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看着自家女儿又蹦蹦跳跳起来,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宠溺的笑着说“你就是爹的掌上明珠啊,爹真拿你没办法。”
说话间,张易与张拾初互相掺扶着走到了大厅,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乌压压的一团人正在议论什么,好不热闹。
“都在干什么,一群人聚在大厅,成何体统?”张易见状愤怒的开口。
见到张易搀扶着张拾初一同走来,大厅瞬间变得安静起来,静的连掉一根针好像都能听到,可见张易在这群人心中的地位颇为重要。
张拾初为了缓解一下突然变得有些剑拔弩张的氛围,正想着该怎么开口叫人。毕竟自己占着原主的身体就要尽原主该尽的责任和义务。但是张拾初朝着大厅里看了一圈,发现自己一个人都不认识,只得作罢。
不知何时,张易已经在餐桌前坐下了。就等着张拾初去吃饭了。
“初初,来坐在爹身边,哈哈哈,”张易此刻一改严肃,正慈祥地和张拾初说话。
其他人见张易不生气了,也纷纷开口,招呼张拾初来吃饭。
张拾初一惊,毕竟坐在餐桌前的人,自己只认识张易。随即,她连忙应允着,微微一笑,在心中默默生出计策,朝着张易走去。
哪知道,张拾初刚在张易身旁坐下,一张英俊的脸就悄悄扭到张拾初身旁,那个人向刚坐下的张拾初偷偷招了招手,示意她低下头说话。
谁知道张拾初刚想低下头,对面的一个男子竟眼尖地发现了,指着英俊的少年并开口道“妹妹啊,你要和你三哥那小子说什么悄悄话呢,嗯~?”话语间有些许不乐意。
张拾初立刻明了,这个示意自己低头的便是和自己年龄相仿,只是比自己大了4岁的三哥——张天喆。听春春说张天喆平素里对自己尤为宠爱,便对眼前的少年颇有好感。
“哈哈哈,老大呀,你就是嫉妒天喆和初初兄妹情深呐。”张易见状,嘲笑自己的大儿子。
张拾初逢着张易的视线看过去,对面男子虽然也很英俊但是那一副吹毛瞪眼的样子甚是搞笑。张拾初强忍着笑对着他点了点头。
她在心中盘算着,看来刚刚阻止自己低头说话,行为略微鲁莽的人就是自己的大哥张天赐。果然就如春春所说,是个匹夫,颇有大将风范,就是太鲁莽。
张拾初三哥张天喆刚想和大哥争论一番,就听到一道温润的声音。
“好了,大哥,三弟,你们就别再争论了,你们对初初的喜爱,初初自然会放在心上。”边说边低声笑了一声。那一声笑如潺潺清泉般悦耳。
张拾初瞬间被这声笑吸引过去,再也移不开视线了,这大概就是温润如玉,谦谦公子,张拾初的二哥张天佑。
只见男子一袭月白色长袍,浅金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紫荆花,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白玉扇面,淡然的眸光一直直视着张拾初,散落的发漆黑如夜,被随意地披在身后,恣意潇洒。男子俊美似神,再加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贵淡雅更令人惊艳到无言。
“还是二哥最懂我了,好了,大哥,三哥你们就别争了,我会将我的爱雨露均沾的。”张拾初带着撒娇的口吻拍拍自己胸脯保证道。
经张拾初打圆场,他们兄弟俩便也无趣相争了,纷纷闭起了嘴。
这时,张易也笑呵呵地开口“你们呀!爹知道你们都对初初好啊,看你们对我的宝贝明珠那么好,爹爹就算是死也得以瞑目了。”
“爹,你说的什么话啊?你必能长命百岁。”三哥不赞同的说,显然很不乐意张易的话。
随后,大哥也开始附和。
“老大呀,你都是要当爹的人了,还那么莽撞,亏得你媳妇相中了你,不然,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张易一听自己莽撞的大儿子开口说话就不乐意了。
众人说话间,一道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看清来人后,张易急忙从位置上站起来,“不知四皇子前来寒舍,有失远迎,还望四皇子恕罪!”
见张易如此位高权重之人,都像眼前这人行礼,众人自然不敢怠慢,纷纷行起了礼。
“哈哈哈,张相何必多礼?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对,对,对!是老臣忘了。”张易在与那人说话间,额头上出现了细细的汗珠。
别人看不见,张拾初在张易身边却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多看了眼前那个男子一眼。
只见,那名男子,说话间嘴角噙着笑,眼角也带着若有若无的亮光,但是张拾初却感觉非常冷,与那人对视一眼仿佛就掉进万年冰窖里。
那男子早就察觉到张拾初在打量自己,但是那眼神仿佛是看陌生人一般,男子眼中出现了一抹忧伤,但是很快恢复了清明,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知,四皇子前来所谓何事?”张易见那人也不开口,就那么站着,感到非常疑惑。
“张相,本皇子刚从边疆赶到京城,便听说初初妹妹溺湖了,本皇子很是担心,故而前来看看初初妹妹。”只见那人边回答,边柔情的看着张拾初。
张拾初能非常清晰的察觉那人对自己的爱意,忍不住在心里翻了翻白眼,这是什么狗血剧情,自己到古代就有了爱慕者,还是很冷的?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张拾初又撒娇的朝张易开口道“爹爹,我快饿死了!”
张易还未开口,那人就不容拒绝地拉着张拾初坐了下来,将一片红烧肉喂到张拾初嘴边。
只留下众人一脸懵逼。那人看众人都还愣着,便来了一句“别客气,就当这是自己家一样!”
众人更尴尬了!就连张拾初忍不住说了句“这是你家还是我家?”