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八人小分队毕竟都是军人,虽然心存疑惑,但还是以服从命令为第一天职。
沈浪叮嘱道:“王老,你要尽全力拖延一点时间,我会争取用最短时间杀入客厅的,如果……我是说如果免不了要受伤,那就尽量避开要害,只要能支撑到我赶过去,再重的伤总还有救回来的可能性!!”
王老平静地道:“小沈,你不用替我考虑那么多!我毕竟只是一个老头子而已,就算没有今天的事,又能有几年的寿命可活?你只需要竭尽全力把其他人质救出来就行了。”
沈浪郑重地点点头:“请王老放心!”
然后他一挥手,率领几个人悄悄地向后面迂回过去。
就在此刻,林家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獐头鼠目的脑袋悄悄探出来喊道:“只许王老头一个人过来!”
王老毫不犹豫,大步迈了过去。
“老领导……”张兴等人急的肝胆俱裂,这实在是太危险了,他这时候们宁可自己前去,也不想让老领导遭受一点点的伤害。
……
沈浪等人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大墙之下,四周一片漆黑,上面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从这里进去,你们都要小心一些。”
沈浪轻轻地说了一句,然后倒退了几步,突然一个跳跃竟然直接就到了墙沿上。
卧槽!
几个特警队员惊的差点跳起来,这家伙也太恐怖了,这么高的墙竟然一下就上去了。他们这些人都是精英啊,每天都要大负荷地训练,但即便在训练,也不可能不借助工具直接上去。
这家伙还是人类吗?
特警队员心神一凛,怪不得这家伙受到老领导如此看重。不过他们也顾不得多想,纷纷利用自身的工具也爬了上去。
沈浪爬在墙沿上看了一遍,这里面的确和电脑上画的一样。不过此刻面前都是黑乎乎,几乎看不到一点的灯光。
林家的别墅虽然很大,但他们却在每个重要的节点上都拍了杀手守候。如果你强冲的话,一定会遭到无情的打击。
不过,毕竟别墅太大了,而他们的人数又少,所以肯定还有不少漏洞。
走!
沈浪一撇身就下去了,落地的时候悄然无声,就好像一片叶子落在地面上一般。
一行人快速地前进着,很快就来到一条走廊面前。
“看,前面的走廊一侧肯定有杀手埋伏。十点钟方向。”
“你……你怎么知道的?”
特警队员面面相觑,这里漆黑一片,他们虽然戴着夜视仪,但却没有热成像仪器,所以自然是无法看到隐藏的杀手。
“感觉呗!”
沈浪笑笑:“如果换做你们是杀手,那隐藏在那里最好呢?你看十点钟方向是不是最合适,无论是视野还是射击角度,都是最完美的。”
几个人相视一眼,也不得不承认,沈浪说的一点没错。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从另外一侧摸过去。”
沈浪说完,随即一个闪身就出去了,黑暗之中,他的身影就像鬼魅一般飘忽不定。
“他要干什么?”
“那边是一面大墙,他要怎么绕过去?”
“不知道,咱们等着看吧,我觉得有点太夸张了。”
几个人看着沈浪奔了过去,心里都不禁疑惑起来。虽说刚才那一跳让他们大开眼界,但这堵墙太高了,根本跳不上去。
卧槽!
几个人话还没说完,猛然间就看到沈浪一个跳跃就上了墙,不过他只跳了一办而已,随即整个身体就贴在了墙面上,然后就像壁虎一般爬了上去。
这还是人吗?
特警队员看的目瞪口呆,他们常年训练,虽说都身手矫健,飞檐走壁,但那都是借助工具。但眼前的这个家伙可好,人家可真是飞檐走壁啊,完全靠自己的身体。
沈浪很快就上了墙顶,然后偷摸地迂回了过去。隐藏在那里面的杀手,怎么可能有人会通过另一侧的墙壁过来。
“老兄,再见!”
沈浪一个欺身过去,那人刚反应过来,不过他的脑袋还没转过来,沈浪直接一个手刀劈了下去,那人随即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咔吧!
这样的人自然不能让他活着,沈浪直接将他的脖子拧断了。将他的尸体放到一侧,沈浪探出身打了个手势,那八个特警队员这才快速地冲了过来。
“就是这样,你们一个守在这里,其他的跟我前进。我们必须要用最短时间到达客厅,决不能让老领导遭受到一点危险。”
是!
其他的队员点点头,他们自然知道这次任务的重要性。
就在沈浪快速突破的时候,王老这时候也被带入到客厅之中。
“王必成,没想到你还真敢进来啊。”
林天翔也有点惊讶,不过当看到王老出现的时候,心里真是兴奋极了。多少年的隐忍,这一刻竟然出现了如此大的回报,真是老天爷都照顾他。
当王老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
以他的丰功伟业应该没人不知道,尤其是在场的这些人都是达官显贵,怎么可能认不出王老!
“王老,您不该进来。若是您出一点意外,我们百死也难辞其咎啊。”
秦书记等人惊的都要晕厥过去了,王老可是国家的脊梁,军中的擎天柱啊,要是在星城出了意外,就算把在场的这些人枪毙一百次也难平民愤啊。
王老摆摆手让他们安静下来,他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和林天翔谈判,以便给沈浪争取更多的时间。
他心里很清楚,以他和林家的恩怨,除非自己亲临,否则换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拖延太久。
毕竟王老这个诱饵太香了,即便林天翔再理性,也不可能放弃吞下这诱饵。
“林天翔,我已经进来了,你现在可以把他们都放出去了吧。”
“王必成,何必这么着急呢?你我之间的仇怨都已经积攒了二十年,不是也还没算清吗?不如先把咱们之间的事了断掉……”
林天翔虽然说的很平淡,不过他的双眼之中却喷涌着怒火。这一笔恩怨已近二十年,他隐忍了二十年,早已经到了极限,今天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