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封淳轻拍乔梦迪的脑袋,“你先睡一觉,我现在就去安排,等你醒了,正好可以看大戏。”
乔梦迪这将近一个月里,每天都精神高度紧绷。
突然间失去父母的打击,以及她突然被曝出的私生女的身份,几乎将她的精神压垮。
现在打了镇静剂,加上段封淳那近乎催眠的声音,她不知不觉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老爷,小姐她睡了?”周叔看到段封淳出来,立刻迎上去。
段封淳点头,“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周叔:“齐鸣已经被赫连渊比的走投无路。”
段封淳笑的意味深长:“走投无路了啊……看来,是时候该我登场了……”
……
齐鸣经过了经纪公司以及《战天下》剧组的双重打击,已经消失了两天。
尽管他的微博下,每天都有人去征讨他。
但他似乎很沉得住气,至始至终都没露过面。
微博的更新,停留在事发前一天。
而他那个人,就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完全没了踪迹。
颜落儿这两天心情格外好。
每天拍完戏,回到酒店就有赫连渊做好她爱吃的饭菜等着她。
她的小日子,每天就像浸泡在蜜罐里一样。
工作顺利,感情甜蜜,每天活的像个小公主。
赫连渊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颜落儿散着半干的头发,循着香味走到厨房。
“猜猜我是谁。”
她俏皮的一下蹦到他背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捂住他的眼睛。
故意将声音压得低沉沉的。
赫连渊连忙用手托住她的屁股,手里的锅铲干脆都放下。
另一只手抓住她覆盖在眼上的小手,嘴角微扬。
“让我猜猜,是哪个小可爱,这么香。”
颜落儿小脸微红,“那你猜出来了嘛,呀……”
赫连渊忽然抓住她的胳膊,一个旋转,轻而易举的将她从背后给抓到胸前来。
下一秒,抵在了墙面跟他之前。
颜落儿惊得手脚并用的缠住他。
“你干嘛呀,吓我一跳……”她柔软的抱怨。
赫连渊菲薄的唇翘起,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醇:“想看看我的小可爱,怎么这么调皮,嗯?”
颜落儿小脸涨红,腾出一只小手戳他胸口:“哼,我进门你就知道是我了,还装腔作势。”
赫连渊笑:“不然……怎么放长线,钓你这条美人鱼。”
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性a感的薄唇微启,轻咬住她殷红的下唇,缠绵的含住辗转。
舔,吸,咬,亲……
十八般武艺全上,唯独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吻。
这一刻的他,仿佛对她的下唇,情有独钟。
颜落儿心肝一颤,她从没被他这么撩拨过,只觉得一颗心都酥了。
情不自禁的嘤咛了一声,那声音软乎乎的,直勾人心弦。
赫连渊眸子微微一沉,环着她腰的手骤然扣紧,猛然撬开她的唇,发出凶猛的掠夺。
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颜落儿措手不及,只能勉强的跟上他的节奏。
两人的气息,顿时缠绵纠缠在一起。
那热烈的感情,连空气都给灼烫的吓人。
颜落儿被他吻得浑身像是抽干了力气,无力攀在他身上。
如果不是赫连渊托着她,她恐怕早就从他身上滑下去了。
忽然,颜落儿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微微皱眉,嗅着鼻子闻了闻。
那股味道越来越浓烈。
她忽然想起什么,目光立刻投降灶台,就看到赫连渊炒菜的那锅里,此刻正滋滋啦啦的响着,冒着黑烟。
她闻到的那味道,可不就是菜给烧糊了吗!
颜落儿急得双手立刻推赫连渊,“唔……菜……嗯,菜糊……了……”
赫连渊一把抓住她推搡在他胸口的两只小手,抵着他狠狠地又亲了一阵,直到那烧糊的味道越来越浓,他才不舍的将人松开。
薄唇离开她的红唇,两人唇间,立刻撤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颜落儿看到那条银丝,羞的满脸涨的通红,她微微抿唇,娇羞的推他,“菜糊了,你快去看看啦……”
“不急。”赫连渊那双幽深的眸子含笑的凝着她绯红的笑脸。
反正糊都糊了,已经不能吃了,那就再糊一会儿好了。
他手指,轻轻勾断那条银丝。
随后,指腹在那被他吻得红肿的红唇上轻轻揉弄。
颜落儿臊的整张脸都火辣辣的,想扭头多开,偏偏他又霸道的不容她躲开。
赫连渊眸子暗沉沉的看着她,声音是暗哑的性a感,“落儿,你怎么这么香,甜甜糯糯的,怎么都吃不够。”
颜落儿快要被他调戏的找个缝给钻进去,她一脑袋扎进他胸口,声音细细软软的哀求他,“你别说了,快去看看菜……我饿了……”
赫连渊轻笑,趴在他胸口的颜落儿,能感觉到他胸口那愉悦的震荡。
一时间,笑脸更红。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调a戏她,一点都不正经。
赫连渊揉了揉她的脑袋,“真巧,我也饿了。”
颜落儿:“……”
他诱哄道:“宝贝,我把你喂饱了。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让我饱餐一顿,嗯?”
他尾音拖得长长的,故意微微上挑,颜落儿只觉得心尖都跟着一颤。
她软绵绵的道:“你先去看看锅啊,小心一会儿出现厨房事故……”
听出她声音里的焦急,赫连渊舍不得再继续为难她。
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抱着人往灶台那边走,顺口揶揄她道:“胆子真小,这么怕会煤气爆炸吗?有老公在呢,怕什么,嗯?”
被拍屁股的颜落儿身子一瞬间就僵硬的绷紧了。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大屁股,好气人。
颜落儿气鼓鼓的嘟了嘟唇,趁他关煤气的时候,脑袋一扬,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
脖子上酥酥麻麻的痛感传来,赫连渊眉头微皱。
颜落儿鼓了鼓腮帮子,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留下的那个属于她的小牙印,小脸笑的得意洋洋。
“这个是给你的教训,以后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许动手动脚。”
赫连渊失笑,摸了摸脖子上的小牙印,脸上绽出英俊的笑。
“没想到一周没见,我家宝宝都懂得给自己男人种草莓了。啧,我觉得我应该去让纹身师给我文一下,好让它能长长久久呆在我身上。”
颜落儿羞赧:“那不是草莓,是小牙印。”
赫连渊:“甭管是什么,反正是我老婆给我的爱的痕迹。”
他美滋滋的摸着脖子,“这才是成功男人该有的标志。”
颜落儿:“……”
赫连渊:“宝贝,要不然,你以后每天起床就给我种一个草莓?”
颜落儿鼓了鼓腮帮子,“想都不要想。”
赫连渊一脸失望,“看来我只有去文身才能把这个珍贵的小草莓给永远留在身体上了。”
颜落儿嘴角狠狠一抽,“……你能不能别做这么变a态的事情。”
赫连渊吃惊:“宝贝,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做很浪漫吗?”
颜落儿羞窘,别人看到他脖子上的那痕迹,还不得想歪。
那东西要是一直不消下去,别人改怎么说她——
小小年纪,如狼似虎?
颜落儿身子一抖,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差不多就得了啊。”
“不然……”赫连渊笑吟吟盯着她,“落儿,我给你印一个?”
颜落儿双臂撑住他的肩膀,立刻就将上半身撤出他半米远,“我还要拍戏,你别闹。”
赫连渊备受打击,深深叹口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落儿,我觉得我很失败。别人家的老公都能各种正大光明的宠妻,我却连要我老婆一个小草莓都这么艰难,我是不是太失败了,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公。”
颜落儿看他垂着脑袋,那委屈巴巴的像只被抛弃的大狗,顿时就有些心软了。
她咬了咬唇,纠结了一番小声道:“……那,那你吻得时候,别落在脖子上。我拍古装,交领的衣服,盖不住脖子……吻,吻胸口上行不行……”
垂着头的赫连渊,猛然抬起头,深邃的眸子闪着光,英俊的脸上一脸笑意,“落儿,你说的,不许反悔。”
颜落儿:“……”
为什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哎哎哎,你干什么,锅里的菜还没处理啊。”
颜落儿刚一走神,就感觉骤然被抱起往外走。
赫连渊:“乖,我们去种草莓,那东西回头再收拾。”
笑话。
他好不容易才让她松了口。
这时候去收拾那烂摊子,万一牛头这小家伙反悔了怎么办?
办事,当然要趁热!
颜落儿满脸羞红,“……我有不会跑,你急什么。”
赫连渊将人轻柔的放在床上,俯身覆上,“我是想趁早在你身上打下烙印,省的有些不长眼的再打你的主意。”
颜落儿失笑:“你那东西是印在胸口,谁看得见?你还指望着,谁想泡我的时候,还扒开我胸口看看有没有你的小草莓?”
赫连渊的脸色登时就沉了,“我觉得,草莓这东西,还是种草脖子上比较好!”
颜落儿心里一梗。
她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话落,赫连渊就饿狼扑食般的扑了过去。
颜落儿呜咽着叫了一声,焦急道:“唔,不行不行,不可以在那里……”
然而,某个受了刺激的男人,这时候完全不听指挥。
完全是哪里明显就往那里亲,恨不得连她脸上都给盖上印。
小卧室里,颜落儿软绵绵的惊呼声,跟衣服撕破的声音,接连不断的传来,奏成一股美妙的音乐……
……
事后。
颜落儿像条咸鱼似的瘫在床上。
赫连渊揽着她眉头微促,“你这体力,怎么现在这么差?”
颜落儿一听这话,顿时炸毛了。
她气鼓鼓的拍掉他的手,“蹭”的坐起来。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体力,是不是人。”她气鼓鼓的指责。
这人的体力,强悍到十个身强力壮的保镖都练不趴他。
根本就是变a态体力!
她怎么可能比得过他。
“我的错我的错。”赫连渊立刻拉着她小手把人拉进怀里,轻柔哄着,“落儿这么娇弱,才能显得我魁梧能保护你。”
颜落儿鼓了鼓腮帮子,戳他胸口,“我饿了。”
之前明明说好的,只是在胸口种颗小草莓。
但是——
男人这种大猪蹄子生物!
一旦上了床,之前说的全是废话!
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一个小草莓就解决的事,这人就差没把她生吞活剥给“吃”了。
这行为,可以说是非常过分了!
颜落儿气鼓鼓,浑身无力的她表示,以后这男人的话,绝对不能轻易相信。
而且!
看到他委屈,坚决不能心软。
这一个心软,直接就把自己送到他那狼口里去了。
颜落儿扶额,这家伙,这么好的演技,不进娱乐圈真是浪费。
赫连渊吃饱喝足,心情好得不得了。
听到她喊饿,立刻道:“那你乖乖躺着,我去吃放给你弄吃的,很快。”
说完,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披上浴袍起身就去了厨房。
“喵呜……”
赫连渊一走,咪咪忽然在卧室门口探出一只大脑袋,冲着她叫了一声。
颜落儿看到一喜:“咪咪你来了呀,快来快来,麻麻抱。”
咪咪像是听懂了一般,欢快的踩着猫步跑过去,轻轻一跃,跳上床,脑袋蹭着她的手心,窝在她的手臂里。
这么通人性的咪咪,颜落儿抱着它,一颗心都要化了。
“哇,咪咪你最近又重了哎。”颜落儿抱了抱沉甸甸的咪咪,她失笑:“看来你最近伙食很好,某人这是准备把你当猪养了。”
咪咪冲着她“喵呜”叫了一声。
颜落儿笑:“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说粑粑坏话。”
“小没良心的,当初明明是我把你抱回家的。那家伙那么讨厌你,你怎么还跟他感情这么好啊。”
颜落儿有些吃味的冲着她念叨。
每次她说一句,咪咪就跟着叫一声。
一人一猫,一言一语,像是在对话一样,毫无违和感。
赫连渊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画面。
他静静的站在门口看了一会,脸上露出柔和的笑。
这样温馨的画面,他不知道曾经梦到过多少次。
而现在,一切都是真实的。
颜落儿忽然抬头,看到他,“咦,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呀?”
赫连渊睨了一眼躺在颜落儿胸口的大橘猫,笑的意味深长,“这只肥猫被我喂得这么好,你是不是吃醋了,嫌我没把你喂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