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水滴落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让莫希十分焦躁。
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面前是一片黑暗，只有这个声音伴随在耳边。
幽幽的语调响了起来，如泣如诉，与水流声交织在一起。
“好冷啊...”
“好黑啊...”
“救救我...”
“莫希...”
这是苏乔的声音。
莫希朝声音的方向跑过去，脚下浅浅的积水忽然猛地涨了起来，在莫希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已经淹没了整个空间。
莫希秉着呼吸，窒息的痛苦让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精致妖异的人鱼看着被噩梦纠缠的莫希，勾起了嘴角。
他从身后环抱着莫希，在他耳边继续低声唱着不知名的曲调。
这并非人类的语言，而是特殊的诅咒。
梦中的莫希已经到了极限，人鱼捧起他的脸，施舍般的将唇迎了上去。
莫希感觉到有人在给自己渡气。
那双手臂缠绕着自己，在莫希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贴在了对方的身上。
触感很凉，并非人类的温度。
莫希不知为何，却感觉前所未有的舒适。
唇舌交缠，气息相融。
“啊！”
在噩梦中抽身，莫希的心跳急促。
太过真实的梦境，让他感觉好像是真实发生过的。
仔细的查看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伤痕，床上地面也是干爽的，并没有任何水迹。
皱着眉来到地下室，人鱼静静的沉睡在水箱中，随着呼吸吐出一连串的泡沫。
果然，是梦吗。
莫希看着人鱼的脸，莫夫人说，这个种族的脸能折射一个人心中最重要的人...
他看到的，怎么会是苏乔的脸。
莫希的心里隐隐的酸涩。
这些日子苏乔的幸福值起伏很大，在自己刚回主星的时候，一度下降到了不到30%，不过现在...已经回到73%了。
应该是和别人在一起了吧。
人鱼似乎刚睡醒，缓缓游过来，盯着莫希看。
莫希恍然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静的看苏乔的脸了。
也许自己不该迁怒苏乔。
对自己做过分的事的，是韩景，而苏乔，只是...选择韩景罢了。
不论如何，都过去了。
忘记仇恨痛苦，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陌生人。
如此想着，莫希不再去看那条人鱼，转过身便要离去。
人鱼歪了歪头，忽然从水箱中探出身体。
“你要送走我吗。”
人鱼如此说道。
莫希猛地停住了脚步，却没有答话。
人鱼发出了几声哭泣，随后开口唱起了歌。
不，不像是歌曲，而是一个奇异的语调。
莫希控制不住的转身，走回人鱼的身边。
等到身体贴上冰冷的玻璃，莫希才猛地回过神。
“不可以。”
人鱼舔了舔唇，和苏乔如出一辙的脸上带着蛊惑的笑容。
那张妖艳美丽的脸，足以引发任何人的痴迷。
莫希伸手想要扯开他纠缠自己的双臂，但任凭他是s级的alpha，竟然都敌不过人鱼的力气。
“放开。”莫希的声音很冷。
人鱼笑了。
在莫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鱼将他扯进了水箱里。
莫希呛了水，噩梦竟然出现在了现实，他憋着气，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被人鱼一次又一次的拖回来。
人鱼的动作带着些戏弄，直到莫希恼怒的想要砸破玻璃，他才彻底禁锢住莫希，用尖利的指甲划开了莫希的衣服.
起初莫希以为这只人鱼要杀他，但等他的衣服尽数剥落，那个冰冷的身体缠过来的时候，他才惊悚的发觉这只人鱼要做什么。
莫希险些呛水，用尽全力想要摆脱人鱼，但即使是alpha，在无法呼吸的水中也是脆弱的。
身体任凭人鱼摆布，无论如何也不能挣脱。
“！”
进来了。
被一条鱼。
莫希羞耻的整个身体都泛起了粉红。
疼痛让他流出了泪，人鱼在他的眼角不断舔舐着。
好疼。
无论发生多少次，都无法习惯的痛苦。
即将窒息的痛苦让莫希的大脑一片空白。
人鱼一直盯着他，欣赏他此刻的表情，终于给他渡了气。
莫希不愿意接受人鱼的施舍，但身体却自发的索取氧气，为了求生讨好施暴者。
这种漫长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到最后莫希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体任由人鱼处置。
将自己的东西深深的注入进去，人鱼方才满足的带着莫希浮出水面。
亲了亲莫希的眼角，人鱼的表情很是温柔，但注视着莫希的眼神中又蕴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危险。
若不是莫希即使在昏迷中也紧紧皱着的眉头，他们就像是两情相悦的爱人。
然而一个声音破坏了此时的气氛。
“好久不见啊，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