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其中的不对。
然而伍童童那可真是缺心眼,她兴奋的神色压根都不像一个女人有情之意,倒像个孩童,似乎对司间澈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很满意,她眯起眼睛一笑,嘟囔着:“师父,我好饿,我想吃香草糕。”
司间澈忍俊不禁,抚摸着她的头顶,柔软的触感啧感化了他的心底,他轻声诱哄:“不行,你今天已经吃了很多了。”看到少女鼓起来的包子脸,他哑然失笑,不禁道:“好了,回去吧,师傅给你糖葫芦。”
“好诶!”伍童童高声欢呼,触及到司间澈眼底的情意,连忙移开了视线,这让她有些心虚,不过还是微笑着拉起他的手,看到男人微颤的眼睑,她心底划过异样的感觉,是一种……自得的情绪。
她拉着司间澈的手往前跑,压根不给男人回头的机会,好吧,可能给了他机会他也不会回头。
伍童童趁着这个空挡,往后看了一眼,那身着浅色衣衫的女子正站在绿荫下,她看着两个人奔跑的背影发愣。
她嘴角微微勾起,眸中是明显的敌意。仅仅是一两秒钟的时间而已。宋执梳有些莫名,眼睛快瞎了的她根本就看不清那女孩眼中的神色,只是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男人会掐死我。”
“还有,女主扭过来看我干嘛?”她扶着树干,若有所思,随后恍然大悟:“啊!我明白了!她肯定是艳羡我的美貌。”
[…]他总感觉宿主越来越放飞自我了,甚至到达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如果还不挽回她这危险的心思,恐怕这种念想已经在她脑海里成定型了。
宋执梳可不管白团子,她和前面的两个人保持一定的距离,随手摘了片叶子扇风遮阳,继续在这诺大的皇宫转悠。
夕阳西下,为这不知葬送了多少人的灵魂的皇宫披上了一层幻影,似乎这不留余地的地方,还有某些人的余温,富有希望而又毫无希望。
巧了,宋执梳就觉得毫无希望,她生无可恋地蹲在不知何处的凳子上。腿疼的酸胀,她捏了捏,觉得舒服了一点,不过心情更加沉重:“白团子,我想出去。”
[呵呵了个mmp的。]白团子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的爪子[刚才还有人说她可以自力更生,不需要我这个胖的跟沙雕似的团子来帮忙,现在你逼逼啥。]
宋执梳的脸色沉重,手托着腮帮子,静静地看着落日,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染上了一层灰,她心中條而凄凉,不知道在问谁:“你说,为什么只是第一次见面,他就那么讨厌我呢?”
白团子心里不太好受,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宋执梳出不去,明明好几次已经显示她到了出口,可是很无奈的,那只是一堵墙。
[宿主……]他想安慰安慰女生,却没想到她又紧接着一句
“难道就因为我长的比他的徒弟好看?”
[……]
“这也太经受不住打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