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爷饶命。”
“……”
那四名随从惨叫一声,四人口中鲜血混合着牙齿喷出,半边脸瞬间肿得老高。
嘭!嘭!嘭!
四道身影抛飞了起来,然后又重重地砸落在地,呜咽着哀嚎着。
“废物,都他妈是废物……”
听到身后四道抛飞起来的声音,袁聪面色瞬间如土,脚底抹油,更加疯狂地向外跑去。
不过,他的速度又怎么及得上,晋级仙灵境的白胖子。
唰!
让开的人群中,白胖子身影接连闪动,一息间便追上了袁聪。
“哼,袁二少爷,你跑啊,上次让你的豹子扎得本少半边屁股疼死了,看本少爆了你的菊花!”
白胖子说着,拿着手中豹角直接向着袁聪的屁股后面扎去。
噗啦!
衣衫撕裂的声音响起,尖利的豹角直接小半截扎进了袁聪的菊花处。
“啊……呜……!!!”
一道凄惨的声音响起,正在奔跑中的袁聪身形直接飞了起来,足足向前飞了二三十米的距离方才“噗通”一声,重重砸落在地。
这一幕,令得街道上的修士全部目瞪口呆。
“啊呜……啊呜……”
掉落在地后,袁聪面色痛苦,两只手紧紧地捂着带血的屁股,如蚯蚓一般不停地蜷缩着,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已经令得袁聪在心底已经将白胖子的全家问候一万遍了。
不过,此刻,袁聪只能“啊呜啊呜”的叫了,两只眼睛中,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袁家二少居然被整成这样子。”
“这也太惨痛了,直接被爆菊了。”
“白家二少崛起了。”
“……”
无论是修仙界,还是凡人世界,永远不缺围观的人,很快就有更多的?士围拢了过来,纷纷看着那捂着屁股、在地上如蚯蚓一般蜷曲的袁家二少,一个个面带戏谑,议论道。
“哼。”
看着那地上的袁聪,白胖子此刻心头大爽。
这件事,估计不到半天时间,就能传遍整个天苍城。
反正袁白两家也不合,就是他不对付袁聪,袁家也不会对白家留手,所以,白胖子对刚才自己的出手没有半点后悔。
看了一会儿后,白胖子的目光一转,落在了他手中的豹角上,此刻,那豹角的前半截三分之一上,都是鲜血。
“呃……”
白胖子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嫌恶,急忙将手中的豹角丢到一旁。
咚、咚、咚!
就在白胖子刚刚将手中的豹角丢到一旁,地面上,突然有着整齐的步伐声传来。
“金甲卫来了。”
“是侯爵府的金甲卫。”
“……“
附近的修士们纷纷闪开一条道。
唰唰唰!
一队身着金色铠甲的士兵,正在一名面色方正的中年人带领下,向着此地快步而来,整齐的步伐声,带给人一些压力。
“金甲卫么?”
白胖子目光也看向那一队十六人的士兵以及那领头之人,
那领头之人嘴边有着一嘬小胡子,整个天苍城的修士大都不陌生,白胖子自然也认识。
此人,正是天苍城侯爵府的执法统领之一卫强。
“来了就来了吧,反正也已经收拾完袁聪了。”白胖子耸了一下肩,心底无所谓道。
“这里怎么回事?!”
金甲卫执法统领卫强分开人群,一双眼瞳威严,沉声喝道。
不过,当他看到里面的场景和人时,一张方正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硬挺的眉毛也忍不住皱了起来。
“又是这两个纨绔。”
卫强皱了!眉,心中也有些无奈。
当下,卫强一双目光看了看白胖子,旋即,又扫了一眼那躺在地上、四名半边脸颊肿得老高、哀嚎着的四名随从。
最后,卫强的那双沉着威严的目光落在倒在地上、捂着屁股、如蚯蚓一般蜷曲着的袁聪身上,以及白胖子脚下不远处那根尖端带着血迹的豹角。
当下,饶是以卫强的定力,也忍不住觉得有些滑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这回被整的是袁家二少爷。”
卫强心底默默叹了一句。
他还记得半个月前,也是在这居中大街上,距离这里也不远,白家二少的左半边屁股直接被袁家二少的独角烈火豹给顶出了一个血洞,引得半条街的修士都过来围观。
这回轮到袁家二少了倒霉了,居然直接被爆了菊花。
“白二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懒得处理这两个纨绔之间的事,不过,卫强还是面色一沉,例行公事问道。
若是寻常修士在居中大街上犯事、斗殴之类的,卫强二话不说,就将人带回去了,在牢里呆着吧。
不过,这两个人是天苍城三大家族的嫡系公子,为了这么点小事,卫强也不愿意同时得罪这两大家族,将人带回去。
“卫统领,好久不见啊。”
白胖子打了个招呼,旋即,咧嘴一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白二少爷,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强再次问道。
“没事啊,刚才袁家二少和他四个随从在这里玩嗨了吧,哎,世风日下,袁家真的是家门不幸啊,这种事情,应该回家自己偷偷躲在房间里玩的,啧啧,居然跑到大街上来弄……”
白胖子摇了摇头,一副叹息样子。
听到白胖子睁着眼胡诌的样子,围观的修士中,顿时有不少人都哄笑了起来,不过,也没有人拆白胖子的台,天苍城两大家族的公子争执,他们这些围观者看热闹就好了。
“白二少爷,你是说袁二少爷这副样子,是他的随从弄的?”
卫强目光威严,继续问道。
他不是傻子,信白胖子的话,才有鬼了,不过,他想做的,就是赶紧平息事态,否则,围观的修士只会越聚越多。
“袁二少爷,是这样么?”
卫强目光一转,落在地上,依旧如蚯蚓一般蜷缩的袁二少爷身上。
“是你妈啊,卫强你智障啊,能是那个死胖子说的么?”
袁聪一边双手捂着屁股,一边嘀嗒着眼泪,心里狂吼道。
“啊嘶……啊……嘶……”
不过,此时,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令得袁聪根本说不出话,话到口边,全部变成了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