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时尚活泼,风华绝代。
在海州大学时,有不少男生对她动过心。
可想到她家里富的离谱,还有她性格大大咧咧,看似好接近,却不太好占便宜的样子,还有她拳击社里的那群社员们,不少人都只能吞咽口水,不敢去追求时倾。
现在,时倾已经是顾北的女朋友了,他们两个人还住在了一起,就在一个房间里,这让顾北不禁有些动心了。
他不是个花心,也不是轻易能喜欢别人的男生,他已经认定了,只要和时倾在一起,一定要和时倾结婚。
就看着时倾躺在床上,让人垂涎欲滴的样子,顾北轻轻咳嗽了一声,向时倾说道,
“时倾?”
“嗯,怎么了?”时倾的语气有些疲惫,眨了眨因为乏力,从单眼皮变成双眼皮的眼睛说道。
“你困了吗?”顾北问。
“嗯,有点困了,我想睡一会儿,你也睡一会儿吧。”时倾说。
“好的,你睡吧。”顾北说。
没多久,时倾便躺在床上睡着了,顾北想了想,走到时倾身边,帮时倾脱掉了脚上的隐形袜,又把被子帮时倾盖好,心里有些无奈。
他脸皮有点薄,不好意思占时倾便宜,见时倾已经睡着了,他不好意思打扰,便躺在自己的床上,过了一会儿也睡着了。
他再次醒来时,时倾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看见他醒了,对他说,要不要出去玩一会儿。
顾北已经来过中海很多次了,但每次都是打比赛和办正事,还从来没有在中海玩过,便点点头,和时倾一起出去玩了。
他们从下午五点在外面玩到晚上十一点,回来时两个人都有点累了。
回来后,时倾先去洗了个澡,然后他也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时,时倾突然穿着睡衣钻进了他的被子。
顾北一脸吃惊的看着她。
“顾北,记不记得你那时候总是失败,每天酗酒酗烟,体力很差时,我来陪过你几个月,我每天都住在你的家里?”时倾轻轻抱住了顾北,笑眯眯的看着他。
“记得,我那时候抽烟喝酒有点上瘾,打拳总是输,已经放弃了,所以你刚来劝我重新训练,重新打拳时,我很没自信,已经想放弃职业生涯了。是你为了看着我,每天住在我家,那段日子家里很温馨,有你在的感觉很好。”顾北说。
“你家是两个卧室,我们每人一个房间,你想过有一天我们会躺在一个床上吗?”时倾笑着看他。
“没,有……”顾北想了想说。
“有,还是没有?”时倾问。
“你是个美女,我那时候没有女朋友,已经分手了。你只比我大三岁,总是在我家里住,和你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动心,我那时想过,和你躺在一个床上。”顾北的脸红了红,向时倾说出了实话。
“我也想过。”时倾微笑着说。
“你那时候喜欢我吗?”顾北问。
“当然喜欢你,从你打拳出名时,我知道你时,就很仰慕你了。哎,不说这些了。”时倾叹口气,用明亮的眼睛看着顾北。
“你看什么呢?”顾北问。
“没什么。”时倾笑了笑,突然亲住了顾北。
两个人住在一起,还是情侣,虽然只是说话也有意思,但也要做点什么。
顾北和时倾已经在一起一个月了,他们这一个月确定了关系,可一起约会的时间并不多。
他没想到时倾竟然会亲他,就也亲了时倾。
亲着亲着,
就…………
………………
到了第二天早上,两个人一起醒来时,看一眼对方,回想起昨夜的柔情,都感觉格外的幸福。
他们又亲了彼此一下,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这才起床洗漱,一起下楼吃早餐。
他们今天要去张家,这几年顾北努力的不错,在华国已经算有一号的人物了。他的成绩,已经吸引到了张家的注意,老太后开恩,决定让顾北回张家吃饭,和他母亲见一面。
去张家的路上,他们坐的出租车,两个人坐在后排,顾北一直紧紧握着时倾的玉手。
想到两个人彻底确定了关系,他心里格外的幸福,其实他最开始和李妃儿在一起时,并不是很喜欢李妃儿,是有沈少爷的关系,李妃儿也很主动,他才半推半就着和李妃儿在一起,到后期他才爱上李妃儿。
而这次和时倾在一起,是他主动追的时倾,这女朋友他从一开始就很喜欢,他找到了真正拥有对象的快乐。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时倾,好好照顾时倾,一生一世的对这个比他大三岁的姐姐好。
就紧紧抓着时倾的玉手,他一直没有放开过,生怕时倾从他面前溜走。
很快,他们一起到了张家。
这是一个超级豪华别墅,四层楼的老式别墅洋房,在洋房前面有着漂亮的花园,入口的大门铁艺也很漂亮,只是从外面看一眼,就能感受到张家高贵富有的气息。
他们在门前下车时,是一名老管家和一名年轻人过来给他们开的门。
年轻人叫张恒,是他舅舅家的孩子,按照身份,他要叫张恒表哥。
“表哥,你好。”顾北手里提着礼物,很有礼貌的对张恒说道。
“先不叫表哥,我们张家还没有承认你的身份。”张恒西装革履,梳着精神的分头,一脸飞扬跋扈的对顾北说道。
“好。”顾北对这张恒有些失望。
“进来吧。”张恒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了看顾北说。
“好的。”顾北点点头,拉着时倾向里面走来。
“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她不能进去。”张恒立刻伸出手,拦住了时倾。
“为什么?”顾北脸色微微一变。
“她本可以进去,她的父亲以前是我们张家的司机,她的父亲对我们张家很忠诚。既然她父亲是我们的人,她便也是我们的人。但是现在她和我们仇人的儿子在一起了,所以她便是我们张家的背叛。”张恒发出一声冷笑。
“叛徒,是没有资格踏进我们张家的,她只配在外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