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啊傻逼。“宋执梳挣脱开厉哲的手,感觉自己遇见了一个神经病:“你管你爹呢?我爱咋咋我跳黄浦江关你毛事?爹又不追你你在这儿跟我慷慨什么激昂?”
厉哲被她的反应弄得一愣,原本yin沉的面色顿时气急败坏:“你就是不知好歹!”
“关你屁事啊。”
两个人的对话就这么小学生了起来。
“阿梳。”
惊风款款来
温行知喊了一声,眉目酝酿的温情和拒绝她的时候的模样别无二致。
宋执梳刚才还咄咄逼人的气焰一下子就蔫了下去。
“过来。”
他轻声道,像是唤着调皮的情人
如果换作从前的宋执梳,她一定会喜上眉梢,乐颠颠地跑过去,告诉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多么的好玩儿。
但是今天不太一样。
宋执梳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竟然别开了脸,不去看他。
再怎么样,对于厉哲的话,她还是心存芥蒂的。
[对!宿主!虐死这个小东西!]
白团子最近很癫疯,可能是因为还没有把翠花哄到手,迫切的希望宋执梳出手一下子
“叫谁小东西呢,那是我的小宝贝。”
宋执梳咬牙切齿地把他踢飞,继续悠然自得地看着风景。
嘛,这小麻雀怎么还会排人字,这不是大雁才会的技能么?
她冥思苦想,都没有注意到温行知愈来愈深沉的眸子。
他声音压低
“阿梳,过来。”
犹如来自地狱的呼唤让宋执梳浑身一震,那其中隐晦得犹如情人的低喃。
让人深深恐惧的未知。
她来不及掩饰的目光望了过去,其中的慌乱让温行知一愣
他闭了闭眼,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睁了开来。
但是这回他没有说话,只是迈开了步子,朝着呆滞地小姑娘走了过去。
宋执梳看着男人愈来愈近的身影,她颤抖着,却没有后退。
他的眸眼之中的情动和痴迷镌刻了二十多年的栀子花。
最后,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
温行知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
“阿梳,别害怕我…”
他咬紧牙关
温行知一向巧舌如簧,这个时候却犹如囚笼之狮,缄默yin沉。
今天的风都冰凉
宋执梳轻柔地环上了他的腰,闭上了眼。
温行知没听见她说话,她只是周而复始地安抚着他
很久很久,久到日光都清数洒落
“没有。”
宋执梳勾唇:“先生,我很高兴你能这么爱我。”
行吧,她承认一开始她是有些被吓到了,但是转念一想
其实这是不是也昭示着,这个男人现在已经能够在敞开心扉的基础上,对她的感情更上一层楼了。
她觉得开心
也觉得心疼
所以她闭上眼,不让眸中流转的伤感与蹂杂的复杂流泄。
不需要。
在她面前,她的温先生永远不用这么害怕。
“所以,温先生,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算是答应了我的追求呢?”
温行知埋首在小姑娘的颈窝
她今天依然没有带耳环,鼻尖缭绕着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