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玦黎见沈时情绪有些低落,却不知其中的原因,想要追问,就被沈时一把挣脱开自己的手臂,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沈时坐在那个粉色的公主床上,白天程路远的话一句一句还清晰的在耳边回荡,可是方才江玦黎等待自己归来的表情却真真切切的体现出他对自己的在乎。
也许程路远说的不是事实呢,无论如何,沈时都要问一问江玦黎,一扫心中难解的疑虑。
沈时站起身,脚步沉重的朝着江玦黎的卧室走去。
江玦黎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方才沈时的反应让江玦黎有些生气,但是,她自己本来一直惦记着沈时,可是沈时回到家,却没有一个笑脸,也不跟自己解释今天都去了哪里,害得自己白白担心了好几个小时。
可是看见娇小瘦弱的沈时出现在自己的卧室,心中的不快却很快一扫而光。
她回来就好。
“你对程路远做什么了”
沈时开门见山,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虑。
江玦黎眼神一暗,眉头又一次都皱在了一起,一张帅气的脸顿时有了怒意。
“你去见他了”
“对,我去见程路远了。你都对他做了什么可以说么”
沈时站在离江玦黎一米开外的位置,质问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有些事情,不是只有爱能够解决的,如果江玦黎真的因为自己的关系而打压程路远,沈时绝对不能接受江玦黎这样无耻的行为,他一直是一个非常正义的人。
毕竟自己已经决定和江玦黎在一起,也已经为江玦黎生儿育女,两个人以后便是幸福的时光,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江玦黎还要打压程路远,那就不只是江玦黎的绝情了。
沈时自己,也不会原谅。
毕竟程路远曾经为自己做出的一切,沈时现在和江玦黎幸福的在一起,心里已经有无尽的愧疚,如果江玦黎还要做出那些过分的事情,沈时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呵呵,你都知道了。”
江玦黎变相承认了对程路远和程氏起业的打压,却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一刻,沈时只觉得晴天霹雳,没有想到江玦黎竟然就这样承认了事实,丝毫不给自己任何缓冲的余地。
“为什么沈时,你你现在在质问我么”
江玦黎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烦躁,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一直惦记着别的男人,如果那个程路远不是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女人,自己怎么会赶尽杀绝,将程路远逼上绝路。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江玦黎的女人我告诉你,我就是要打压他程路远,对于这个男人你始终没有办法做出痛快的决定,好,那就我来帮你做。”
“怪,就只怪他程路远纠缠我江玦黎的女人”
江玦黎终于说出了真相原来程路远如今颠沛流离,都是因为自己,都是因为江玦黎对自己自私霸道的占有欲
“江玦黎,你”
听到江玦黎这样说,沈时一瞬间竟哑口无言,确实,自己已经是江玦黎的女人,而自己的内心,也一直都被江玦黎所充斥着,根本容不下其他任何一个男人。
程路远对自己的纠缠,自己也很是烦恼,沈时以为,马尔代夫之行归来,沈时便会找个时机和程路远说明一切,这样自己也可以安心的嫁给江玦黎。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江玦黎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根本没有等待的耐心,早就已经在和程放、珍妮四人的马尔代夫旅行的七天之内,迅速收购了程式企业,程路远的公司在短短的几天之内便江山易主,而程路远,也在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
不知此时的程路远现在怎么样了,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沈时陷入了无限的自责之中。
如果自己能够早一点和程路远说清楚一切,事情都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种无意见伤害了别人的感觉,沈时真的没有办法承受,流下了无助的眼泪。、
“怎么心疼他了”
江玦黎见沈时的眼泪从眼角慢慢滑落,一瞬间竟爆发了怒火,江玦黎怎么能够接受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哭泣,起身一把抓住沈时的肩膀,质问着沈时。
沈时没有作任何回答,此时的内心全都被愧疚所充斥着,沈时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幸福快乐的嫁给江玦黎,从此以后过上三口之间幸福快乐的日子,可是自己怎么能够对程路远的破产坐视不管。
当初自己离开江玦黎的时候,是程路远在自己最最危难的时候帮助自己,照顾自己,就连豆豆,都是程路远陪在身边生下来的,当时的江玦黎却完全都不知情。
程路远之于自己,虽达不到爱情那般生死相依,却也是情深义重,而现如今,程路远却因为自己,收到江玦黎庞大江氏企业的收购而变得一无所有,自己就算再无情,也没有办法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我不是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还要对他赶紧杀绝”
沈时哽咽,一双泪眼,望着怒火中烧的江玦黎,而江玦黎听到沈时仍然还在关心程路远那个男人,愤怒更是增加了几分,抱起沈时,便往床上一摔
“沈时,我现在就要你明白,你究竟是谁的女人”
江玦黎咬着牙,突出这样的几句话,随即疯狂的撕扯着沈时的湖蓝色纱裙,布料撕扯的声音是那样的刺耳,沈时想要挣扎,却没江玦黎硬生生的按在了身下,没有任何动弹的余地。
“你是我江玦黎的女人给我记住了”
没有任何开场,江玦黎便就这样硬生生的挺进了沈时的身体,身下的剧痛又一次传来,仿佛硬生生撕裂了皮肉一般,沈时咬着牙,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而身下的剧痛却没有因为沈时的坚强而减少几分,一阵一阵,刺激着沈时最最敏感的声音。
眼泪,从眼角缓缓的落下,流淌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一滩一滩绝望的水迹。
那水迹像一朵朵在绝望中盛开的莲花,将沈时包围,整个房间,都被一种悲壮的情绪所围绕。
那个江玦黎又回来了。
霸道,疯狂,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完全不顾及自己任何的感受,只有无尽的侵略和放纵。
江玦黎看到沈时的眼泪,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顶点,江玦黎最不能够接受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为别的男人流眼泪。
沈时哭得越伤心,江玦黎的侵略就越发凶猛,就像一个死循环,江玦黎就像疯了一样,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的窝火和愤怒,对沈时,江玦黎就是这样的无法自控,也许只有一次又一次疯狂的侵略,才能让身下的女人明白,究竟谁才是能够征服她一切的男人
啃咬,吞噬,江玦黎就像一个恶魔,不断的折磨着此时已经不堪一击的沈时。
不知过了多久,沈时甚至已经昏睡过去,江玦黎才终于停止了疯狂的侵略,将这个倔强的女人抱在怀里。
看着沈时身上一排排殷红的牙印,江玦黎一瞬间却变得异常清醒。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伤害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江玦黎突然好害怕,害怕沈时会像上一次一样,被自己伤害之后,便一走了之,而那一走,便是两年的不再相见。
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冲动,完全不顾及沈时的感受,心痛和愧疚一瞬间包围着江玦黎,江玦黎将沈时轻轻的搂在怀里,一双柔软的唇,轻轻的落在沈时的眼角,想要吻去沈时眼角还残留的眼泪。
一定很痛。
江玦黎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男人赤裸着身体,将沈时温柔的从床上抱起,走向浴室,脚步很轻,生怕吵醒怀中已经睡着的女人。
他慢慢的将沈时放在浴室那只硕大的浴缸里,调好水温,为沈时放水,希望这轻柔的水,能够温暖此时沈时已经寒冷破碎的心。
沈时被无限的温暖包围着,眼角的眼泪也已经干了,朦胧中睁开双眼,原来是江玦黎在为自己擦洗。
方才的一切,还都在自己的脑海里浮现,沈时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生怕江玦黎又会用怎样的方式再次伤害自己。
“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沈时有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江玦黎看在眼里,却疼在心上,温柔的劝说着沈时,可是沈时的眼神里已经全部都被恐惧所填满,再也没有平日里温柔可爱的灵气。
江玦黎的心,有如刀割。他知道,沈时现在已经开始害怕自己,就像一只小鹿害怕一头凶猛的雄狮,见到自己,除了想要躲开,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沈时毁了。
她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走在路上,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而去。
在接下来的日子,沈时总是躲在房间,每一次江玦黎接近她,她都会躲在角落里,只想离江玦黎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