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
真谈不上笑。
楚朦正苦笑的时候,手机屏幕一亮,有人来了短信,她起身出去。
许医生所在的高三二班现在也在这家ktv里,多巧的缘分呀。
楚朦眼瞧着他在走廊外面等着自己,快步过去,两人又闹了一会,他说她胖了跟头小猪似的,还给她塞了一罐鱼籽罐头,说他妈从日本带的,“喏,感受一下鱼籽全家在你口中灭门的快感。”
楚朦接下,南中毕业了有互相送礼物的习俗,“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有病啊哈哈。”
眼瞧着许医生眼神开始看着她,两人面对面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楚朦刚想打趣一番结束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就被他握住了手。
“朦朦,我一直都喜欢你。”
“……啊?”
楚朦在大事上处事总是慢了半拍,脑子一片空白,就被许医生捧着她的脸正要亲上来。
就在这时,有人从她的身后叫了她的名字,楚朦下意识回头,许医生的唇刚巧擦过,贴在她的嘴角上。
“楚朦,走吧。”蒋立寒鲜少动怒,但是这一刻心头酸胀,只是说出了这四个字。
见走廊尽头有个男人站在那里,身姿颀长,气场凛冽,与周遭糜醉的彩光格格不入。
许同学颇为不满,拉住了楚朦的手,正在表白岂能让她说走就走,对那个男人说,“同学,介意等等吗?”
楚朦知道她这一走,分分钟就和许医生做不成朋友了,两人平日嘻嘻哈哈的,他是她的高中青春,于是犹犹豫豫的回头,和蒋立寒说,“你等等我,让我再说一会话。”
蒋立寒半垂着眼皮,此刻冷笑一声,敢情自己还惊扰了这对鸳鸯的浓情蜜意了?
楚朦看见蒋立寒走了的身影有些惴惴不安,看着许医生的嘴唇一张一合,她却没能听见他说什么,只是后退了几步,“我先回家了,许医生,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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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朦跑出ktv的时候,正看见蒋立寒拉开车门准备上车,她喘着气,也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蒋立寒看都没看她一腰,背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养神。
楚朦看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南市夜景,把罐头塞回书包里,回过头偷偷看了蒋立寒好几眼,不知道他怎么了。
下了车,楚朦还未和司机大叔道谢,就被蒋立寒扣着手腕,半拖半拽的拉到了他的房间。
房门关上,楚朦一句干什么呀你还说出口,就被蒋立寒扯上领带径直绑住了她的手腕。
楚朦嚎的跟杀猪一样,“你干嘛呀你!我错了还不行吗?!蒋立寒!”
蒋立寒的面色铁青,把楚朦扔在床上,她的腿胡乱的蹬,黑色的校裙下面春光无限,细白的小腿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很是匀称。
蒋立寒知道自己在嫉妒,在生气,随手剥下了她的内裤直接塞在了她的嘴里,掀起她的裙摆,还未湿透的私处,他就义无反顾的挺了进去。
楚朦不知道他又发什么邪火,只知道这回是真真切切让她生不如死的一次,被堵住了嘴,连呻吟都是哼哼唧唧的,喘着粗气,双腿被最大限度的掰开,两人都是衣衫完整,她被他慢条斯理一次比一次深的进进出出,疼得连喊叫的权利都没有。
楚朦头一回知道被qj是什么感觉,当蒋立寒在她身上发泄够了,随手拨出了塞在她嘴里的内裤的时候。
她才听见自己的声音,没有谩骂没有哭诉,只有急促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哭腔。
她委屈极了。
蒋立寒用指间薄薄的布料擦干净自己肉棒上的淫液的时候,不免看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楚朦一眼,眸间浓厚的情欲散尽,剩下如墨的眸色,看不清喜怒,抬起她的下巴,“你做错什么了?”
楚朦挪着被绑住的手腕擦了擦自己含泪的眼睛,怯生生的眼睛不敢看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走开的不在意竟然招致他这么凶狠的惩罚,她哭腔犹在,“……没……没有好好看着你,不让你喝酒。”
“……”
蒋立寒闻言,不知道喜欢上这么一个迟钝的楚朦是不是上天对自己的一种惩罚,仰面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你再好好想想。”
楚朦只听见他走路的声音,房门被掩上了,连忙挺着身子起来,对着门喊,“诶……你还没把我给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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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床上颠来倒去,楚朦双手被绑着,整个人又惊又怕,盯着闭合的门,祈求着蒋立寒快点回来。
睡了一会又醒了一会,窗外的黑夜已经开始泛着青色,天就要亮了,蒋立寒还是没有回来。
楚朦抵御不住睡意,正昏昏沉沉的时候,门把一阵响动,走廊嗡嗡的声音,是吸尘器的声音。
她不安的盯紧了那扇门,打开以后她要怎么和她妈和宅子里从小看她长大的佣人阿姨们解释这件事——她衣衫不整的躺在蒋立寒的床上。
门把一阵响动后,见打不开,阿姨也没强行打开,操纵着嗡嗡的吸尘器移向别处打扫去了。
楚朦心里想着他怎么还没来,到想起她一夜没回家,楚妈妈会不会心急如焚,想着想着,眼泪又掉了下来,为什么会这样?
她真的恨死蒋立寒了。
楚朦睡到半梦半醒间,轰的一声门被打开,将她彻底惊醒。
取了蒋立寒房间门钥匙的蒋立姝,也没预料到能在她弟的房间里看见这样一副国色生香的场景。
诱人的小女仆被捆着手腕,躺在她弟的床上,衣衫完好,难掩说不出的色气。
校服的裙摆被掀起,露出两条雪白的腿,大腿内侧还泛着红,学校的衬衫被扯开,淡蓝色的胸罩若隐若现,更不用提丢在床尾皱巴巴的条纹内裤了。
“朦朦,你们怎么了?”蒋立姝掩上房门,随即落了锁,“sm吗?”
楚朦举着手腕到蒋立姝跟前,哀求道,“立姝,解开我,解开我。”
蒋立姝心里着实挣扎了一番,她拿了他的钥匙开门,也只是想借用一下蒋立寒的男香而已,没想到竟然撞破了眼前的这一幕。
她给楚朦拉上被子,“先睡觉好不好?等立寒来了再说。”
楚朦没想到蒋立姝也只是拖延着,连动动手指替她解开领带的心思都没有,一时睁着眼睛,绝望溢在眼底,哭得眼眶红红的,“他只会欺负我,我受够了,立姝,让他放过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蒋立姝沉默的坐在床沿,终于忍不住走出房门去,给蒋立寒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的等待声,就在走廊上撞见了始作俑者,蒋立姝拉住刚回来的蒋立寒,“你这是做什么?她是人,不是你的宠物,哪有跟你这样欺负人的?”
蒋立寒一晚上下来也没怎么休息,眼睛充血,整个人看起来带着颓唐的美,“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