉卿真君道。
楚楚转头看过去:“大师伯你不是说毒不死人吗?”
玉卿真君道:“这毒液畏惧灵力,你若神志清醒,只需将毒素驱逐出体内即可,自然不会有大碍。”
大师伯难得的语气温和,说话不带人参公鸡,有了认真教导后辈的正经长辈的模样。
可楚楚的心思却已然落在了别处……他们坐下了,可大师伯的手还搭在她的腰间没放下去。
所以……秉承着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原则,楚楚状似无意的将挨着玉卿真君的右手放下,按在了他随手放在腿上的右手上。
“大师伯,那这流光凤炎蝶看来精神力是很强了?”她紧跟着发问。
玉卿真君嗯了声:“妖兽强于体魄,寻常妖兽在精神力上大不如人类修士,但三品的流光凤炎蝶精神力就可与虚丹后期修士相比,因此越是强大的流光凤炎蝶越难对付。”
“那他们的肉.体必然很弱,又或者在繁衍上有困难。”楚楚笃定道,暗戳戳收紧了五指,“我并未在妖兽或妖族的大族中见到它们的名字,且之前也没听人说起,可见不算有名……然而它们精神力那么强却未能成为大族,想来是有明显缺陷的。”
成功双手交握,楚楚满意的露出笑容。
“你倒是机灵!”玉卿真君道,“这流光凤炎蝶不算是丹阳派独有,但其余地方的族群也不大,确有肉.体薄弱的缘故,但更有繁衍不力的原因。”
“繁衍……不力?”楚楚疑惑,同时也生出些奇怪的旖旎念头,“莫非是它们不喜欢那个……交-配?”
玉卿真君的左手此时依然搭在楚楚的腰间。
说这话时,她左手垂下去,轻轻在玉卿真君的手背上划过。
这回她没有立即听见玉卿真君的回答,反而得到他一声轻笑。
楚楚看过去,顿时有种天地都成了虚化背景的感觉。
……真好看呐。
“好看?”玉卿真君稍稍靠近了些。
楚楚颔首:“好看。”
他一语双关:“流光凤炎蝶无论雄性雌性都很美,它们也非常喜欢交-配,到了春日发-情的季节多是成双成对的……”
“那……”
玉卿真君抽出了被楚楚握着的手,且不等她生出失落的念头,即翻身将她压住,双手与她两两十指相扣。
“就像这样,相对相拥,耳鬓厮磨……”他低下头去,轻轻吻着楚楚的耳垂,“之所以繁衍困难,是因为流光凤炎蝶的雌性太美了,却又不懂得收敛自己的美,以至于交-配中的雄性流光凤炎蝶总是受到迷惑……”
“然……然后呢……”楚楚的声音放空了。
脑海你流光凤炎蝶与玉卿真君交替出现,最后就剩下一个念头……交-配……
“受到迷惑,心甘情愿送上养分,因此变得虚弱,虚弱到淋雨都可能死亡的地步。”他加快了语速解释,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缭绕在她肌肤上。
“大师伯,那……那……”
“可越是得天独厚的族类或个体,越是难以拥有后代,流光凤炎蝶又岂能例外?”
他说话的同时,扣着她的双手放到一处,然后将她的左手交到另一只手中,腾出的右手落在她的脖颈间,不紧不慢的插入她的发间,将她的脑袋掌在手心里。
“雌性流光凤炎蝶大都需要多次交-配才能孕育后代,这个过程中会死去无数雄性流光凤炎蝶……”玉卿真君看着楚楚,目光深邃带笑,“这繁衍不力的缘由,楚楚可懂了?”
这时候楚楚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蜻蜓蝴蝶,只轻微的动了动身体,就因受到的“凶器威胁”而软了骨头沸腾了热血。
“……您不亲自教我,我怎么会懂……”楚楚眸光中带了媚色,“受到迷惑是什么样……心甘情愿送上养分是什么样……变得虚弱又是什么样……我没有体会过,怎么能记住?”
“想记住?”他给她最后反悔的机会。
“学海无涯,自然要勤学好问的……”楚楚双手从他的掌控中挣脱出来,圈住他的双肩,微微抬唇送上。
最后的丛林剪影中,两只流光凤炎蝶的触角靠拢。
试探,贴近,扣门,纠.缠。
柔软,甜.蜜,诱.惑,沉迷。
太阳最后的轮廓也沉入山脉边缘,仅有橘红色的余光还给天地带来些许光明。
白色青边的长袍飞起,飘落在野生的紫苏丛上。
腰封掉落在茅草上,垂下的流苏没入草丛中。
天色真正地暗了下去,虫鸣鸟叫还未兴起的草地上只有夜风在奔袭,搅散了一声压抑的低呼。
“……好大……”她娇声抱怨。
他不言不语,只是轻笑,轻盈动作的指尖如悦动的火焰。
楚楚渐渐放松下来,隐约觉得夜风也带了些燥热。
也或许是她的心太燥热。
总之,她热情地纠缠上去。
如狂风遇骤雨;
如海啸着陆;
如山洪奔腾……
流光凤炎蝶所生活的蝴蝶谷中,半山腰上渐渐响起凌乱低语。
“……大师伯……”
“别这么叫……”
“玉……玉卿……”
“玉卿……”
“玉卿……”
楚楚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这般失控过。
她知道男女情爱使人欢快,却从未意识到能欢快到这地步。
像是血肉骨骼都被打开了,每一处都叫嚣着欢喜。
像是被山洪海啸冲击得支离破碎后,汹涌的海浪席卷而来,将身体从内而外的洗涤。
可分明……他那么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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