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傻柱!”
突然间想到担架上跑过来看她的傻柱,这是唯一一个过来关心她的人。
“若是易中海靠不住,那,就只有傻柱了。”
秦淮茹喃喃自语,门却被推开,就看到贾张氏鬼鬼祟祟走进来,待看到是秦淮茹,这才小心站起来,走进屋子。
“淮茹!我的淮茹啊!”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要是走了,妈怎么活啊!”
贾张氏噗通一声趴在床上,哭喊着,好像有多伤心似的。
周围病床上的人都看过来,几个轧钢厂的还知道些情况,对贾张氏露出不耻。
“妈,别哭了,我还没死呢。”
秦淮茹说话有气无力,不知道是弱的还是气的。
贾张氏做做样子,不过看了眼秦淮茹,心理还真害怕她死了。
“淮茹,你真的没事?”
“嗯,医生说了,没抢到骨头,胳膊要休养一段时间。不过烫伤很难处理。”
秦淮茹最在意的还是烫伤,这地方正好是肩膀处,下方就是雪白,平常是她最擅长暴露的地方。
这要是被烫花了皮,怎么见人?
秦淮茹还在哀伤,贾张氏听说没事后,这才放下心来。
看着秦淮茹,贾张氏犹豫再三,还是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淮茹,这件事,咱们可不能这么算了。”
耳边传来贾张氏低沉的声音,秦淮茹侧头,“妈,你说啥?”
贾张氏将秦京茹那里听来了慢慢说出。
“淮茹,这次受伤可是工伤,我听说你主院的钱要报销,工资照发,工厂还要赔钱。”
秦淮茹眼睛一亮,仿佛身体注入了活力,若有如此好事,她能在这院里躺半年。
“而且啊,你也知道,这锅是杨小涛造的,你说他要不要出血补偿一下?”
“还有,你这要是落下什么病根,这每个月,呵呵,补贴可不能少了。”
秦淮茹嘴角露出兴奋的笑容,看着贾张氏默默点头。
“妈,这事你放心,我懂的。”
两人在床头低沉的说着,不时可以看到脸上的笑容。
就在两人说哈的功夫,抢救室外,医生推着小车出来,易中海躺在上面,金黄的脸上闭着眼没有动静。
一大妈上前查看,医生说打了麻药,等明天会好。
一大妈问情况如何,大夫说没事,只要静养就行。
当然,男人的标志少了一大截,将来有没有用都难说。
也不知道一大爷醒了会不会在意。
或许,这个年纪了,也看得开了吧。
刘海中跟阎阜贵帮着将易中海推到病房,在一旁站了会儿,一大妈拿三块钱给阎阜贵,让三大妈帮忙买只鸡做好了送来,阎阜贵言辞拒绝,说这事不用操心,他回去就让三大妈送饭来。
一大妈知道人情不能短了,非要给钱,阎阜贵这才收下。
两人便准备回去,路过病房的时候,阎阜贵想回去,刘海中却说看看秦淮茹,都是一个院的不能厚此薄彼。
阎阜贵没办法,只好跟着进去。
两人来到病房,看到贾张氏正跟秦淮茹说悄悄话,两人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见阎阜贵两人进来,贾张氏立刻起来,秦淮茹也想撑着身子坐起来。
“使不得,使不得,赶紧躺下,赶紧的。”
阎阜贵哪敢让秦淮茹起来,这脸色一看就知道伤的不轻。
“阎大爷,刘大爷,谢谢你们来看我。”
秦淮茹感谢着,“我没想到,你们还能来看我。”
说着眼泪就掉下来,很是可怜。
“淮茹,你这就见外了,都是咱们院的人,我作为院里的大爷,必须得来啊。”
阎阜贵同样恳切的说着,当然话里的言外之意就是,作为大爷必须来,要是不是,谁管你啊。
他们家的家底可是被棒梗偷了,害得他们省吃俭用,家里就没吃饱过,更甚至让大儿子大儿媳脱离了掌控。
这一切的根源就是贾家这帮子人。
就是这次,这种祸事也有她们贾家的份,真是个,扫把星啊。
阎阜贵心理想着,表面仍是关心模样。
秦淮茹装作听不出来,一个劲的感谢,“谢谢您,阎大爷,您是院里的大爷,这次您可要帮帮我们啊。”
呜呜呜
说着,秦淮茹哭起来,一旁的贾张氏也跟着哭起来。
阎阜贵脸色难看的不知道该不该接这句话。
要是答应了帮,以这两个人的尿性肯定打蛇随上棍,顺势咬他一口。
可要是不帮吧,作为院里的大爷,守着这么多人不帮院里人,传出去自己名声就毁了。
“棒梗妈,有什么难处你就说吧,实在解决不了还有轧钢厂不是。”
阎阜贵打个哈哈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秦淮茹早就料到如此,毕竟以阎阜贵的精明,这点很容易想到。
“呜呜呜”
“阎大爷,您一定要帮我们家啊,我这样子,起不来,躺不下的,家里还有刚走路的孩子,还有上学的娃,阎大爷,您是院里的大爷,更是学校的老师,您要是不帮我,我们一家怎么活啊”
阎阜贵闭着嘴。
一旁贾张氏见秦淮茹这么说,两人心有灵犀,立马明白。
这是要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