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郝府招收教书先生与马夫各10名,莫要错过良机啊!”
张扬当机立断的跑了过去,却见一方排满了长队,另一方却无人问津。张扬走到没人的一方,朗声道:“大哥,没人当马夫我来!管吃住就成!”
招人的约有四十五许,留着个八字撇,闻言抬头道:“哦。”便没了下音。
“嘿,大哥,您看咱……”
八字撇又瞄了张扬一眼:“马夫那边去,来这凑什么热闹,儿白啊!”张扬语塞,想不到这年头马夫这么吃香,只好重新站队。
他的前方约有四五十人,个个五大三粗穿着麻布衣,张扬夹在中间毫不起眼。
到了响午,才轮到张扬“面试”。与他一起的,还有三个人,看来是“四挑一”,竞争十分残酷。
“张管家,人带来了”。
“嗯,你去吧,五分钟后领下一波。”
这房间三十平米见方,有一张超大型的桌子,张管家就坐在那里,道:“我说三句诗,你们答得上来一句便过了这第一关。”
张扬在下暗暗诽谤,丫的,马夫还考试?还是考的诗句?可怜他虽为大学生,可也没读过这里的诗句啊!
“国破山河在”,张管家顿了顿道:“下句何人知道!”
张扬无语,难道杜蒲也穿越了?再看另外三人,大眼瞪着小眼,显然是没听过。他举手示意,道:“城春草木深。”那样子,十足的小学生摸样。
张管家欣赏的看了他一眼,对另三人摆了摆手,一个小厮上来将人领走了。
此时,确定了自己已经过关,张扬才敢细细的打量这所谓的张管家。张管家身着一身张扬说不出料子的华贵衣服,看起来正气十足,留着一尺左右的髯,丹凤眼,竟是与历史上的关老爷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面若黑炭,特黑。
张管家站起身来,道:“你是哪里人氏,为何来我郝家当差啊?看你似是有几分才识,小时可曾读书识字否?”
“回大人的话,小的乃晋城周边的山野人士,小时读过两天私塾,少年时家中遭难,一直便是打些零工为生,如今郝府招人,自然想来寻个依靠。”正是他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张管家沉吟一下,道:“如此啊,我再说两句诗,你若能答上,我变破格提拔你为六品家丁,余下的两关也不用考了,如何?”
张扬虽不懂什么是六品家丁,但也知是“升官”了,欣然接受。
“好,年轻人,看你似是熟读杜蒲诗句,我便再出两首他的诗吧!”
“功盖三分国!”
“名高八阵图。”张扬信口拈来。笑话,怎么说他也是二流大学的二流生,这都答不来,才是笑话呢!
“嗯,你再听好了: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你知否!
张扬汗颜,这么长的诗句正常情况他还真背不全,只是当年高考时有这首诗,他没答对,回去后恶补了几遍,现在总算是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