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开我,痒死了!”
“痒?”
“宫泽宸!你简直是个污神!你快放开!”
“不放!”
“救命啊,有人欺负伤员,简直不要脸!”
“爷就不要脸了,看你怎么反抗!”宫泽宸坏笑着哼道。
下巴的青茬在白皙的脖子上蹭来蹭去的作怪。
沈安安痒的不行,笑的有点儿岔气儿,急忙讨饶。
“饶命,我真的要笑的肚子痛了!”
“说点儿好听的。”
“什么好听的?哎呀,好好好,英明神武的宫先生,快放了我吧。”
“不够诚恳。”
“四少,四少好了吧。”
“不够亲切。”
“四哎呀好了,四哥四哥,别闹了,我服了!”
宫泽宸愉悦的笑声自女人的肩窝处传了出来。
忍不住啃了一口,“还算上道!”
沈安安终于长呼一口气,笑的声音有点儿虚。
“架不住某人武力值爆棚,我也只能识时务了!”
宫泽宸却身体一阵紧绷,磨牙言道,“女人,你还真会折磨人!”
“到底是你折磨人还是我?倒是贼喊抓贼了!”沈安安不服气道。
拎起她的小手,放了下去。
“到底是谁磨人!嗯?”
沈安安手心一烫,脸上更烫。
人家都用“事实”说话了,竟是一下语塞。
看着女人倏然紧张的模样,宫泽宸终归是不忍心。
“别紧张,虽然我对你‘没安好心’,但也要先得到你的心!”
沈安安心头一震。
得到她的心吗?
她的确还没有做好准备,可其实她明白,她一颗坚不可摧的心墙正在慢慢瓦解
齐芳菲整个晚上都在房间里踱步。
一刻没有沈安安的消息,心里始终是不踏实。
忽然电话响了起来。
“菲姐,查到了,在圣安医院!”
“见着人了?”
“见着余威了,不过沈安安没见着,但是我问了,说是那女的因为车祸伤的很重,正在抢救!”
齐芳菲又确定的问道,“你确定那个女的是沈安安?”
“当时就一个女的在抢救,而且余威很着急的样子,应该没错的!”
齐芳菲忽然笑了,“这样最好!你们赶紧撤手,别留下后患。”
“是!”
挂断电话,齐芳菲长呼了一口气。
沈安安啊沈安安,跟我斗,你还是嫩了点儿!
这时,沈若兰推门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欣喜表情。
一上来就缠住齐芳菲的胳膊,撒娇道,“妈,给我打点儿钱呗!”
“要钱干什么?”
“买衣服啊!”
“上次给你打的钱都用完了?”齐芳菲不禁问道。
沈若兰急忙言道,“没用完,可也快不够了,您也知道嘛,这以后我需要应酬的事情多得很,平时那么扑通的衣服就多掉价啊,我好歹也是沈家的女儿,平日里我已经很朴素了。”
齐芳菲一听要钱,多少有些舍不得。
“你以后应酬也是为了程家,这行头的钱也得程家出,别一天傻乎乎的自己往里面搭钱!”齐芳菲教训道。
沈若兰脸上透着娇羞,“哎呀妈,我和程师兄才刚刚开始,怎么能上去就花人家的钱呢?您放心,现在都是投资,往后回报可就多了!”
齐芳菲一盘算,倒也是这么个理。
拿出手机来,转了账。
沈若兰一看手机上的数字,不甚满意。
抱怨道,“妈,您这也太小气了,你看看同为沈家女儿,您看看沈安安穿的是什么?沈若琳穿的是什么?我哪有几件上得了台面的衣服?”
“有本事让男人给买去,啃我这点儿钱算什么本事?”齐芳菲斥道。
沈若兰撇撇嘴,不再纠结这事。
转了一个话题,试探道,“妈,那个项链,咱们什么时候给程家?”
“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随便问问啊,不然师兄问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齐芳菲谨慎言道,“妈不是想瞒着你,是你现在还是太单纯,不知道人心险恶,这是咱们最后的筹码,怎么可能轻易露底?怎么,程耀阳问你了?”
“那倒没有,我是想着快点儿促成婚事儿,省的节外生枝。”沈若兰道。
齐芳菲抬手戳到了沈若兰的额头上,“瞅你那点儿出息,等你爸当上了行政总裁,还怕程家反悔?”
沈若兰心里还是着急。
真想早点儿成为程太太,让身边一众姐妹羡慕。
齐芳菲道,“这以后沈家就是咱们的,就算程家不识货,这海川乃至京都,多少豪门子弟呢,到时候妈妈给你随便挑!”
“我就喜欢程耀阳!”沈若兰嘟囔了一句。
齐芳菲给了女儿一个白眼,“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对了,那个沈安安带回来的保镖,你见过没?”
“没有,可是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沈若兰若有所思。
“你见过?”
“就是觉得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齐芳菲没好气的一叹,“行了,什么都指望不上你,你就等着当程家少奶奶得了!”
沈若兰听到这话,不禁笑的得意。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那天的宴会闹的风风雨雨,她沈若兰才是最大赢家。
沈氏集团的股东大会如期举行。
本来这种集团内部任职的选举活动,都不会对外公布,即便是公布了,一般也不具备什么新闻点。
可今天的沈氏大厦门口,却站满了记者。
红毯一路铺到广场尽头,装饰的犹如明星红毯一般,盛大又高调。
一辆辆豪车缓缓驶来。
下车的人都是沈氏集团的股东们。
闪光灯不停闪烁,盛装出席的股东们也都对着镜头一一招手。
记者的外面,还围着一群吃瓜群众,看个新鲜。
“这是什么活动?怎么一个明星没见着?”
“你瞎啊,没看到上面写着沈氏的股东大会吗?”
“股东大会弄的这么大规模?”
“这你就不懂了吧?如今大选在即,沈家这是在造势!”
“沈安安不是宣布分手了吗?沈家还帮忙造什么势?”
“你还真信啊?谁知道是不是什么炒作?现在这种事儿还少吗?”
最后一辆黑色的宾利驶入候场区。
沈长山与沈长坤兄弟两人下了车。
所有的相机聚焦在这一处。
沈长山稳重前行,笑的很官方。
沈长坤却活跃很多,脸上掩盖不住的喜悦,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沈先生,沈氏集团的股东大会都是年末举行,如今提前半年召开,是因为沈氏股票系统下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