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磷易燃,桂嬷嬷很快便成为了一个火球,在地上一直翻滚着,惨叫着,苏皖乔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而后便再也没了力气,直接往后面倒去,楚休瑾连忙上前一步,将苏皖乔揽在怀中。
见苏皖乔一脸疲倦,楚休瑾叫了苏皖乔两声,见苏皖乔没有什么反应,便将苏皖乔大横抱起,地上的人已经再也没了声息,楚休瑾冷眼看着地上那个还在燃烧的桂嬷嬷,便抱着苏皖乔走出了刑宫。
见刑宫外面跪着的一众人等,楚休瑾将怀中的苏皖乔抱的更紧,轻声道:“若是谁把这件事情说了出去,本太子自然不会放过!“
说罢,便带着苏皖乔一同回到了东宫。
待两人回到东宫时,东宫的火已经没熄灭,最后也只是四季的院子遭到了重创,再也住不了人。
“太子殿下,皇上和皇后娘娘,还有承欢公主如今都在大殿等着。”
苏皖乔刚刚走进来,绿茗便迎了上来,楚休瑾微微颔首,轻声道:“等下好好照顾太子妃,本太子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便来寻太子妃。”
说罢,便将苏皖乔送到了悦乔阁,这才朝着大殿走去。
大殿里面皇上和皇后一同坐在首位,承欢则是站在皇上的身边,见楚休瑾回来了,提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楚休瑾走进来,便直接跪在地上,轻声道:“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原来太子也知道太子是有父皇母后的人,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皇上脸上的怒气未消,看着楚休瑾心中更是不耐烦,直接将一旁的茶盏扔在楚休瑾前面的地上,这次皇上是真的动怒了!
若是楚休瑾在宫中出了什么事情,让他和皇后如何面对,让文武百官怎么想,让天下百姓怎么想!
楚休瑾微微颔首,便道:“这件事情是儿臣的错,儿臣的确是没有考虑这些事情,还请父皇母后赎罪!”
楚休瑾脸上闪过一丝冷意,皇上脸上的表情看着不是很好,他看着楚休瑾,便道:“这些事情父皇都不想在说,朕同太子说过很多遍了,太子若是不能好好的想想自己和太子妃之间到底应该如何相处,便应该迎娶更多的良娣,把自己的心从太子妃身上移开!”
对比楚休瑾和楚休怀,皇上更倾向的帝王还会楚休瑾,楚休怀虽好,却没有一点亲善,对于天下百姓来说终究是少了几分柔情。
而楚休瑾不管是在哪一个方面,都是最为优秀的,不管是对兄弟姐妹,还是对朝廷上的文武百官,都是一样的态度,这样子的人成为帝王,自然是会为百姓着想,为其他的兄弟姐妹着想。
“儿臣和太子妃刚刚承欢不久,自然是不愿意迎娶良娣的,还请父皇能明白儿臣的心!”
“朕看太子不是和太子妃新婚不久不愿意迎娶侧妃和良娣,而是因为一颗心都被太子妃给抓住了,心中想到的永远只有太子妃一个人!日后大楚的江山是不是要拱手让给苏家!拱手让给苏家兄妹,一个在边境军营想干嘛,便干嘛,一个在京城东宫凌驾于太子之上!”
提到苏知行,承欢便再也坐不住了,直接从皇上身边下来,跪在楚休瑾身边,轻声道:“父皇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管是皇嫂,还是知行哥哥从来没有做对不起皇家的事情,父皇为何要这样子说皇嫂和知行哥哥!”
皇上冷哼一声,看着跪在地上的承欢,见承欢维护苏知行,心中更是不喜,道:“朕的太子,被苏皖乔迷成这个样子,朕最宠爱的公主,也被苏家的人迷成这个样子,苏家的人果真个个都是厉害人物!”
“朕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太子,让太子娶了苏皖乔,一国太子,未来的皇上怎么能感情用事!”
“父皇是皇上,自然是一言九鼎,说出来的话便要做到,父皇既然大营了承欢,等知行哥哥平定流寇,便让知行哥哥娶承欢,父皇可不能反悔!”
承欢生怕皇上不同意,连忙抬头看着皇上,皇上眼睛中闪过一丝怒意,似乎是对承欢有些不满意,便道:“事到如今,,承欢还要帮着苏知行说话,如今成州的密函已经传回来,威远大将军呈回来两份密函,一份上关于最近成州城的战乱,另外一份便是关于苏知行的!”
皇上是今日才收到的密函,便将两份密函都放在了身上,如今正是有用的时候,皇上将密函扔在地上,对着承欢便道:“看看你的好知行哥哥,在边境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觉得朕封了他将军,给了他五万精兵,他便是成州城的王了,就连镇守在边境的威远大将军都管制不了苏知行。”
“让苏知行在军营带回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苏知行甚至为了那名女子多次破例,其中难道没有什么关系?”
楚休瑾和承欢对视一眼,便将地上的密函捡起来密函上写着这几日的战败,另外一封上面便是专门写的苏知行,还有苏知行带回去的女子,承欢越看,心中便更是荒凉,她不相信苏知行会做这种事情!
承欢看完后,便将手中的密函重新扔在地上,冷哼一声,便道:“这些定然不是知行哥哥做的,知行哥哥做事都有他的思量,即使知行哥哥是带了一个女子回军营,也一定有他的理由!”
“如今边境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在知行哥哥去之前,流寇一直都在侵扰成州城的百姓,知行哥哥去了之后,虽然没有将流寇尽数给消灭,可流寇却很少在进成州城,再给知行哥哥一点时间,知行哥哥自然是可以把边境的事情全部给处理好!”
承欢虽是心疼,却还是忍不住为苏知行辩护这些,皇上看着承欢这个样子,叹息一声,便道:“承欢对苏知行的一片心意,朕倒是看到了,不管苏知行做了什么,你都会相信苏知行,可是苏知行做这些可对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