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醒过来时,是被一阵说话的吵闹声吵醒的,一入眼就见不远坐着两个个白衣大褂的男人!
她一动却发现整个人被绑在了一根足有大腿粗的铁管上,夏茗悠立马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而不远处同样绑着一个男人。
男人****着上身,血迹斑斑的。
当看见同样被绑的霍恩泽胸前血迹斑斑,忍不住蹙紧了眉,叫了声:“霍总……”
“吵什么吵!”原本在吃盒饭的两个白衣大褂男人,其中一个比较瘦一点的不悦地随手那了个东西向苏默砸去……
不偏不倚的正中胸部,苏默吃痛的“唔”了声。
真的很疼!差点没把眼泪疼出来。
白衣大褂瘦小男人随手抄起的是一个装水用的保温杯,保温杯砸中苏默后,咕噜咕噜又滚回了男人脚边。
苏默被砸痛得五官都快扭成一团了,另一个同穿白大褂长像比较粗狂的男人笑着笑他不懂怜香惜玉,女人是拿来疼的。
粗犷男人盯着苏默,摸摸嘴唇,一脸的色眯眯。
砸她的男人冷哼一声:“我劝你还是不要找那个娘们的注意,老大没说话,我们只有看的份!”
“想想也是好的啊!”粗犷男贼眉鼠眼地盯着夏茗悠红裙v的胸脯,只差口水没流下来。
变态,大变态!
苏默忍不住想骂人,却碍于实力悬殊,根本奈何不得,自己好就比案板上的肉,只有任人载宰割的份。
两个白衣大卦盯着苏默看,又盯着未醒的霍恩泽看,说起了浑话。
说前两天老大送了几个女人下来,个个如花似玉的,被众人玩一圈后,变成前呕后泻。
苏默被两人说的脸色发白,冷汗直冒,环视四周一圈,彻底懵了。
原因是,他得罪了上面的人,也就是两个白衣大褂男人口中的老大。
两人再聊了一会就,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苏默看着他们按下按钮,然后犹如古代石室一样的门一点点关上,与外隔绝。
门彻底关上后,霍恩泽醒了,一醒就猛地吸着鼻子,全身颤抖得有些厉害,如果不是绑着,恨不得缩生一团,样子看想去十分的难受。
“霍总!”苏默忍不住再叫了一声。
“夏茗悠……”霍恩泽的声音仿若一下子被抽空了一般,听起来粗噶得有些厉害!
苏默忙点头应承:“是我,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霍恩泽浑身颤抖,哼哧哼哧着,不答反问:“连累你了,给你减少五万块钱的债怎么样?”
“这是减少债务的问题吗,不想想怎么出去,咱们会死的!”苏默有些哭笑不得。
霍恩泽脸色发白,不停的吸着鼻子,整个人恨不得拿墙去撞墙,似笑非笑道:“你很怕死?”
他忍痛咬牙切齿,苍白的脸上,全身冷汗直冒,一看就是忍得难受。
“你你你没事吧?”苏默瞧着他脸色苍白,有些担心。
霍恩泽忍着难受,摇了摇头:“没事,死不了。”
正这时,门再一次被打开,苏少喆出现在了门口。
苏少喆一只手放在鼻翼下,瞧见里面的苏默和霍恩泽,而他的身后站着脸色淤青肿得老大的许婉言。
“泽——”原本眼神呆滞的目光瞬间落在霍恩泽身上,想要扑了进去。
苏少喆踏进去一把狠狠抓住许婉言的手腕,沉声提醒,“别忘了答应了我什么!”
许婉言瞬间不作声了,站在了一边,声泪俱下。
苏默就像个外人一样,旁观着三人之间。
对于苏少喆的出现,苏默还是些意外,感情搞了半天是新郎官设的设计的一切。
苏少喆一伸手,站在一旁的手下将一只白色的医用保温箱打开,藴氤的干冰上面黑色绒布上放着一排上好药水的针。
“泽子,这都是我最近买的毒,就说没注射一种身体细胞构造都会造成一定的伤害,有的是人肌肉枯萎、有的则是肝脏破坏什么的。”苏少喆面上带着冷笑,修长的手指一只只在针筒之间划过,一个一个念起毒药水的名字:“小鲜肉、黎明曙光、暗黑精灵、与恶魔共舞、雪夜果实,啧啧啧……真是有些难选呢……”
苏默在一旁听着脸都吓白了,那医用干冰上的应该是一种液体的毒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