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
苏若南不相信！
她走的时候，离歌家的小乖宝还待在她的办公室里。
一定是她看花了眼。
她揉揉眼，再看。
电梯间除了霍夜寒哪还有小孩的身影。
接着，电梯门也缓缓关合上。
苏若南拍拍脸，看来晚上不能晚睡，瞧瞧，都把她浪出幻觉了。
不对，刚刚一看，离歌家的小乖宝，和霍大佬长得也太像了吧。
不行不行，下次，她一定要仔细看看。
电梯——
沈小五绕到了霍夜寒的后边，握紧小拳拳，在他身后瞎比划。
把老爹打倒，套麻袋，直接送给老妈。
哼哼。
霍夜寒蓦地转眸。
沈小五定住了。
整个人像是灌了铅，双手垂下，贴着裤缝站直。
霍夜寒提住他的后衣领，单臂把他抱进怀里，“我们是来看曾奶奶的。你不许皮。”
“嗯呢。”沈小五圈住他的脖子，才不管他是不是冷冰冰的，一点反应都不给，用小脸在他的身上蹭。
——
病房。
霍老太太的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躺在病床上，暂时昏迷不醒。
沈小五往前走，去看老太太。
这就是曾奶奶？
他抬起小手，想去摸摸老太太的脸，就被霍夜寒逮住。
“哼。”沈小五不开心了，爬上旁边的椅子上，晃着两条小短腿，还是牵住了老太太的手。
“曾奶奶，你要早点好起来哦。”
小不点脆脆嫩嫩的声线像冒尖的竹笋似的，“老妈说了，生病了，要好好休息，好好吃药，很快就能好。你也要这样做哦。”
“我等着你，你醒过来后，我就带你去放风筝去。”
霍夜寒皱眉，看着沈小五哄老太太。
老妈?
小不点又说胡话了。
上次，叶老又说，他的心理暂时没有问题的。
他看过不少育儿书，看来，得试着把他送去幼儿园，和同龄的孩子相处。
霍夜寒正在思考着。
“夜寒，你来看老夫人了？”叶芝兰飘了进来。
她跟通了电灯泡似的，眼睛顿时放光。
余光瞥到沈小五时，又马上变脸，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
和叶芝兰一起的，还有今天留下叶芝兰的高层。
叶芝兰不知道高层把霍夜寒叫过来时，有没有好好讲一下她的“丰功伟绩”。
赶忙自己对着霍夜寒说：“是我救了老夫人。她突发心梗，情况相当严重，要不是我及时给她一刀，搞不好，老夫人就……”
“嗯。”霍夜寒反应平平。
高层又接着叶芝兰的话说道：“所以，我留下了叶芝兰。”
“她这次的功劳，完全可以抵去她的过失。”
他猜测，先前，霍夜寒亲自赶叶芝兰，现在又留她，肯定很不好意思，才不愿意多说。
“可以。”霍夜寒没看叶芝兰，“那老太太什么时候能醒？”
至于叶芝兰怎么样，他一点都不关心。
霍老太太被送到病房后，他们就给她做了全方位的检查。
高层答道：“老夫人醒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霍夜寒微微颔首。
高层知道叶芝兰的背景，觉得有必要再帮她多说两句，“那芝兰是官复原职？”
“都行。”霍夜寒兴趣不大，盯着沈小五一圈又一圈的发旋。
高层却脑补了一通，都官复原职了，霍先生肯定还想要好好嘉奖叶芝兰一番的。
“明白了。”
——
办公室里。
霍翼城捧着从书架上取下来的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沈离歌用电脑连上了霍氏制药的网络，马上开始创建程序，编程。
很快，借由制药公司的ip，沈离歌黑了整个霍氏的网络。
霍氏里的每一台电脑的ip地址，全部显现再她的面前的电脑上。
沈离歌对照景萧之前发给她的进过精神病院资料库的ip地址，开始检索。
电话屏幕上，无数代码在快速滑动。
沈离歌的手指尖在桌面上敲击着，眸色翻涌。
五分钟后。
画面生成一个红色的方框，把那个对应的电脑信息圈牢了。
沈离歌继续检索。
终于，她发现了找到了那台对应的电脑。
是叶芝兰办公室的电脑！
沈离歌的眸色渐深。
叶芝兰？难道她和她妈妈有关系？
沈离歌陷入思考。
电脑的显示器里飞入一封邮件。
沈离歌查看。
是公司高层下发下来的通知，要在半个小时后，为叶芝兰举行表彰大会。
“呵。”沈离歌的唇间划过一丝玩味。
这老太太还没醒呢，她就这么坐不住了。
——
霍氏最大的会议室。
半个小时不到，公司里这些收到通知的工作人员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前往会议室。
沈离歌到时，会议室已经人山人海，坐满了人。
“离歌离歌，这里！”苏若南看到沈离歌马上朝她招手，“来这里，这里有位置。”
“好。”沈离歌在位置上就座。
一坐下，她就抬起手，打起了哈欠。
“离歌，打起精神来。你千万不要因为叶芝兰要留下来而丧气！”苏若南握紧手，给沈离歌加油打气。
沈离歌恹恹的，“没事，我不在意。”
……
后台。
叶芝兰换上了一套晚礼服，还特意叫上化妆师，来公司帮她化妆。
她现在的整副妆容，跟要参加什么晚宴似的。
她还美美的站在穿衣镜前，摊开手，装圈圈，然后沉浸在自己的美貌里，一发不可收拾。
“叶总，你让我找的直播团队，也找来了。”听到叶芝兰官复原职，马上就有人来她面前当马屁精。
“好。”叶芝兰美滋滋，先前她因为沈离歌有多屈辱，她现在，要一洗前耻。
“你让直播团队坐在第一排，我要他们，把我受表彰的一面好好的拍下来，传到网上去。”
“是。”
……
表彰大会还没开始。
沈离歌已经昏昏欲睡。
随着高层走上了舞台中央，公司里的人力资源部就开始拿着相机拍照，“咔嚓咔嚓。”
苏若南晃了晃沈离歌的手臂，生怕她因此落人话柄，“离歌，你振作点！忍一忍，很快就会结束的。”
“嗯。”沈离歌的尾音懒懒的。
……
病房。
走廊空荡荡的，出奇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