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凛月公主尚有分寸,未曾当着御前说出不该说的话来,若真是求嫁与容钦,楚娈也不敢下那道圣旨。
“陛下也擅手谈么?不知离恒可有幸能与陛下一弈。”
难得美男相邀,楚娈自然不会拒绝,正要欣然答应,却忽然听见容钦沉沉笑说:“陛下乃是初学,尚不精于此道,少主若真有兴致,不若我来吧。”
楚娈不由侧首,心中不服气,揶揄意味甚浓:“督主莫不是忘了,方才你可是败在了朕手下。”
闻言,容钦神色从容,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楚娈一眼,然后悠悠起身走向了方才与楚娈对弈的位置坐了下去,目光淡漠睨向梁离恒那张蛊惑苍生的天颜,再开口时,声音冷冽如冰。
“少主不来吗?”
“容督主既然相邀,离恒自当奉陪。”
棋盘置在近窗处,午后阳光正好,洋洋洒洒落在二人身上,笼起一层金辉,看的楚娈眼都不曾眨,一个出尘如仙,一个冷峻高贵,虽然她心中极是鄙视容钦那黑心的阉奴,可也不得不承认,哪怕是对上梁离恒这等天人之姿,容钦也不曾落下半分下风,甚至在气势上,直接压下了梁离恒。
“请。”
两人客气相请,由容钦执黑子,梁离恒持白子,后者先行。
楚娈近前去观弈,但见棋盘上一前一后黑白分明,速度不疾不徐,手谈嘛,自然不似只容钦与她两人时会说说笑笑,现下大殿里顷刻静谧出奇,只听得棋子落下的刹那清响。
梁离恒擅置险境,每一步走的不存余地,楚娈看在眼中,只庆幸不是自己上来,不然皇帝的脸面都得没了。
再看容钦,不久前还输给她的人,这会子玩的是游刃有余,一副运筹帷幄之中的样子,显然,刘敬并不曾有意夸大。
棋逢对手,战况异常激烈。
时间渐渐推移,最先撑不住的竟然是梁离恒,一贯超脱世俗的神情也有了细微的变化,他再是步步为营,也敌不过容钦虎狼之招。
未至大楚前,他是听过容钦名号的,只当是个依附大太监姚显玩弄权势的阉人尔,可几番见面后,他才知自己轻敌了,能将棋局走到如此凶残的人物,无论城府计谋都远远在他之上。
“王兄。”
梁离恒手中的棋子久久落不下去,病态隐约的面容徒添了几分苍白,站在他身侧的凛月公主最先看见王兄额间的冷汗,诧然的失声唤了他。
而坐在对面的容钦,依旧风轻云淡的优雅,接过高胺递来的粉瓷茶盏,两指捻着龙形茶盖缓缓推了推,浅呷一口,幽幽说道:“少主身体有恙,我看这局便到此结束吧。”
将人逼到了最后一步,再如此大度,简直是……
此时的梁离恒,一颗本就受伤的心被容钦又无情戳了好几刀,夹在指间的棋子颤了颤,啪的一声跌落在了棋盘上,错综纵横的局彻底乱了。
“……离恒甘拜下风。”
容钦俊眉微挑,幽寒的目光落在梁离恒煞白的脸上,轻轻地笑出声:“胜败乃常事,少主无须过于挂心,当以身体为重才是,不过一场玩弈罢了。”
眼看仙人似的人物输的惨淡,消瘦的身形坐在棋盘前摇摇欲坠,楚娈都心疼了。
“少主可还好?招朕的太医来瞧瞧吧。”
梁离恒就着梁凛月的手堪堪站了起来,朝楚娈行了一礼,血色尽失的唇瓣微动:“多谢陛下,离恒此乃旧疾,官驿中备有药物,容离恒与王妹先行告退。”
他说话的声音都弱的无力,楚娈忙唤来小安子:“着人备轿,务必稳妥的将少主与公主送回官驿去。”
“是。”
直到那抹白色的身影似天上的浮云飘远,楚娈才怔怔的回过神,暗叹男色惑人,一转头便对上容钦冷到不能再冷的眼睛。
“咳咳,毕竟是一国少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身为皇帝也不好跟梁国主交代吧。”
“陛下真是费心了,我看梁少主病的不轻,陛下不若亲自去官驿看看,岂不更能体现对后梁的重视。”容钦若无其事的说着。
楚娈心突地一紧,这口气怎地如此酸?
正巧先前遣去取棋子的厂役入来,将锦盒放在了桌案上,容钦开了如意小金锁,那装满两格的玉子便夺了楚娈的目,悄悄靠近了过去。
“嘿嘿,不管如何,先前你确实输给了朕,这东西也就是朕的了。”
她还有脸笑?容钦捻着棋子随手丢了回去,楚娈将手伸来时,倏地一下盖上了盒子,冷眸一睨:“自然是要给陛下,不过现在微臣心情不畅,这东西嘛……”
楚娈皱眉,仰着粉光若腻的小脸委屈的看着他,小声嘟囔着。
“朕又没做错什么。”
容钦漫不经心摩挲着锦盒上的日月浮雕,后背慵懒的靠在软垫上,他是真真不喜她看别的男人的目光,特别是看梁离恒那种,满心思的似乎只有那一人。
“我说了,东西是要给陛下的,不过,得换种方式给。”
别的方式?楚娈迟疑的看向他,忽而有些不祥的预感……
作者菌ps:没错,我又要开车了,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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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满这里
“朕不要了,不要了!你放我下去!”
被容钦拦腰抱起放在棋盘上,楚娈慌乱的挣扎起来,挥的棋子哗哗落了一地,容钦照着那不安份乱扭的翘臀拍了一把,她方瞥着嘴儿,怯怯的看着他。
清澈若水的盈盈眸底,将他倒映的清清楚楚,容钦忍不住靠近,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俯去的腰身压的楚娈不断往后倾去,不安又害怕。
“小娈儿很怕?别怕,只是换个好玩的方式,把东西送给你罢了。”
那双迷人的桃花眸坦然的看着她,似笑非笑,温柔冶丽的璀然,楚娈竟然看的失神了,心口缓缓跳动的地方倏地加剧了搏动。
嘭嘭嘭!
容钦的食指轻轻的摩挲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划过轻阖的唇缝,从微尖的下巴顺着颤动的喉咙,钻进了她的龙袍,指腹的炙热抚在锁骨上,楚娈被烫的瞬间回神。
这一刻,居然有股说不出的渴望。
她急急抬手,一把抓住了容钦的袖摆,织锦的衣料微硬,还不等她作何,容钦便反手擒住了她的细腕,摸过她身体的指腹,热的灼人。
“你,你……”
他强来,楚娈倒不会怕,最怕的便是他的耐心挑逗,这样的状况楚娈一般都吃不住,最后变成自己都不敢想的样子。
掌中的一截皓腕纤细白腻,容钦握的紧紧,一手摸到了楚娈的腰后,轻易解了九龙玉带的暗扣,那里一松,她身上的龙袍也随之散垮了。
楚娈下意识的伸手去按住往下散的衣袍,可越是去弄,散的越快,须臾宽松的龙袍凌乱的铺满了桌案,坐在上面的她只剩下单薄的中衣避体,容钦甚至不给她任何机会,抽开了衣带,双手掐住她娇弱的肩头,捻着软缎一褪。
骤然生凉。
“啊!”
这声娇呼猝不及防的动听,对上容钦浓黑如墨的眼睛,楚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一不做二不休,咬着唇便抬起光洁的手臂抱住了容钦的腰。
“去内殿,好不好。”
他的手在白皙若雪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美妙的触感十分细致,前两日留下的斑驳印迹已经淡去,又是那样的纯洁无暇,摄人心魄。他本该答应她的,毕竟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乖。
“不好。”话音将落,怀中娇小的少女便是一僵,容钦却冷然发笑,毫不留情扯下了她最后的抹胸,淡漠说道:“小娈儿总是喜欢看别的男子,容哥哥很不高兴。”
他不高兴,自然就要想法设法的高兴。
“你究竟要做什么!朕凭什么就不能看别的男子了,容钦你别太过分。”楚娈一改方才的乖巧,尚且自由的脚连连踹向容钦,厚底的蟠龙靴踢人可不是闹着玩,偏偏容钦躲也不躲,由着她踢。
“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你看别的男人。”
他轻轻的弯下身子,近距离看着恼羞成怒的她,巴掌大的小脸如何都看不够,眸中渗满了楚娈看不懂的柔情,深邃不见底的幽沉里隐隐氤氲着可怕的占有欲。
“你有病!”她无可奈何的骂到。
容钦薄唇一勾,笑的好看极了,一掌罩住她胸间的小奶团缓缓揉捏,略略沉吟:“或许吧。”
大抵还是病的不轻的那种,哪怕她骂他,踢他,他竟然都甘之如饴。
莹软的肉团被他揉的发痒,玉般白皙挺直的雪颈不禁泛起了可疑的粉色,蔓延至颊畔,红润了桃腮,任凭楚娈如何躲,也避不开那双手灵活的挑逗,身子一酥,整个人都软在了容钦的怀里。
铺天盖地都是他身上淡雅的木荷香,她颤着手指抓着他的衣襟,呼吸娇促。
“别揉了,唔~”
前两日被他喂了秘药后,身子便比往日更敏感了,今日一碰,楚娈就跟那晚一样,身体里不知觉翻涌起了压不住的燥热,陷在容钦宽阔的怀中,一时间美目微红,媚色娇娆。
“好,不揉这里,换一处揉吧。”
容钦松了手,暂时放过了粉绯的奶团,指尖点了点生硬的樱果儿,听着楚娈呜声嘤咛,清隽的面上笑意不变,手掌拂过纤腰,直接探去了她的腿间。
“揉这里可好?”
自然是更要不得了,被他隔着中裤一按,楚娈敏感的直哆嗦,忙不迭想要闭拢双腿,却被容钦置身挤入不许她任何动作,眼睁睁看着他长指在那处抠动,生生酥麻的痒,一股接一股的散乱开来。
“不好不好,你停下~啊嗯……容,容钦~”
他揽住了她颤抖发软的腰,便是她此刻迷离淫乱,他也冷静的变态,修长的手指顶弄着湿热的娇嫩处,哪怕不剥开去看,他也能想象那处已是如何的春情旖旎。
“很湿了,小娈儿饿了吧?喂满这里,好不好?”
说不出魅惑的声音在她耳畔恍恍惚惚,这一刻也不管是青天白日,阳光正好,楚娈难耐的用小脑袋直在容钦的怀里乱蹭。
作者菌ps:断更断的负罪感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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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棋子塞满了
褪去了中裤,余着一双细嫩的秀腿被容钦握住,雪般透粉的赤足被他放在了棋盘下的桌沿上,楚娈颤颤巍巍的想闭拢那羞耻的地方,却被他目中的了冷厉吓的不敢再动。
“你别乱来……”她如水澄澈的眼儿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朦胧的水光似要漫出来了,再是不摆皇帝的谱儿了。
明媚的眼光一丝一缕的洒落在她姣好的玉体上,纤美的冰肌玉骨被他轻轻抚摸着,长指游走过的地方,便是经久不去的燥热,坐在棋盘上,楚娈哆嗦的更厉害了。
他那些变态的花样,她挖空脑袋都会想不到。
小腿曲张,将她下边的阴户玉门无端端的显露,剃去了毛发的小阴阜白嫩的可爱至极,那夜他涂了药物上去,往后这处便会一直这样白净了,不生一丝杂物。
“痒~”
她颤糯的声儿似是呻吟,容钦低低应了一声,净长的手指从阴户上滑去了下端,饶是双腿大张,那两片娇嫩若花的唇儿也闭的紧密,青涩的似是从未被碰触过一般。
“陛下这里生的漂亮,不想亲手摸一摸吗?”
他揉了揉泛着湿意的红绯花唇,情不自禁想着一旦插入进去,那嫩肉艳娆吸嘬的紧致,让他忽而呼吸一沉。
楚娈正难耐的咬着嘴唇,酥酥痒痒的空虚感越来越浓,蓦然听他这话,忍无可忍,抬起白嫩的脚丫子就朝他那张俊脸踹去。
容钦的反应惊人,一把便掐住了她的脚踝,目光幽幽看着在颤的圆润脚趾,须臾,才慢慢将她的脚放回了远处。
“再乱动……”后面未说的话意味深长。
楚娈被他这样摆弄着已经是够害怕了,前几次的经历还记忆犹新,怎知他这次会怎么弄,眼看着容钦将自己的手牵了起来,她便用力挣扎,可是怎么也挣不脱他的禁锢。
微凉的玉指触摸在自己的身体私处,她羞的面红耳赤,没了毛发遮蔽的凸起处,细嫩的娇软,再往下,便是温润潮湿的肉唇。
“不要!”
她曲着手指不敢用力,却还是防不住容钦控制着她去一一抚摸敏感处,他用了两指将紧闭的花缝往左右拉开,小缕的晶莹热流倏地淌了出来,淫糜的气息乍然可闻。
然后……
他竟然将她的手指塞进了嫣红的前穴口儿里!
楚娈登时惊呼:“啊~”
她清晰的感觉到夹住手指的穴肉娇嫩的发烫,湿漉漉的肉璧软软凸起,进的不深,却也能摸到上端的肉褶,紧缩的力道正排斥着一切的异物。
容钦吻了吻她惊惧无措而瞪大的美眸,在她仓促拔出手指后,也不强迫她了,反而换了自己来,抵着洩出的蜜液,骨节修长的中指整个塞进了高热的花径中,抠弄着紧嫩的肉儿,轻轻搅弄起来。
“小娈儿总说容哥哥弄的你狠,你自己说说,这样妙的花洞,容哥哥怎么可以忍着不狠狠的弄呢。”
层层叠叠的细嫩花肉绽放,越是往里面搅就越湿,手指都塞不住的黏滑热流顺着洞口快速涌溢,涓涓淌过雪股,很快便浸湿了下面的棋盘。
楚娈攥紧了手儿,指间残留的湿腻异常清楚,那样嫩滑的紧窒处,有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魔力,这一刻,她竟然是认同了容钦的话。
“唔嗯!”
手指勾弄的深处有限,却也灵活的将能接触到的敏感点都撩拨的骚乱,从楚娈口儿里逸出的嘤咛声一时间娇颤的迷人心神。
容钦有意将一股股的蜜流引出穴口来,看着棋盘上的少女身姿颤巍巍的染上情欲的颜色,低低说着:“出了这么多水,拿东西喂满小洞儿,好不好?”
本就悦耳的清冽声音透着丝丝慵懒的魅惑,楚娈闪烁着水光的瞳孔渐渐失去了焦距,不再抵拒于他,乖乖的点了点头。
转瞬,她听见了挑拣棋子的声音,痴傻傻的看着容钦,将一粒墨黑色的玉棋子放在了小花口上。
长指轻轻一按……
“呜~”
微凸的光洁阴阜下,如花嫣然的阴唇粉嫩湿腻,等到陷入其中的手指拔出后,一切都恢复了原状,可是楚娈却能清晰的感受着,风娇水媚的花径里。
冰凉生硬的棋子塞地深深。
幽香的淫糜气息恍惚了感官,空虚的甬道正在被异物填满,不一样的新鲜感刺激着她青涩的反应,耳畔悠悠回荡着容钦低醇的嗓音。
“两颗、三颗……六颗……八颗……塞不下了呢。”
胀,很胀,满满的充实感胀的楚娈急促的喘息都细弱了,她不敢用力,因为下意识会缩紧身体,那一夹缩,穴肉间都是棋子的冷硬。
“不要了~”她娇喘哀哀,坐在棋盘上的身子已是摇摇晃晃。
容钦用手指摩挲着唇间红透的小肉蒂,一边将差些挤出洞儿口的棋子按了回去,塞的那样满,她的淫蜜却还是淌的欢快,捏着充血的阴蒂稍稍一用力。
“啊啊!”
哒哒。
蓦然的刺激,酸的楚娈强忍已久的热泪夺眶而出,浑身猛然颤栗花径重重蠕动,塞满体内的棋子一连挤出来好几颗,砸的桌面清响。
蜜流如泽,汩汩靡丽。
作者菌ps:给容哥开车,每次都是羞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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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如此被他用手指揉的泄了。
漫流的水液湿的棋盘大片印渍,容钦伸手揽住酥软了身子的楚娈,抚着她哆嗦不已的后背,纤细间一片罕有的温热细滑,掐着小腰将她抱了下来。
“趴着。”
两条秀腿打着颤哪里还站的稳,将她翻过身俯趴着放在桌沿上,容钦才松了手,转瞬又听见了棋子落地的声音。
“呜~”楚娈难耐的喘着,绯红的小脸紧贴着冰凉的桌面磨蹭,酸虚的小腹抵着桌沿压的里面一股股的收缩,水儿淌的欢,塞进去的东西也跟着腻滑出去了。
“都出来了?”
容钦瞧着楚娈现下那淫浪浪的模样,乖极了,哼哼颤颤的像是被他弄狠了,偏偏他还没进她,大掌捏着翘起的浑圆小臀,白嫩的股沟间湿的狼藉不堪。
楚娈本能的扭着腰,岔开的腿间半隐半露着肥嫩的小花缝,勾人而不自知,有气无力的说着:“还,还有……”
盈充内道的东西虽然接二连三的滑了出去,可最先塞进的那一颗还顽强的卡在里面,生硬的抵着嫩肉,穴壁稍稍一缩动,就被顶的又麻又疼,楚娈尝试着自己往外边挤,却不得其道,反而弄的一身热汗,更加难受。
容钦站在她身后,清楚的看着微绽的花缝一缩一抖,蜜流也是一时急一时缓,不由揶揄着:“挤不出来?”
那东西卡的不深不浅,正是敏感的地方,楚娈如被扼住了命脉,抖着两条腿儿急的快哭了,一回过头去,水蒙蒙的杏仁眼儿巴巴看着容钦。
“容哥哥~”8_56-2*6/77`4\3独.家.整.理
那样的目光澄澈诱人,水波潋滟,勾的人魂儿都差些没了,可惜容钦定力太强,拍着楚娈粉白软弹的小屁股,低低说着:“小淫娃娃,弄不出来就不弄了,留在里头也算是给你的礼物。”
楚娈一呆,眼泪都吓下来了。
“不要不要!取出来,快点!”
看她信以为真,自己急的差点伸手去弄,容钦才将她按了回去,唇角的笑意微浓,并了双指直接插入了她的蜜洞里去。
“好了,容哥哥帮你弄。”
高热的甬道淫滑不已,微凉的手指渐渐探入,循着凹凸细嫩的媚肉去找那颗不愿出来的棋子,腻腻的水泽声响起,楚娈紧咬的唇齿间,不禁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细细一听,愉悦的娇媚。
“嗯~你,你快些~”
他探的太慢,更像是故意磨弄她,手指一会按压着穴肉,一会又去摸抠着肉璧,潮涌的热流让他玩的愈发顺畅,楚娈却是受不住了。
淫邪的摩擦激起了一种熟悉而奇妙的感觉,从内到外,从下到上,攀升着,活散着……
“啊!”
她控制不住的发出声音,细糯的哀婉,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随着他手指间的变化,这股颤栗也变的亢奋了起来,勉强踩在地面的嫩白脚趾顷刻绷的紧紧,感觉他就快要摸上那个敏感的地点了,只要他一弄,所有的难受都会化为想象不到的极乐。
她本能的害怕……又雀跃的期待,意识逐渐变的靡乱。
倏地!
“找到了。”
手指带起的淫糜声响在蜜道深处戛然而止,他的双指撑开紧致的肉璧夹到了那颗棋子,指尖触动在软肉上,那一碰,万千的快慰炸开,酸痒的楚娈瞬间窒息。
“唔!!”
甬道一时间缩动失常,幸而容钦清楚她的体质,知晓是又高潮了,双指灵活的夹着棋子快速退出,终于将最后的东西弄了出来,再看楚娈悬空在桌沿下的两条细白腿儿,两侧都淌着晶莹的热流。
那淫腻的味道,诱的他喉头大动。
啪,扔下了手中的棋子,他连衣物都懒得褪去,撩起华贵的下裳,解了中裤便挺身撞了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攻入,插的楚娈登时六神无主,娇小的身子往前狠狠一倾,还没过去的高潮快感瞬间被那巨大的肉棒,顶到了更可怕极乐,她慌乱的抓住棋盘,尖叫着。
“啊啊啊!!!”
深入骨髓的快慰,乱的她魂都没了。
随之而来便是容钦的狂插猛操。
幽窄的小蜜洞本就淫热到极点了,这一番恰到其处的捣弄,直直撞在花心上,越捣越快,越撞越深,砰砰砰的水声已是断不绝耳,楚娈是疯了,迷了,容钦也差不离。
深陷在她的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肆虐,操入的地方无一不是嫩的热的紧的,层层叠叠,密密实实,骨髓间都控制不住升腾起销魂的酥麻。“呃呃呃……啊……呜呜……”
他入的太快,狰猛的力度捣的楚娈眼花缭乱,身体最空的地方被他塞的爆满,硬邦邦的硕物几乎就要撞开宫口了,她想求他慢点,又抵不住快速的刺激,大张的小嘴仓惶的呼吸着不多的新鲜空气,所有的呻吟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娇啼。
凌乱的华服挡住了两人相连的地方,也将那狂乱的操弄遮蔽。
远远看去,那穿着官袍的俊美男人正在俯身,异常高大的身形压住了桌上的少女,将她的艳娆娇小占有在自己的怀中,不露半分。
明明是静谧至极的亲昵画面,却偏偏在他大动腰胯的动作间,变的格外羞耻刺激。
她在哭,哭的撩人心扉;她在叫,叫的淫乱惑人。
而压在她身上的他,只是声声在她耳畔唤着她,唤的急烈,唤的暧昧,唤的百转千回……
作者菌ps:对不起小天使们,真不是故意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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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到底的大变态
楚娈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冷宫里破败的小院,盛夏时,墙皮剥落的墙角下开满了一簇簇不知名的小白花,夏蝉竭力的嘶叫着,小小的她正吃力的拖来一块石头。
天有些热,她累的满头大汗,那种感觉即使在梦中也格外清晰。
她踩着那块不大的石头,瘦弱的小胳膊一个劲儿往破墙上攀,她习惯了爬树,爬墙虽然是第一次,可也是有底子的,瘦小的身体几经周折爬了上去。
却发现墙的另一头比这边还要高太多。
她不想回去,可这边也不敢下去。
急的哭了起来,郁热不透气的风萦绕,整个人都懵懵的难受,一时看看这边,一时看看那边,害怕又不愿退缩。
“又调皮了,不是说过不许翻墙的么。”
少年身形颀长瘦削,穿着淡青色的夏袍,静静的站在外墙下,声音好听极了,坐在墙上的楚娈立刻不哭了,张开两只脏脏的手就朝那少年伸去。
“哥哥!抱!”
可惜过于兴奋,小身子一歪就往外墙跌下,幸好少年反应的快,一把将她接入了怀中,似乎怕她吓着,还用手帮她拍着后背。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楚娈努力的去看清他的脸,却发现并不清楚,而梦中的自己对少年又有着极为亲近的喜悦。
“哥哥好久不来看小娈了。”
“因为小娈儿越来越大了,哥哥不能总是来看你,不过再等几年,哥哥就可以接你出去了。”他把她放在了地上,和她一起挨着墙角坐了下来,用手摸着她扎了小辫的头。
楚娈很喜欢他这样的动作,小小的身子依在他的怀中,笑的甜甜。
“娘说夏天里芙蕖最好看,哥哥可以带我去看吗?”
“只因为这个,你便翻墙?”
听到他好像生气了,楚娈有些委屈,瓮声瓮气的说着:“我从来都没见过,可娘总是说好看,哥哥带我去吧。”
“不行。”少年拒绝了,然后又温柔说道:“现在还不能被人发现小娈儿住在这里,所以不可以离开,知道吗?”
可是任由他怎么说,小小的楚娈都不懂,攥着他的衣摆,期待已久的欢喜变成了沮丧。
“别哭……小娈儿就在这里等等,哥哥很快回来。”
淡青色的身影很快就跑远了,楚娈却很听话的坐在角落里,乖乖的等着,明明是做梦,可等待的过程却好似是真的经历过一般,直到过了好久,少年的身影又出现了。
他一身泥泞,双手湿哒哒的抱着一捧芙蕖,粉白的花,碧绿的叶,全部递到了她的眼前。
“小娈儿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那声音愈发的熟悉,小小的手拨开片片绿叶,楚娈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
龙床内侧的鎏金纱笼灯明亮,楚娈一睁开眼睛,就将共枕的男人看的清楚,这张成熟俊美的脸,和梦中的少年有太多的共同点,梦中的他似乎只有十六七岁。
或许那并不是梦?
她五岁以前经常见容钦?!
她方才动了动酸涩的腰,半环在身上的长臂便收紧了几分,她又被他抱进了怀中,额头抵在他胸前,隔着单薄的雪色中衣,男性的炽热让她不适。
并不是没可能的,毕竟他早就知道她的存在。
许是她动的频繁,一时不曾醒来的容钦,将她揽在怀中,本能的用手安抚着她的后背,楚娈僵直着身子,往常做噩梦最害怕时,总感觉有人在这样拍自己,很快就睡的安稳不惧于梦了。
“又做噩梦了?”
容钦到底是被她弄醒了,睁开眼睛,轻声问到,话音里带着一股情欲餍足的慵懒。
楚娈探究的看着他,忍不住说:“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见她?容钦微愣,转瞬低低笑出了声,就着明光摸了摸楚娈粉润的颊畔,自然是不打算告诉她真话,须知他第一次见她,她尚且还在她母亲腹中呢,若要更贴切些,她生下来能睁眼时,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他。
“第一次见你,当然是接你出冷宫时。”
楚娈微微意外,不过片刻迷茫后便是不信,从龙衾里囫囵坐起来,撩着鬓边的长发放在了耳后,目光澄澈的看着容钦。
“你骗我,明明我小时候就见过你!”不过那些记忆到现在已经模糊了,若不是这个梦,她还真不记得了。
容钦神色从容。
“陛下是记起什么了?”
他这坦然的样子让楚娈牙痒,小小的她甜甜喊哥哥的样子简直蠢极了,这厮就是个彻头彻尾黑到底的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