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屋子外面的人似乎发现内屋的不对劲,直接就冲了进来,当他们看到这些人全都躺在地上的时候,脸『色』顿时一变,直接看向我们三个。
我们三人同一时间摊着双手示意我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好在他们并没有深究,毕竟我们是跟着杨平一起来的,就算是想要害死他们也没有必要会连着杨平一起『迷』晕。
这些人当中还是有那么几个比较聪明的,我带着蒋晨和张苏苏走到了外面,张苏苏对我说道:“这个女人是不是太狠了点?竟然把这些人全都给抽走了一魄,难道她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我微微摇头道:“什么人会发现?当一个人*膨胀到最大的时候,就已经『迷』失了自己的心智,在她的眼中,她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笑了笑道:“估计她很快就会‘醒过来’到时候只要先把财产弄到手,再让其他人醒过来就好了,再用点小手段,让他们遗忘自己来到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也就不会有人知道,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
张苏苏惊讶的看着我问道:“刘哥,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该不会……”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独生子女,这种事情就算是捅破天都不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
张苏苏嘿嘿一笑道:“不过刚才我听你说的头头是道,听着就感觉你干过这种事情一样。”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门口站了一会,然后指着屋子里面的人说道:“看着吧,那个女人很快就会醒来了。”
果不其然,只是一小会的功夫,最先醒来正是那个一直低着头玩手机的女人,她醒来之后,假装自己很难受的样子。
先是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接着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那些兄弟姐妹们,只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嫌弃,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惊恐。
她拉住距离自己身边最近的一个女人的手哭着喊道:“姐,你怎么了。”
然后又拉着距离自己不愿的一个男人的手喊道:“哥,你没事吧?”
就这样吧躺在床上的人都喊了一个遍,她才抬头看向身边的亲朋好友说道:“我们刚才都怎么了?”
其中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者站了出来,看到此人的时候,我不禁一愣,这个人一身正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庄重的气势,让人看了不由的站直了身子。
老人紧紧的盯着女人问道:“你一点都记不得了吗?”
女人低着头,小声的抽泣道:“之前大家都在屋子里面吵闹,我一直都坐在床边上看手机,也没有参与,紧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人眯着眼睛看着她说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女人头低的更深了,嘴巴却还在说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老人死死的盯着他,过了许久最终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我大哥养了你们这群儿女也是够受罪的,算了,你们家的事情,我这个做大伯的也管不了,我走了。”
女人一把拉住老人说道:“大伯,你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父亲的葬礼谁来主持,我一介女流怎么能完成这种事情?”
老人『摸』了『摸』女人的头说道:“孩子啊,不是我不帮你们,而是你们这些后辈实在太让人心寒了,为了一点财物,连一些邪门手段都使上了,我能说什么?”
女人浑身一颤,只见她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大伯,你在说什么,什么邪门手段,哥哥姐姐他们可能只是吵得太累了,都晕过去了而已,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站在门外的我和张苏苏,不由的对视了一眼,真是想不到这老头竟然还是个有本事人,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一屋子的人都是被收了一魄,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之前我们在屋子里面的时候,有人提议把我们给抓起来,但是他却直接摇头否决了,原来这老头不单单辈分高,本事也是有的。
我和张苏苏靠在门口双手环抱,饶有兴趣的看着屋子里面发生的一切。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忽然看向我们三个说道:“大伯,会不会是他们三个,这三个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且他们三个在屋子里面不是也没有晕倒吗?”
在她说完的同时,几乎所有人都向我们看了过来,我和张苏苏站在门口一人靠着一边,而蒋晨就蹲在门口玩着地上的蚂蚁。
三个人看着就跟门神一样,所有人看我们的眼神都充满了怀疑,不仅如此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丝恐惧。
而我听到女人说完之后,我差点就笑了出来,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她怎么就知道我们三个人没有晕过去呢?
同样的,张苏苏直接就笑了出来,笑的还很大声。蒋晨根本就不理会这些人,低着头继续玩着地上的蚂蚁。
老人听到女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气的差点没有甩手给她一巴掌,好在他忍住了。
他走到我们的面前说道:“三位,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如果不嫌弃的话,今天晚上就到我家去住吧,我家里的房间还是挺多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老人家我们就不去你家了,为了不让大家误会,我就解释一下,我们三个其实就是跟着杨平一起来的,在半路上我们遇到了杨平,他顺便就把我们给带上了,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话虽然说明白了,但是还是有人不怎么相信我说的,毕竟他们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宁愿相信自己的亲人,怎么也不可能去相信一个外人吧。
老人转过身子,冷冷的看着他们说道:“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关于财产你们怎么分配我是不会管的,但是你们要是使用一些卑劣的手段,去伤害自己的亲人,那我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那个人。”
说完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坐在床上还在小声抽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