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肖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是一愣,孟久急道:“你说什么?”
“我死了,我已经死了。【全文字阅读.】”宋肖神情恍惚,不住的低声重复着,渐渐的,声音里多了一抹惊惶。
孟久急得晃着宋肖的肩膀,大声道:“你没死!”
“不!我死了!!!!”宋肖突然哭了起来,弄得孟久有些错愕不及,但他眼中的那种关切之情却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宋肖哭着哭着,突然看向杜亦羽,带着一丝乞求的神色颤声道:“我到底怎么了?你一定知道,对不对?”
杜亦羽却神色不动的道:“你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宋肖眼神一呆,为杜亦羽话里的冷淡感到一阵尴尬,突然站起身,也不分方向便想跑开。她早就知道杜亦羽对她没有那种感情,也早就感到了两人间的距离,所以她才主动留在村里。好丢人啊!她真不该一时软弱的去乞求他的关心。
“宋肖!”孟久手快的拉住宋肖,宋肖挣了两下没有挣开,突然大吼道:“你放开我!我死也要死在山头村!”
孟久浑身一震,紧紧的抓住宋肖的肩膀,颤声道:“什么村?”
宋肖被孟久眼中的震惊吓到,不由停止挣扎,而孟久却突然大吼道:“什么村?!”
“山头村……”宋肖吓了一跳,连忙重复说了一遍。
“你是宋肖?”孟久眼中带着一种兴奋与惊讶,可却把宋肖给弄糊涂了,不禁道:“我是宋肖啊,你怎么了?”
“雨灵呢?”孟久不答反问,宋肖更是摸不着头脑道:“什么雨灵?”
孟久心里一跳,一旁净月眼珠子一转,突然走过来问道:“你是怎么死的?”
“净月!”孟久生气的看向那该死的狐狸,这禽兽难道就不能等宋肖情绪平稳下来再问这个问题吗?不过孟久也很着急知道,自然不会叉开话题,狠心的任由狐狸盯着宋肖。
宋肖被净月看得有些毛,一时忘了刚刚尴尬,用低低的声音道:“意外。”
“哦?意外生的时候,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在附近吗?”
宋肖一愣,孟久也诧异的看向净月。
“房子倒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跑开。只是究竟是谁却没有看到。”
孟久看着宋肖那恍惚却认真的神情,想起她失忆乃至性格改变,突然就觉得心里一寒。
啊!
孟久正出神,宋肖突然低叫一声,抓着头蹲了下去,额头上斗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
“你怎么了?”孟久急道。
宋肖却突然看向孟久,双手紧紧的抓住孟久的胳膊,颤抖道:“怎么回事?我明明死了,可为什么却又成了雨灵?为什么我突然有了阴阳眼?究竟怎么回事?!”
孟久此刻也是惊诧极了,忍不住便看向杜亦羽,而宋肖也满面狼狈的转向了杜亦羽,目光相对的瞬间,宋肖的心还是跳了一下。这时,孟久恰好将她的手从双臂上扶下,意外的,那双手的坚毅和温暖令宋肖心里一暖。不期然的,孟久关切的双眼闯入她的视线,不知是因为雨灵的经历,还是那瞬间的关切之情,她竟在那一刻完全忘记了杜亦羽的存在――这个男人,也是一直都在帮助保护着自己的啊。
杜亦羽看着两人沉思不语,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孟久笑着摸了摸宋肖的头,弄乱了她的长:“你不要着急,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我们呢。”
青丝散乱,佛过耳鬓,宋肖整个人却突然僵住了,孟久这个动作,为何令她感到熟悉?彷佛是几百年以前的事情了……
“好了,我们……”孟久突然现宋肖有些怪异,一句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转口道:“怎么了?”
宋肖看向孟久,疑惑道:“我,我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死过好几次,又活过好几次是的?”
话一出口,一旁的杜亦羽脸色却突然就变了,猛地回头看向净月。净月苦笑着伸出双手,两手手心竟似被烈火灼烧了一样,焦黑焦黑的。杜亦羽虽然只看了一眼,但脸色却更加的难看了。
而孟久的注意力都在宋肖身上,根本没有看到杜亦羽的反常,也没有看到净月烧焦的手心,仅仅是一愣,便笑道:“别胡思乱想了。我们继续赶路吧。”说着看向杜亦羽,却被杜亦羽的神情弄得一愣道:“怎么了?”
杜亦羽眼神一晃,随即恢复正常道:“没事,我们走吧。这次要看好宋肖!”
孟久虽然还想再问,可杜亦羽却已经走过去清理那些尸肉了。这时宋肖也看到了那成山的肉块,忍不住哇的一口就吐了。
孟久苦笑着帮宋肖拍背道:“你觉得恶心,就别看了吧?”
宋肖抹了抹唇角,竟坚定的一笑道:“我没事,一起去帮忙吧。”说着,竟然真的挽起袖子走过去,拿过杜亦羽劈下的树枝,将那些尸块扫到一旁。
孟久微有诧异,很显然,当宋肖记起雨灵的那段生活后,性格再次明显的改变了,而宋肖自己却并没有意识到。
虽然依旧弄不懂为何失忆会让一个人的性格大变,依然不安于宋肖所说已经死过一回的事情,但有着雨灵的坚韧和爽朗的宋肖,却令他感到十分的欣慰和快乐!如果是以前的宋肖,决不会如此快就平复情绪的,更有可能在这个乱七八糟的问题上钻牛角尖。
随后,三人平静的走了一阵子,却是各怀心事,谁也没有说话。
山谷里的雾气不知何时突然变浓了,突然,前面的杜亦羽和净月同时站住脚步,宋肖也只好停了下来,却是的回头看向五步开外的孟久。
而孟久也是站在那里,惊愕中带着一丝恐惧,见宋肖回头,勉强露出一丝苦笑:“宋肖,你一个人能走出去吗?”
宋肖一愣,只觉脚下突然一沉,一双手突然的就攥住了她的小腿。她急忙低头查看,却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脚旁一个**得男人像蛇一样趴在地上,用一只干枯得像老树皮一样得手紧紧抓着她。而男人身下,却彷佛蜈蚣一样,不知长了多少条腿。
宋肖低呼着用力跺脚,从心里往外打冷战,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鬼都不知见了多少了,却从未想过会看到这种怪物一样的人。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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