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乔点点头,便和楚休瑾一同走进房间,显然楚休瑾之前经常来这里小住,对于里面的设施都是十分清楚。
只见楚休瑾给柜子里面拿出一件衣服,便让苏皖乔换上。
苏皖乔拿起来一看,连身形都差不多,苏皖乔眼睛一亮,轻声道:“你是何时准备的这些,之前从未听你说过。”
苏皖乔在屏风后面换衣服,楚休瑾则是看着房间里面的东西,这里面不只是有他给苏皖乔准备的衣服,还有不少的钱财,以及一些可以用上又方便带着的药。
“我怕以后会出什么意外,便准备了这些东西,以后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就来这里,看看有什么能带上的东西,离开京城。”
刚刚换好衣裳的苏皖乔出来便听到楚休瑾说这种事情,便想到了前世发生的事情,心中便是对楚休锦的愧疚,连忙道:“你在想什么呢?”
楚休瑾没有再说什么,带着苏皖乔一同朝着怡红院的方向走起。
青楼向来都是晚上最热闹,怡红楼作为京城最大的青楼,此时更是客人多,外面站着三两个姑娘,见苏皖乔和楚休瑾来了,连忙迎了上来,娇笑道:“两位公子,可是要进去坐坐,我们姐妹几个可以招待你们……”
苏皖乔从未来过青楼,竟不知青楼的女子都是如此奔放一个,将身边一个女子的手佛开,苏皖乔便走到楚休瑾身边,将楚休瑾身边的姑娘也推开,皱眉道:“我们是来办事的!”
几位姑娘见苏皖乔脸上脸色不是很好,便也没有再说什么,让两人进去。
来到怡红院里面,倒是显得有秩序多了,大殿里面正摆着几张圆桌,每个人手中都搂着一个姑娘,一起看着台上的人表演。
台上正是两个姑娘在唱曲,的确是唱功了得,一曲结束大殿里面掌声不断,还有不少人都朝着台上扔银子。
苏皖乔只觉得有些清奇,还想再看看就被楚休瑾拉开,两人上了二楼的一处雅间,里面早就是等候许久的萧子彦。
此时正搂着两个姑娘,挑逗两人,见苏皖乔和楚休瑾来了,摆了摆手,便让两个姑娘退了下去。
怡红楼的人也都是人精,看到楚休瑾和苏皖乔来了,也没有再说什么,对视一眼就走了出去。
“太子殿下果真是把太子妃给带来了。”
萧子彦轻笑一声,给苏皖乔和楚休瑾到了一杯酒,示意两人坐下。
萧子彦选的这个雅间,便是怡红楼里面最好的雅间,正好可以看到台下所有的情况,正对大殿里面的舞台,什么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太子殿下可还记得这里?”
楚休瑾点了点头,他自然是不会忘记这里,当初萧子彦被人发现时,就是在这个雅间和青楼的姑娘做苟且之事。
行迹荒诞,没有人愿意相信萧子彦的辩解,南蛮因此在几个国家里面一直都抬不起头,如今也是,众人虽是不会当着萧子彦提起当年的事情,可是当年的事情众人都记在心中,自然会在心中更是取笑。
“这件事情太子殿下可得帮着本王一起调查。”
萧子彦笑笑,看着楚休瑾继续,道:“当年做这些事情的人,目标可不是在本王的身上,本王只是无端为太子殿下挡了一劫。”
苏皖乔皱了皱眉,不太了解当年发生的事情,可见楚休瑾没有否认,便知道萧子彦说的都是真的,便在一旁细细的听着。
“当年为了保全南蛮的面子,那些人都已经被处死了,这件事情调查起来怕是有些困难。”
楚休瑾摇摇头,当年萧子彦没有来参加宫宴,也不在驿站,所有人都以为是萧子彦出了什么事情,皇上更是派出军队来寻找萧子彦的下落,都是一无所获。
最后还是在怡红楼发现了萧子彦,萧子彦身边躺着几个姑娘,所有人都是不着寸缕,再加上酒气弥漫,所有人都觉得是萧子彦酒后乱性,为了维护南蛮还有萧子彦的名声,在南蛮其他使者的要求下,还不等萧子彦醒来,皇上就把和这件事情相关的大部分人都处死了。
南蛮的使者也带着萧子彦回了南蛮,这一走萧子彦便在南蛮被禁闭了四年,直到这次的四国朝贡,萧子彦才有机会来大楚。
“但是太子殿下总是会留有后手不是吗,毕竟太子殿下知道本王的为人,本王虽是喜欢青楼,但是本王从来都不会碰这些不干净的女子!又怎么会和那么多女子乱来,那件事情一定是有人设计害了本王。”
“毕竟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本王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在南蛮被关起来的这四年,本王倒是想清楚了,这件事情针对的不一定是本王,还有可能是太子殿下不是吗?”
楚休瑾迟迟没有说话,好像是在思考什么。
见此,萧子彦又接着道:“来的那天本王就和太子殿下说的很清楚了,本王一定会找到当年事情的真相,毕竟本王都已经被诬陷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来,本王南蛮也不好过,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可以把当年的事情都查清楚,还本王一个清白。”
“如是这件事情不能解决,本王是不会善罢甘休,也不会离开大楚的,本王知道当年的事情不是太子殿下所为,这才会找到太子殿下帮忙。”
“一来是想着太子殿下当年一定是留下不少线索,二来也是想着毕竟这里是大楚,若是有太子殿下的帮助,本王行事也会方便许多。”
想起当年的那些事情,楚休瑾叹息一声,看着萧子彦,轻声道:“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萧王爷何必在执着,如今所有人都已经忘的差不多了,若是萧王爷在提起这些,只怕还是会落人口舍。”
萧子彦冷笑一声,眼睛中带着几分荒凉,因为四年前的那件事情,他被当成了南蛮的罪人,原本他是南蛮最受百姓爱戴的战王,而后被皇兄关起来四年,一切都变了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