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了戒备的表情,露出了一个讨好的微笑:“大哥,请问这是哪儿?我迷路了,请问你能带我出去吗?我可以给你支付足够多的报酬。”
她话音刚落,就看见男人雪白的长发里面竖着一对毛茸茸的熊耳朵。
没想到这位大哥看着凶悍,还是个福瑞控。
蒙斯的耳朵动了动,他问道:“你是哪儿个部落的?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面前那个爱好奇特,长相英俊的男人终于说话了,嘴唇一张一合,每一个字乐丹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和起来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部落,熊耳朵,乐丹有些慌张地上前了一步“这里是地球吗?”
她的动作太大,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和衣服粘在一起,稍稍一动,都是刺骨的疼痛。
乐丹脸色顿时有些苍白,现在也管不得这么多。
蒙斯微微垂下眼眸,看着被鲜血染红的衬衫,他开口说道:“你受伤了。”
“我,”乐丹顿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血液的流逝让她几乎站不稳身体。
蒙斯眼疾手快地将乐丹搂在了怀中。
面对着对面的男人散发出来的温热体温,乐丹下意识地感觉到抗拒。
她乐丹就算晕死过去,死在外面,也绝对不要躺在陌生男人的怀里。
她咬牙坐起身来,微微向一旁躲了躲,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我和家人走失了,”她神色复杂地望向了自己最开始醒过来的那棵大树下面。
一口白牙忽然猛地从地上窜起,向着乐丹的面门飞扑过来。
它速度极快,乐丹只看到一道白影向自己袭来。
在尖牙马上就要撕咬掉乐丹的脸的时候,一只手掌从侧面捏住了那口牙。
手指渐渐用力,手臂上崩出青筋。
牙龈微微变形,在乐丹的注视下发出咔嚓一声,碎裂开来。
蒙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收回了手,他转过头专心地注视着乐丹。
向着她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乐丹被刚才的变数吓到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她咽了一口口水,看向蒙斯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恐惧。
究竟是什么样的实力啊。
这不就是她现在急需要的金大腿吗?
“我被家里人抛弃了,”乐丹忽然捂住了脸,语气中带着微微的颤抖“我们遇到了危险,他们把我抛下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已经死了。”
乐丹抬起头,她紧紧地握住了蒙斯那只干净的手“真的十分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
好人?
蒙斯歪了歪头,他第一次听人说他是一个好人。
这个雌性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他低头看着握住自己的那双手,雌性的皮肉被自己映衬得更加的雪白,甚至有些晃眼。
蒙斯忽然露出了一个微笑。
乐丹愣住了,蒙斯笑起来一扫之前的严肃沉闷,看起来更加的帅气了。
“你一个人在这么危险的森林里面可怎么办?”
乐丹重重地点了点头,她顺着蒙斯的话头向下说道:“对啊,我真的好害怕,不知道……”
她扫视了蒙斯一眼,试探地继续说道:“不知道能不能请您将我带回去,等我的家里人来寻找我。”
蒙斯始终保持着那个温柔的微笑,他微微点了点头“怎么能让一个如此宝贵的雌性一个人呆在这里呢?能让您跟我回洞穴是我的荣幸。”
听到蒙斯这么说,乐丹才舒了一口气。
对面的男人伸出了手,乐丹犹豫了一会儿,才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我叫蒙斯。”
乐丹将自己的手收回“你好蒙斯,我叫乐丹。”
“乐丹,”蒙斯点点头,他摩挲着手掌,重复了一遍乐丹的名字。
乐丹不能觉得有些危险,当她皱着眉头看向蒙斯的时候,蒙斯已经收回了那种意味深长的表情。
他体贴地问道:“还能走吗?要不要我搀扶你。”
乐丹摇摇头,她试探地迈出了一步,然后眼前一片黑暗,陷入了昏迷。
等在捂着脑袋坐起来的时候,蒙斯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四处打量了一番,这里是一处空旷的洞穴,里面空荡荡的,只有角落有一堆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头骨。
乐丹扶着山壁缓缓站起身来,肩膀上的伤口还在向外渗着血。
她走到了洞口,阳光照耀在自己的身上,温暖的温度才让乐丹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她抬起头,微风吹过。
蓝天白云,天上竟然有两个太阳,一左一右的在空中照耀着大地。周边数百公里都是绿色的森林。
两个太阳?
乐丹疑惑地转动着脑袋,她疑惑地揉了揉眼睛,两个太阳散发着双倍的热量。
只是在阳光下站了一会儿的功夫,皮肤就传来了烧焦的刺痛感。
乐丹赶忙推到了山洞的阴影处。
看着皮肤泛起的红色,这不是幻觉。
乐丹用了的摇了摇头,整片天空都变成粉红色的了。
她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蒙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小雌性躺在地面上,额角被摔得通红。
他小心地将乐丹放在了干草堆上。
咕噜兽的唾液里面带着毒素,体型强壮的兽人被它咬到了都要难受一阵,不要说脆弱的雌性了。
乐丹已经开始发了高热。
体内的细胞正在可咕噜兽的毒素做抗争。
她的皮肤滚烫,呼气都带着热气。
乐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颗煮熟的虾仁。
蒙斯将自己的额头与乐丹的额头相贴,雌性的体温已经很热了。
蒙斯紧紧皱着眉头。
咕噜兽毒素十分霸道。
他思索了一会,狠狠地咬上了自己的手腕。
尖利的牙齿划破皮肤,鲜红的血液涌了出来。
蒙斯将手腕放到乐丹的嘴角,但是雌性还陷入昏迷之中,无法张开嘴。
血液顺着乐丹苍白的嘴唇向下滑落,流过纤细脆弱的脖颈。
兽族的血液仿佛在乐丹苍白的皮肤上作了一幅绝美的画作。
闻到腥气的乐丹更是皱着眉头,将嘴闭得紧紧的。
见雌性无法吸食血液,蒙斯将手腕收回,吸了一口血,随后将嘴唇印在了乐丹的嘴唇上。
雌性的嘴唇十分的柔软,蒙斯的瞳孔一沉。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雌性,雌性身上撒发出的芳香正在扰乱他的神志。
蒙斯眼睛有些发红,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灵巧的舌尖顶开了乐丹的嘴唇,一股温热的带着腥气的液体涌进了她的嘴里。
那种味道说不上美味,乐丹开始挣扎。
很快一双有力的手压制住了她,略带着强迫的又将那股带着腥气的液体灌到了她的嘴里。
乐丹无路可退,只能呜咽了一声,将液体咽下。
兽血顺着喉管进入到胃里,霸道地侵占着乐丹的身体。
浑身都被霸道的热流冲击。
那唇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乐丹柔软的嘴唇。
粗糙的双手擦拭着她嘴角的血红色,晕染了一大片暧昧的粉色。
连带着乐丹的脸颊,也晕染了同样的颜色。
被迫喝了一口兽血的乐丹平白觉得有些委屈,她发出了几声呜咽,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和雄性的血液融合。
雌性声音细小柔弱,让蒙斯想起了刚刚出生的熊宝宝。
他们总会瞪着葡萄大的眼睛,水淋淋看着你。
一颗坚硬的心变得柔软了起来。
喝了我的兽血可就是我的人了。
他轻轻抚摸着乐丹的头发,学着记忆中母亲的样子,轻轻地拍打着,嘴里唱着古朴悠长的兽族歌曲。
乐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唱歌,歌声悠扬。
她在梦中犹如坐上了一叶扁舟,摇摇晃晃地飘在大海上。
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乐丹十分眷恋这种温暖,甚至不愿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