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对荣律的计划能成功也很高兴,拿了笔录就说:“我先和阿锦过去。”
这两天和荣律闹别扭,荣律心里计划了什么桑榆一律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荣律把张怜引过来要问些什么。
荣律立马就过去显得太刻意,所以桑榆先过去,问一些简单的问题,等荣律去了,再问重要的。
昨天郑筱乔被带走的时候,最着急的就是张怜。
张怜为什么急?
是她知道些什么,还是这个案子本来就和她有关系。
桑榆放下笔录本,和气的给张怜倒了杯水,才问:“张小姐到局里来,想和我们说什么?”
“荣队呢?”张怜小声问。
于似锦在笔录本上做了基本记录,低着头告诉张怜:“他有事儿,一会儿就过来。”
荣律没有急着去审张怜,从办公室出来之后去了拘留室。
郑筱乔在拘留室关了将近二十四个小时,依旧像昨天进来的时候一样,一点儿都不激动。
拘留室只有一张铁床,郑筱乔曲着腿坐在上面,用军被盖着小腿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荣律打开门的时候,郑筱乔抬了一下头。
“郑小姐,辛苦了。”荣律说:“张怜来自首,你可以回去了。”
郑筱乔猛地抬起头:“自首?”
“是,她说是她杀了古纤、乔伊、李尚维和姚觐。”荣律抱手靠在铁门上:“所以你可以走了。”
“不可能!”郑筱乔从铁床上下来,随意的套着自己的高跟鞋滴滴答答的跑到荣律跟前:“我的团员不会杀人的!”
“是吗。”荣律笑了一下:“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管听她的口供。”
“我要见她!”郑筱乔说:“让我见她!”
“抱歉,”荣律摇头:“她现在是嫌疑人,你不能见她。”
郑筱乔听不能见张怜,立马警惕起来:“你骗我。”
“不信的话你跟我去看看,你可以隔着玻璃看她一眼。”
郑筱乔穿好鞋子看着荣律。
荣律转身拿出手机趁郑筱乔跟在后面的时候,给桑榆发了条短信,让他把张怜当做嫌疑人审。
桑榆收到短信之后看着笔录本想了一会儿,凑过去和于似锦说了两句,开口问张怜:“张小姐,十一月五日,古纤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张怜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桑榆。
“郑小姐昨天被带来的时候,给我们提供了一条信息,她说那天晚上,她上楼的时候,从门缝看到你屋里还亮着灯。”
古纤死那天晚上,除了乔伊和李尚维、郑筱乔,所有人都说自己已经睡了。
“我已经睡了,但是我习惯开着灯睡觉。”张怜有些着急的说:“我真的已经睡了。”
张怜不像郑筱乔,容易慌,桑榆这么一问,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被牵着鼻子走。
“可是郑小姐说你可能没睡,而且,荣队说,昨天郑小姐被带走的时候,你的反应有些过激。”于似锦接上桑榆的话。
两个人的话把张怜完全问懵了,本来就激动的张怜越发坐不住,从椅子上嗖的站起来:“你们胡说!”
“张小姐你不要太激动。”桑榆笑了一下说:“我们现在只是例行审问。”
“我是来找你们说情况的,你们这样我可以告你们!”
“欢迎张小姐去向局里反映。”于似锦抬头示意旁边站着的后勤:“张小姐太激动了,让她坐下来。”
后勤的女警点了点头,去扶张怜。
张怜这时候正激动,又害怕,女警去扶她的时候张怜也不管自己在什么地方,抬手就把女警推开。
女警体力比张怜不知道好多少,但因为没准备,被张怜一把推到了地上。
桑榆和于似锦对眼一笑,于似锦在笔录本上写了一句话:张小姐协助调查,情绪激动具有攻击力。
女警站起来灰都没拍,直接掏出手铐按住张怜把人扭着手按在椅子上,咔一声铐了起来。
张怜整个人都还在懵圈的状态,就被铐在了椅子上,情绪瞬间降到了冰点,之前的激动瞬间烟消云散。
发泄完之后,张怜才发现自己中计了,眼睛赤红的看着桑榆和于似锦。
于似锦笑了一声,笔在桌子上敲着:“张小姐现在可以说说你今天过来想做什么了。”
荣律带着郑筱乔到隔间的时候,刚好张怜低着头和于似锦说:“我是来告诉你们,郑筱乔那天晚上没有睡,还有,乔伊和李尚维死的时候,她就在台下,她能全程看着他们两,当时我们都在后台。”
于似锦看了一眼桑榆,桑榆对他摇摇头,继续问:“你这么肯定,郑筱乔和魔术团四个人的死有关系。”
“是。”张怜抬起头。
郑筱乔听着张怜的话,看着她被铐在椅子上,捋了捋头发冷笑了一声说:“五年的心血,换来的全都是一些没心没肺的豺狼。”
“我记得郑小姐说过,魔术团的成员关系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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