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声钟鸣,惊天响彻在地府的每个角落,虽然声音巨大,但我并没有觉得刺耳,反而感觉到股十分平和的气息,沿着巨钟往外扩散。
因为我离的近的原因,所以我感觉格外强烈。
这个鸣天楼此刻看来,并不简单的是座钟楼,而是座布置有阵法的阵楼。
最后声钟响敲完后,从本来的平和气息,渐渐的有股肉眼可见的灵力波动冒出来。
这灵力波动呈huangse,就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荡起的层水波,以鸣天楼为中心往外扩散。
我本来浑身无力的身体,也瞬间变得舒畅精神,甚至是内心里的那股杀戮之气都减弱了不少。
也不只是我自己,站在鸣天楼下面的众人,几股势力,全都停下了手中uqi,抬头盯着鸣天楼的顶端。
随着huangse灵力波动渐渐的往外扩散,那些站在原地的阴灵兵,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舒缓释然,好像刚刚生死拼杀的事情,全都已忘记。
刚开始还啸杀声刺耳的区域,此刻已经变得十分寂静。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说道:
“鸣天楼九响这是阎王亲喻么”
“阎王亲喻”
“阎王终于是出现了终于是出现了”
只要有人带头,这区域的好几千兵力,全都感动的哽咽起来,毕竟在它们心里,阎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了。
不止刚刚撕杀的这些兵力,我看到,从远处也不停的有人往这里狂奔而来。
这里面有孤来独往的散修,有那些不问世事的小妖,也有生活在地府准备和自己熟悉的故乡生死与共的普通阴灵。
随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所有人都抬头盯着我这边。
包括那三位其它势力的老人,和两个骑兵领头,也纷纷皱眉抬头看来,想看个究竟。
我站在鸣天楼上,面对几千上万人的目光,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而就在这时候,从远处有十多匹战马,快速的向这里狂奔而来。
我眯眼看去,心中也是震。
因为来者不善,竟然是直没有出现的黑无常,它身边带着的高手不多,但单凭个黑色战甲的向北,已经足以让我头痛。
黑无常反骨强烈入髓,抬头看了眼我后,根本不管什么鸣天楼九响,脸色阴沉的转头看向其它势力。
见那些势力全都被钟响所控制,有些愤怒的大声喊道:
“不过是名人间修士,各位能不能擦亮眼睛,阎王何在阎王亲喻何在”
黑无常的话,在已经寂静的几千兵力中,如同深水炸弹般的效果。
见我久久不说话,有好些阴灵兵开始低头皱眉的嘀咕起来:
“对啊这人间修士似乎有些不妥”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敲响钟的”
“他到底有没有亲喻啊”
伴随着楼下众将士的质疑声,那黑无常阴冷着眼撇了向北眼,向北二话不说,直接从马后扯下来个东西,竟是颗血淋淋的人头。
取下人头后,向北仰手就向我这个方向扔来。
带着群人的惊呼声,那颗血淋淋的人头落地,我正在仔细查看这人头到底是谁的,就听到黑无常厉声说道:
“派幽冥盟的群小虾小蟹来拦我们,也真是自不量力“
听了黑无常的话,我连忙皱眉看过去,这人头不是别人,正是喻语的弟弟,喻言
身为地府幽冥盟的势力领头,它度被拿妻儿威胁,导致自己的哥哥喻语都惨死在自己的剑下,这些年来痛苦不堪,估计也是因为想清楚了,才会做出这种壮烈的事情。
我说怎么地府的九股势力都到了,唯独幽冥盟和黑无常等人未到,原来是喻语率领自己的手下,去lanjie黑无常和向北等人,这才导致它们来迟。
看着喻语血腥淋淋的人头,还死不瞑目,我心中倍感难过,对这黑无常的仇恨又加深了几分。
而再次面对向北,我的亲弟弟,此刻却被人成功练成了sharen机器,惨白的面庞上不停笼罩着黑色雾气,连双眼都已经看不太清楚,和之前次,更为严重。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清楚,说着这就是宿命之类的话来安慰自己。
而就在这时候,我突然看到白无常站在鸣天楼下,正小声的对我说着什么,因为害怕别人发现,所以尽量躲在人群之中,焦急不已。
看着白无常的嘴型,和她焦急的样子,我也是瞬间醒了过来。
鸣天楼周边的所有将士,都还在等着我的阎王亲喻,即便黑无常和向北做出了些动作,但阎王亲喻的事情,依旧被它们看重。
我想了想后,开始回忆着阎王跟我说的些话。
但就单凭我这么空口无凭的说,我觉得它们不定会相信。
想到这里,我低头看到了上来时的那个暗门,上面阎王给我的木牌子,还插在上面,已经露出了半截。
我弯下身,也不管下面议论纷纷,直接捏住了黑色木牌,木牌插的并不紧,似乎有意设置成两边使用,当我拔出来黑色木牌时,脚下突然“砰”的声,所有缝隙都关闭,回到了起初的模样。
看着手中无字的黑色木牌,我咬牙深呼了口气,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干脆拼把。
我猛然站起身子,举起了手中的黑色木牌。
让人感到惊讶的是,随着我举起黑色木牌,身后的大钟瞬间开始轻微的晃动,发出微小的鸣声,过了半响后,突然“咚”的声巨响,周边突然刮起阵阵狂风,包裹着我的身体。
那黑无常第时间就反应了过来,不可思议的喊道:
“阎王令”
随着黑无常的话语,周边的所有将士,全都盯着我,眼不眨的喊道:
“天啦阎王令”
“好久没有见过阎王令了,上次见到还是千年前的圣战。”
“阎王令终于是出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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