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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十八 奇耻大辱(1 / 1)

此刻,顾夫人被人扶着就坐在周家的院中,软弱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我就想知道,与你家有何仇怨,你竟然要杀了我。”抬手,指着夏柳,声声质问。

夏柳别过头,懒得同顾夫人说话,是非曲直,自有官府的人问案。

顾子皿身子还有些不舒服,此刻也懒得理会顾夫人,只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其实,倒也并不是真的有那么累,只是怕睁开眼,便忍不住看向夏柳。

那个放在心上,许多年的女子。

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刻意回避,竟头一次能离着的这般近的距离。

闭上眼睛,却还是忍不住想着,周生拉着夏柳的手那一幕,长长的叹息,有些人,错过了,便就是一辈子。

若是,这世上能重来一次,他,定不会放开夏柳。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总比不得心上这个人。

瞧着自己现在的夫人,倒是出身官宦世家,可又能如何?

下头的人自是会查的仔细,原本,夏柳没有动手,自查不到什么,且也没有什么动机,不可能听闻顾夫人来了,便往她茶水里头放在毒药。

若真有这般深仇大恨,下药怎还不直接毒死,让人好端端的在这坐着?

官府的人说的委婉,言外之意,便就怀疑顾夫人,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戏。

说完后,官府的人看向顾子皿,御史台的人成日里盯着旁人家的内院,弹劾旁人内德不修,如今瞧瞧顾子皿内宅,闹出多大的笑话来?

顾子皿总算是睁开了眼,他看向了自己的夫人,“回不回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冷声的问了句。

顾夫人冷笑一声,“怎么,我碍着你顾大人的面子了是吗,我偏生让大家瞧瞧,你顾大人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够了!”看顾夫人还要胡搅蛮缠的说话,顾子皿眼神愈发的凌厉,“你不是要和离?好,现在我便写下放妻书!”

看顾子皿说的认真,顾夫人突然不吱声了,只捂着嘴哭泣。

“顾大人。”旁边的周生唤了一句,“您的家事,似乎不该在我们周家解决。”

周生不想,跟顾子皿有过多的接触。

顾子皿回头,一眼便看向了站在周生身侧的夏柳,随即赶紧收了视线,低头说了句,“是我唐突了。”

让人,直接绑了顾夫人走。

等着人走了,夏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何,我心里总是慌的很。”

今日,顾夫人突然登门,真的只是因为小辈们结的怨吗?

周生知道夏柳的担忧,将人揽在怀里拍了拍,“怕什么,还有我呢。”

顾夭夭亲自抹去了,顾子皿那一段不堪的过往,即便有人查到了什么,可却顶多只是猜测,不会有证据的。

至于其他,周生低头看向夏柳,一家有女百家求,这有什么不可言说呢?

夏柳出生不好,可却也被顾父收为义女,也能称之为主子,有人稀罕这不也都是正常的事?

夏柳靠在周生身上,“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大约,真的习惯了做下人了,这么多年了,也都改变不了,小心翼翼的习惯。

“夫人,不好了。”这边刚安顿好,下头的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姑娘,姑娘不见了?”

“什么?”夏柳惊呼了一声,赶紧去瞧。

原本,周佑娴是在院子里呆着的,不过前头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周佑娴自然是坐不住的,一直派人去查看。

后来官府的人也来了,这些人到底是男子,丫头们便将周佑娴护送到屋子里,可谁知道,等着官府的人走后,她们进屋子,发现周佑娴竟然不见了。

听着下头的人禀报,看着屋子里头空空如也,夏柳眼前一黑,险些摔倒。

周生赶紧让府医来看着夏柳,而后让人直接将顾子皿府里围住。

这是上怎么可能有这般巧的事,他们前头来闹腾了,后头自己的女儿便不见了?

前些日子,顾夫人还进宫威胁胡贵妃,要对付自己的女儿,定然是他们做的手脚。

周生手段自然是快的,让人去围住了顾家,立刻守住城门,且今日来过周家的人全部控制住。

也将周佑娴的院子查一查,竟然能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带人,周家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顾子皿这刚回到家,还没冲着顾夫人发脾气,便听着周家来人了,原本顾子皿还拦着搜人,一听是周佑娴丢了,赶紧让出路来。

顾子皿盯着顾夫人,“说,周姑娘藏哪去了?”

顾夫人的眼神有些闪躲,“什么周姑娘,我一直同你在一起,我不知道。”

顾子皿深吸了一口气,“蠢妇,你这是在找死!”

无关乎情爱,周佑娴是周生的底线,若真的因为他们出事,周生绝不会罢手,届时,叶卓华怎会袖手旁观?

这么多年了,莫不是大家都忘了,叶卓华发起疯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顾夫人强压着心绪,用颤抖的声音回了句,“我,我真的不知人在哪?再说,我哪有这个本事?”

顾子皿府里就这么大,周家的人很快就搜完了,周佑娴确实没在府里,只不过,就算查到人不在,周家的人也不可能撤离,毕竟,现在还是顾家的人嫌疑最大。

“大人,周夫人求见。”顾子皿刚要发火的时候,听着下头人禀报夏柳来了。

顾子皿的脸色到底变了,甚至连手都开始颤抖,无意识的回了句,“快请。”

等着夏柳进来,顾子皿的眼里只有夏柳,在梦中多少次,她被婢女扶着,款款的走到自己的身边。

就在这个屋子,在自己为她挣来的屋子里。

而后,旁人也称呼一声,夫人,顾夫人。

夏柳眼睛是红的,周生亲自去寻周佑娴,夏柳坐不住,便直接让人扶着她来了。

看着顾子皿,夏柳突然跪了下来,“顾大人,若从前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请您大人大量,莫要同我这个无知妇人计较。”

听着夏柳无助的哭泣,顾子皿心同如刀搅。

怎么,她现在都怀疑,自己会对她的骨血动手了吗?

“夏。”张了张嘴,终于是说了句,“周夫人请起,此事,我当真不知情。”

旁边的顾夫人视线在两个人身上转了一圈,原本猜测的东西,突然间就成了真。

他们夫妻这么多年了,顾夫人从来都没见过,顾子皿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防着下头的那些姨娘们夺了夫君的心,可却没想到,千防万防,防不住夫君的心上人。

既然顾子皿这么说,夏柳便站了起来,“既如此,那就不打扰,顾大人顾夫人。”

说着,便转身。

若是,此事与顾子皿无关也就罢了,若与他脱不了关系,夏柳想着,便是自己豁出命来,也绝不放过顾子皿。

只是,她惦念着,若顾子皿真的还记得从前,能不能记在那些不堪的日子里,一点温情上,同自己说句实话。

“周夫人既然知道打扰。”顾夫人自是不会白白的吃气的,便开口讽刺夏柳。

啪!

只是话没说完,便被顾子皿反手便是一巴掌,将剩下的话,全都给打了回去。

也许,夫君对妻子动手,也不是什么难以让人接受的事,可那也要瞧,是当着谁的面。

而在顾夫人心里,自然没有什么,会比现在让人绝望。

顾夫人呆愣的看着顾子皿,突然笑了起来,“你既然对她念念不忘,当初又何必娶我?”

想想当初自己真的可笑,顾子皿一表人才,又高中榜眼,京城中自然会有不少人睁着想要他这个女婿,可顾子皿独独看上了她。

那时候,顾夫人想,也许就是哪一日匆匆一瞥,顾子皿也同自己一般,种下了情根。

可是成亲这么多年了,顾子皿对她淡漠,可至少,也没有格外偏爱哪个姨娘,顾夫人有时候还想,或许顾子皿天生薄凉。

可瞧瞧,只这周夫人这三个字,便能让顾子皿慌了手脚。

原来,什么薄凉,只是因为不爱罢了。

周府的人去查,顾子皿自也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便也让下头的人去查,周佑娴是没有寻到,可是却得了消息,顾常存也不见了。

这几日,夫人赌气回了娘家,姨娘掌家。

可是,姨娘再厉害,也不能将人家嫡子如何,顾常存耍脾气的时候,下头的人避开便是了,可谁知道,今日一早,顾常存便不见了,便是现在也都没有回来。

顾子皿听到禀报后,冷冷的看着顾夫人,“你说不说?”

顾夫人这次是真的慌了,她也不知道,顾子皿如何就不见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可惜,顾子皿不会再信了,事实摆在眼前,只希望,顾常存不要犯浑。

可,能闹出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不犯浑。

看夫人是个嘴硬的,顾子皿闭上眼睛,“去同周家说一声,我,教子无方,任凭他们处置,至于你。”

顾子皿一顿,“用刑吧。”

不说,那就看看,一个内宅妇人的骨头,能有多硬。

顾夫人被拽下去的时候还在喊着,“顾子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父亲绝不会饶了你。”

可顾子皿却不为所动,父亲?既然要比父亲,那就看谁的父亲硬。

顾常存若是做了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来,还父亲,确实是一个都不能逃。

另一边,周佑娴回到自己的屋子,突然看见眼前站了一个穿着官差衣服的人,周佑娴刚要呼喊,问他是怎么进来了,可话还没说出来,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只是倒下的时候,还在想,为何他的脸那么干净,一点胡子都没有。

因为跟冯珩在一起,周佑娴对宫里的人一直防备着,所以在看到人的一瞬间,便想起了那弯腰伺候在主子跟前的宦者。

晕过的周佑娴,被抗了出去。

只避开前头的人,在后头已经有人探好了路,翻过墙,直接入了地道,再出来,便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了。

顾常存已经是在院子里等了许久了,这个地方原是顾夫人名下的一个院子,寻常是租赁出去的,只不过前些日子这户人家回了老家,便将这院子空了出来。

“动作快些。”那人将周佑娴扔给顾常存的时候,不由的嘱咐了句。

顾常存点头,抱着周佑娴进了屋子,将人安置在塌上,窗幔顺势放下。

低头,盯着周佑娴的脸,有些激动,她还穿着平日里及其素雅的衣裳,叶骄阳的性子张扬,多是喜欢戴金玉的簪子,可是周佑娴更喜欢戴雅色的绒花。

戴在周佑娴的头上,只让人觉得端庄稳重。

顾常存颤抖着手,摘下周佑娴头上的一朵绒花,放在鼻息间轻轻的嗅着,眉目舒展,原来,这便是女子的清香。

如果可以,顾常存很想将周佑娴给唤醒,他都已经忘了,什么时候起便喜欢上了这个,平日里话不多的姑娘。

旁人都爱骄阳炙热,可他就是喜欢,骄阳下的这一株玉兰。

手,慢慢的放在周佑娴的脸上。

那日,看到周佑娴同冯珩同行,心中愤恨,哪怕此刻温软在怀,他也却有些遗憾,也许周佑娴早已不是什么清白之身。

手,放在周佑娴的腰间,想要用力,可却还是狠不下心来。

他想,时间紧迫,他现在得到周佑娴,等她醒来的时候,再给她解释。

头,低了下去。

可是,却觉得脖子间一点清凉,原本闭着眼的周佑娴,突然睁开了眼,而手中的簪子,直冲着顾常存的脖子。

顾常存的心一提,“你醒了?”

“不错。”即便周佑娴的声音有些嘶哑,可减少不了,话中的冷意。

周佑娴从小习武,自然不是寻常的姑娘,刚才进来的时候,周佑娴便醒了,只是双手无力,便佯装还未醒来。

此刻,顾常存离着这么近,她是有把握,能控制的住人。

顾常存看着周佑娴笑了,“我原是想怜惜你的,可你现在既然醒了,想来,也不会那般的顺从。”

怕是,会受些罪。

说起来,他只知道周佑娴一定会习武,可却从未与周佑娴过过招。

周佑娴现在醒来,估摸身上也没力气,所以,顾常存才这般的,有恃无恐。

一听顾常存这么说,周佑娴眼底的杀意尽显,猛地向顾常存刺去。

顾常存躲了,那簪子到底只在他的脖子上,留了一点鲜艳的印记。

顾常存一下压住周佑娴拿簪子的手,一把握住了周佑娴纤细的脖子,好像只要他一用力,今日周佑娴便要命丧于此。

只是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踹开了,穿着盔甲的冯珩,破门而入。

顾常存在看见冯珩的时候,陡然将心提了起来,在他愣神的时候,冯家枪已经逼近了眉心。

顾常存一个翻身放开周佑娴,赶紧躲开冯珩的攻击。

只是冯家枪落空,冯珩一个翻身,猛地转身一脚踹在了顾常存的脖子上。

顾常存被踹翻在地,不知道是被冯珩那杀意凛凛的气势给吓到了,还是因为其他,落在地上的时候,裤子上到底湿了一大片。

冯珩却没客气,抬枪断了顾常存的万恶之源。

顾常存没有同周佑娴动过手,一样也没有同冯珩动过手,冯珩被天家派出去,便就是为了杀人,今日带着满身的血腥味,这是顾常存从来没见过的冯珩。

当冯家枪带给自己无尽痛快的时候,顾常存的瞳孔微微的颤抖,而后猛的长大眼睛,嘴里角渗出一丝鲜艳的红色,随即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周佑娴已经从塌上坐了起来,看着顾常存突然间没了性命,一时间有些呆愣。

冯珩倒没想到,他那一下断了万恶的源泉,可却要不了顾常存的命,这般,莫不是被自己给吓的气血翻涌,死了?

对于顾常存的死,冯珩自然没放在心上,原本,顾常存动这样的心思,就该死!

只是,他害怕吓着周佑娴,甚至都不敢想象,自己来的晚些,周佑娴会遇见什么事。

他不是嫌弃周佑娴,而是怕地上躺着的那个玩意,对周佑娴造成了不了磨灭的影响。

冯珩抬手,将周佑娴抱在怀里,“莫怕,我回来了。”

声音,总是有些颤抖的。

他心里惦记着周佑娴,一将事情处理掉后,便赶紧快马加鞭的回来,路上,将马累死了,却正好碰见了宫里外出采办的宫人,冯珩亮出了腰牌,这才占了宫里的马车回来。

只是一进京,便听闻了周佑娴的事,便赶紧寻了来了。

周佑娴缓了片刻,在冯珩耳边轻声一语,随即摇了摇头,“我无碍,父亲母亲该担心坏了。”

冯珩紧绷着脸,没有说话,而后将人打横抱起来。

出门的时候,便碰见了刚刚赶来的周生。

在这京城中,没人能挑衅的了叶相一派的权威,莫说之前胡月娘还给两家提醒了,就算没提醒,不出一个时辰也能寻到周佑娴的。

冯珩将周佑娴交还给周生。

周生将下头的婆子,将周佑娴扶着回了马车,拍了拍冯珩的肩膀,“辛苦了。”

冯珩轻轻摇头,“是,小婿该做的。”

原本,俩人的亲事已经定下了,冯珩这般说,虽然有些早,可却也不是什么大过错。

周生张了张嘴,到底没说旁的话。

夏柳惦记着周佑娴,周生也没敢耽误,赶紧将人带了回去。

等人走了,冯珩回头看了一眼,这院子张开的大门,而后冷笑了一声,“让我父亲,亲自出面,会一会顾中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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