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寒划过执心背脊,她老老实实地摇头:“没有。”
电梯缓慢向上。
渐升渐高,目光所能看到的景物也越来越宽,标志性建筑的电视塌、市中新的双子星大楼,下意识的,执心以电视塔为参照物,目光转向虚空。
曾经她的家就在电视塔的附近。
而现在,她的家已不存在。
“不想知道她是谁?”他露出白牙,咧嘴笑道,“在老挝还真得感谢她帮了我大忙,否则我说不定早就依照你的计划,不是被毒蛇杀死就是被国际刑警逮捕。”
他俯下头微微笑着,四目相接,他的眼神锐利,执心敛起表情,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肉食动物盯上一样。他在等待她下一步的反应吗?
“那你应该好好答谢她才对。”执心冷静地说。
“对,尤其她还想取而代之。”
执心困惑不解:“取而代之?”
“取代你,成为孟太太。”桑美会从老挝过来,不外乎他的钱。
执心“喔”了一声,便不再关注桑美的事,取代就取代吧,她一点也不介意,如果她真的能够取代她,对她来说才是幸运。
“在老挝的时候,她试图勾引我。”大掌将她别向右边的下脸轻转了过来,他的脸就在执心的鼻尖前,“我得承认,身材的确比你棒。”
“……”圆瞪的水瞳清冷地盯进他眼里,“你在外面的风流韵事,我没兴趣。”
孟禹凯眸中划过阴翳,他半眯锐眸:“你真是有趣。在外面装圣女,可在家里还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看来你忘记了昨晚的事了,恩?”
昨晚的事……
执心全身禁不住发抖,连牙关都在打颤。
他掏出香烟,点上,烟雾弥漫了电梯,尽管通风口依旧送入凉风,执心仍被烟雾呛得气喘。
“有必要这样吗?”香烟入肺,冲上大脑,一种近乎自虐后的松弛感,“有时候你最好识趣,我硬把你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刻起,就只需要你的身体了。其他的,我早就抛弃了。你懂了吗?你存在的价值,就是‘玩物’。”
他的话冷酷无情,宛如一把犀利的刀子硬生生地刺进她心里。
为什么连她仅有伪装的平静都要打破?
为什么要时时提醒她自己的价值?
身体的细胞在呐喊,在嘶哭,不是的,自己不是玩物,自己有思想,有内心,有自己的追逐的梦想。
可现实之中,她是玩物。
她被他强行撕裂,疼痛、凄伤、无能、欲|望、扭曲,除此之外,还有他灼热的身体。
她的感觉,她的身体,无论怎么样他都无所谓。
“作为玩物来说,如果要懂得迎合主人的爱好,你应该相当清楚,我希望听到你说出什么话来?”
不由分说的,执心就满腔烟味的他吻住了双唇,未曾吐出的烟气被他强行灌进她的口中,太过于刺激的烟草味,执心受不了的咳嗽连连,她想要推开他,却仿佛被他预见一般,他的大手伸到后颈,蛮强的力道钳制住她逃避的动作。
他不顾她的呛咳,咽味在两人口鼻中流窜。她越是逃避,越是挣扎,他的禁锢越是野蛮,她的泪被呛出来,脸蛋因呼吸不畅而通红。直到烟气彻底消亡在唇齿之间,他才放过她,接着野蛮地命令她:“执心,我想听到的是什么?”
她半蜷了身子,双手抚在脖间,因吸入烟草而痛苦不堪。
好不容易平服了肺部的不适合,她的双眼泛红,深吸了一口空气,才幽幽道:“我……咳咳……吃醋了……咳……别……咳咳,再、再……咳咳咳咳咳咳……见她。”
他满意,再度揽上她的腰,笑言:“我答应你。”
她听到了回答,觉得好笑,这样的对话,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