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执梳软着性子,又问了一句:“那你是准备什么时候和我告白呢?”
见她死死的咬着唇,宋执梳好像是惋惜地叹口气,直起了身子。
她身后光影交错,火花四溅
“大家以后要是想要和我说一些悄悄话,大可以有点勇气提到面上说,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呢,”宋执梳伸了个懒腰,一片寂静中低低一笑:“还是不要太明目张胆的好,小心隔墙有耳,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招惹上什么祸患了。”
她背着光,随意地挥了挥手,潇洒肆意。
那股从她到来就形成的若有似无的威压终于消散,剩下的人面面厮觑,还是干巴巴地笑着,窘迫地接着刚才还没有说完的话题,又或者是重新又起了,无论是怎么生硬,她的伙伴都急于附和,她们实在是需要一个话题,需要一个契机开证明,她们和那个丢人现眼的女生是不一类的。
真要是宋家发起火来,可有他们好受的。
于是,那女生形单影只,捏紧了拳头,渐渐消失在人海。
有时候,普通真的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宋执梳感叹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头发。
她不喜欢上课,尤其是经济学,一堆让她触目惊心的文字和数字,原主天生对这些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力,但是不遂人愿的是,原主本身对于经济学也并没有什么兴趣,旷课旷到老师下最后通碟这里就可见一斑了。
至于到底是怎么把宋家从二流世家一下子拔高了那么多,宋执梳根本就没从脑子里搜索出来什么东西。
于是宋执梳了然
可能是太无聊了,然后顺手就做了。
和她一样,宋执梳现在也是无所事事,她也是真的懒,在楼上看着下面的人拥挤着。
“诶?他们这是去哪儿啊?本女神不是在这里吗她们为什么要往那边跑?”宋执梳看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你是个桶吗?人家跟你又不熟为啥要来找你啊阿西吧?蠢蛋。]白团子无语地翻了个身,懒洋洋道[温行知可是阅大的门面,好不容易来上了一次课,肯定面子得给足呀。]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宋执梳跃跃欲试,下楼的速度飞快。
[执儿?稍安勿躁,他是教经济学的!!]白团子一骨碌爬了出来,冲着宋执梳的背影声嘶力竭。
宋执梳一顿,而后决绝地向他投过来一个眼神,虽然一语未发,但是白团子已经了然,他不禁泪流满面,他知道,宋执梳一定是告诉他:就算是经济学,我也要义无反顾地去!因为那是攻略目标,是我的责任义务!我也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白团子扭过身子,感动地落泪。
女儿长大了,爸爸好欣慰。
宋执梳感觉莫名其妙,她就是想着经济学就经济学,反正她又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