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
霍翼城小朋友悄悄出门。
他担心妈妈！
他扯住了一个走廊上刚打完电话的女人的衣摆，仰起小脑袋，呆乎乎的大眼睛盯着女人看。
女人：？
霍翼城指了指她的手机。
“小朋友，你是想要借手机？”女人喜欢小孩，微笑着问。
霍翼城点了点头，小脸的小肉跟着动了起来。
女人被霍翼城呆萌得像没睡醒的小脸萌化，鬼使神差的，也没多问，就把手机递给了他。
霍翼城接过手机，小手指哒哒哒的编辑了一条短信后发出，然后删除记录。
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再把手机还给女人，霍翼城端端正正的给女人鞠了个躬。
“小朋友，不用客气。”女人一笑，摸摸霍翼城的小脑袋。
霍翼城更呆了，愣了好一会。
头，只给妈妈摸的。
再慢吞吞，转身回了病房。
他答应妈妈的，他不乱跑。
——
张苏慧的话引沈离歌发笑。
“两位小哥，张苏慧给你们多少钱，我沈离歌给你们双倍！”
“只要你们把她扒了。”
沈离歌不过分要求，她只要以牙还牙！
那个惨叫的肌肉男退了回去，和一直在纠结犹豫的男人处在了同一水平线上，两人没有主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张苏慧绷不住了，“这还要考虑的吗？”
“你们两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
张苏慧翻了白眼，“还有，长点脑子行不行！”
“她就一别人的情妇，哪来那么多钱！”
“肯定选择我！我好歹是沈家正儿八经的夫人！”
动摇的两个肌肉男总算坚定了起来。
两个人并肩，一块走向沈离歌。
叫哑的肌肉男下意识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仍是嘴硬，“我不信你还能踢中。”
沈离歌：还真没看过别人提这么特别的要求。
两个人凑近时，沈离歌脚后跟后撤。
那两个人觉得沈离歌刚刚就是装逼，这会还是马不停蹄的怂了，邪脸上掩不住的荡笑。
然而，事实上，沈离歌只为了腾出足够的空间。
在那个肌肉男向她扑过来时，她一下抓住那个男人的手臂上穴位。
那个穴位不要命，但是会有分筋挫骨的痛感产生。
“啊啊啊啊啊！”
肌肉男叫的比刚刚那个人男人更惨烈。
他的手臂要碎了好嘛！
捂重点的肌肉男开始向着沈离歌进击。
沈离歌一咬牙，一使劲，化身怪力少女，把被她抓手臂的肌肉男像是拔葱似的，从地上拔了起来。
为了让自己不再受到欺压，这些年，武术、拳击、跆拳道、太极……沈离歌都好好学习了！
她把肌肉男当成一件称手的兵器，让他虚空飞掠着，让他的双腿撞击在前头那个人的下体上。
“啊！”
又一道惨叫在天台响起。
料理完那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肌肉男，沈离歌冷眼斜向张苏慧。
张苏慧的心凉了半截，踮起脚尖，尽可能地削弱自己的存在感，试图悄无声息地从天台上消失。
沈离歌一个阔步，揪住了张苏慧的头发，把她扯了回来。
“本来你不出现，我还打算去找你。但你自己送上门来，正好……”
沈离歌的眼睛微眯，音量随着从她唇间嘣出来的每个字逐步加重，“张苏慧，我妈当年在精神病院身亡，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沈离歌扯着张苏慧摇晃，咆哮了起来，“还有，我另一个儿子在哪！”
张苏慧的头发被扯疼，心虚到没边，龇着牙咧着嘴，还在强装镇定，“沈离歌，你少吓唬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
她还啰啰嗦嗦想要逞凶，沈离歌把她揪到了天台边缘。
“我已经听够了你的废话。”沈离歌精致的脸上布满阴霾，灵动的美眸里戾气丛生，“张苏慧，我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张苏慧吓出一身冷汗，嘴硬道：“你不敢的，你……”
沈离歌猛地把张苏慧往外推。
张苏慧从边缘倾了出去，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